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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兰吃了大亏,气得呕血。
一旁,白茶为自家夫人上药,心疼地道:“夫人,您这一头乌发,真是可惜了。”
她如果不喊人,会被秦晴活活打死。
没想到凝冬是高太傅的人,竟然在一旁看热闹。
“我要让秦晴千百倍地还回来。”
白舒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与秦晴冲突,是因秦昭而起。
许是因为此,凝冬才没有出手。
总之,凝冬肯定是自己人。
“不如您找城主说项,把秦晴剁了喂狗?”
白茶全身上下受伤,疼到抬不起胳膊。
再看自家夫人,脸肿得如猪头,身上还有**割伤的痕迹。
她家夫人,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点小事,用得着麻烦城主?”
白舒兰早打听过缘由,也想好收拾秦晴的办法。
“白茶,送信给关婆子,说我想见她家小姐。”
关婆子收礼不办事,那就再砸钱。
白舒兰有的是银子,足以喂饱一个贪婪的婆子。
“是。”
白茶送信后,迟迟没有消息。
等入夜,完颜珠终于有心情,见了白舒兰。
“高夫人,你是打算求本小姐为你做主?”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眼下不行。
完颜珠说得明白,卸磨杀驴,也得到卸磨的时候。
“完颜小姐,我知道你的苦恼,愿意为你分忧。”
白舒兰是御医,她按压完颜珠的手臂,一按一个坑,大体了解问题在哪里。
“完颜小姐脾胃不调,湿气重。”
白舒兰对维持苗条的身段颇有心得。
不仅如此,白家还有秘药,可以让皮肤变得白皙光洁。
“当真?”
完颜珠心动了。
今日她出门,又碰到乌绥。
听闻乌绥是来城主府为他的夫人找郎中,完颜珠心情不好了。
乌绥喜欢弱女子,那她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当然为真。”
白舒兰愿意帮忙,但是她有一个要求。
“你说。”
在北地,秦晴的名声要比什么劳什子高太傅夫人大多了。
完颜珠决定都试试,看谁的办法更好。
“把秦晴做**彘。”
白舒兰看起来柔和,说出的话却很冰冷。
在前朝,曾有一种叫人彘的酷刑。
“剁掉手掌和脚掌,挖出眼睛,割去舌头……”
这是基础版本的人彘,做起来比较简单。
“那还有另外的版本?”
完颜珠对此很感兴趣,忙不迭追问道。
“高级版本要难多了。”
白舒兰眯了眯眼道,“不仅仅是砍断手掌脚掌,而是削掉胳膊和腿。”
这样,只剩下个身子,其余的步骤不变。
“扔入大缸里,放入茅厕内养着。”
每日还要喂食,让其活着。
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可与秦晴比试,若秦晴不能胜出,不如做了人彘吧。”
白舒兰说完,白茶心底一震。
做下人的,一直知道她家夫人心狠,没想到狠心到这个地步,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可以。”
毫无利用价值的废物,留着没有用处。
完颜珠没看过人彘,也想开开眼。
二人愉快地达成共识。
一个时辰后,关婆子来给秦晴送信。
“秦女医,从明日开始,你与高夫人每人三日时间。”
白舒兰排在前三日,秦晴则是排在后三日。
就按照掉下去的分量来比拼,如秦晴输了,将被做**彘。
关婆子说完,看秦晴的眼神如同看死人。
“夫人,这不公平啊。”
陆五一直在内间躲避,亲眼见证他家夫人的勇猛。
在别人的地盘上干大事,这比主子还要厉害。
“是不公平。”
先减重的,掉分量比后来者快多了。
白舒兰抢先机,给秦晴下套。
“人彘是什么意思?”
人质?
陆五对着铜镜补妆,不解地问道。
总感觉在白舒兰口中说出来,没那么简单。
“你不知道?”
秦晴完全不受影响,给陆五和凝冬解惑。
“简单点说,就是把人削得只剩下躯干和脑袋,还让人活着喘气。”
如没点手艺,人死得快,就达不到折磨的效果了。
“一般是扔入茅房里……”
秦晴说一半,陆五和凝冬惊掉下巴。
“夫人,白舒兰真是狠毒啊!”
狠毒两个字,太轻了,达不到效果。
陆五觉得没有词语能形容白舒兰的狠。
“怕什么,反正输的人不是我。”
秦晴很淡定,她从荷包里掏出松子糖,给陆五和凝冬分一分。
她的法子,绝对比白舒兰多。
“凝冬,咱们不坐以待毙,也要跟上步伐。”
在城主府住着不够安稳,秦晴盼望战事早日结束。
她还要捞一笔,继续回边城搞事业。
“夫人,您需要奴婢做哪些事?”
凝冬一切听秦晴吩咐,毕竟是夫人救了她。
“先打探消息,不急于做决定。”
可靠的消息很重要。
想要攻占泗水城,除了烧毁粮草,还靠里应外合。
这样看来,策反军中主将至关重要。
“听说蛮族里有个完颜真最信任的手下乌绥,乌绥的夫人是大齐女子。”
并且,乌绥很爱他的夫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有策反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