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第15章 搬空大院,跑路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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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喉咙咕咚一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腿肚子直转筋。

阎埠贵更是吓得一哆嗦,眼镜都滑到了鼻尖,手忙脚乱地去扶,屁都不敢放一个。

孟少华冷哼一声,不再看这两个怂货,转身回屋。

屋里东西不多,几件旧衣服,一些零碎。

他打了个包,拎起来就往外走。

所过之处,邻居们纷纷避让,眼神里全是恐惧,没一个敢吭声。

赵秀琴躲在门缝后面,看着孟少华拎包出来,气得浑身发抖,却只敢小声咒骂。

“畜生…不得好死的玩意儿…”

孟少华脚步停都没停,径直走出四合院大门。

他在附近巷子拐角找了个僻静角落,心念一动,直接进了灵泉空间。

空间里依旧安静,时间仿佛静止。

他把麻袋扔一边,直接躺下。

外面那些破事暂时消停了,但他心里那口恶气还没出尽。

刘家是完了,可这四合院里,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踩过他?

赵秀琴,易中海,阎埠贵,秦淮茹…

哪个不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就这么走了,太便宜他们。

前世饿死冻死的惨状还在眼前晃悠。

这辈子的欺压算计也历历在目。

光分家拿钱不够。

光把他们弄去劳改也不够。

得让他们肉疼,疼到骨子里!

他闭上眼,在空间里养精蓄锐,好好睡了一觉。

直到外面天色彻底黑透,四合院也陷入沉睡,他才悄无声息地出来。

夜凉如水,四下无人。

孟少华像一道影子,溜回四合院门口。

院门虚掩着,他没费劲就进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

他先回自家那屋。

赵秀琴和孟小军估计是哭累了,睡得死沉。

他摸进屋里,眼神冰冷。

心念微动。

柜子里那点藏着的细粮,消失。

墙角瓦罐里埋着的几块银元,消失。

赵秀琴枕头底下压着的最后几张毛票,消失。

连炕席底下那点舍不得用的棉花票、肥皂票,也一张不剩。

刮地三尺,寸草不留。

做完这一切,他瞥了眼炕上鼾声如雷的母子俩,无声冷笑。

这才哪到哪。

下一个,秦淮茹家。

这寡妇也不是好东西,整天装可怜吸人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他溜到窗根下,听了听动静,里面呼吸均匀。

心念一扫。

缸里那点棒子面,消失。

藏在墙缝里的一个小布包,里面厚厚一叠全是票子,消失。

窗台上晾着的几块干粮,消失。

甚至门口那半瓶香油,也一并笑纳。

接下来,易中海家。

这老梆子,整天摆着一大爷的谱,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

最喜欢道德绑架,站着说话不腰疼。

进去。

柜子里锁着的铁皮盒子,连盒子带里面不知道啥东西,消失。

床底下两瓶舍不得喝的老酒,消失。

挂着的几件半新干部装,消失。

厨房筐里那几十个鸡蛋,消失。

阎埠贵家。

这老抠门,算盘精,占便宜没够。

平时没事就蹭吃蹭喝,关键时刻缩得比谁都快。

书桌抽屉里那副宝贝似的眼镜,消失。

锁着的盒子里那点邮票收藏,消失。

厨房米缸里小半缸米,消失。

刚买没多久的一壶食用油,消失。

孟少华就像个无声的幽灵,在四合院里穿梭。

所过之处,但凡觉得有点用的,看得上眼的,心念一动,全部收走。

粮食、钱票、油盐酱醋、衣服被褥…

甚至刘海中家剩下的那点家当,他也没客气,一并卷走。

最后,他回到自己那屋。

目光落在墙角那块松动的砖上。

前世偶然知道,赵秀琴把房本藏这儿了。

他撬开砖,拿出那个小铁盒。

打开。

里面正是这间房子的房本。

他冷笑一声,把房本揣进怀里。

这下,彻底干净了。

他站在院子当中,看着这几间鸦雀无声的屋子。

想象着明天早上,这些人发现家被搬空后的表情。

哭吧,嚎吧。

这才只是开始。

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四合院,消失在夜色里。

深藏功与名。

......

天刚蒙蒙亮,孟少华就揣着那份摁了红手印的分家断亲书直奔街道办。

八点整,办事员刚打开门,他就第一个跨了进去。

“同志,办分户。”他把分家断亲书和之前准备好的材料递进窗口。

办事员是个中年妇女,接过材料扫了一眼,看到断亲两个字,眉头挑了一下。

这年头,分家的有,但断亲的可不常见。

不过手续齐全,有户口本,有断亲书。

办事员也没多问,按流程**。

公章咔哒一声盖在崭新的户口页上。

孟少华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从此户口本上就他一个名。

他心里踏实了。

从街道办出来,他拐去旁边的报社,花了点钱,登了一份断亲声明。

白纸黑字,写明了与赵秀琴、孟小军、孟红梅断绝一切关系,自此生死无关,各不相干。

做完这些,他才溜溜达达去了知青办。

“同志,报名下乡。”他语气平静。

办事员抬头看他:“哪个院的?叫什么?”

“95号院,孟少华,分家了,现在是独门独户,不占家里的名额。”

办事员诧异的抬起头来看了孟少华一眼。

这年头,没指标还要求主动下乡的,的确是头一回见。

很快,办事员就拿出表格让孟少华填写。

孟少华笔下唰唰的,心里门儿清。

他现在是独立户口,孟家那个名额,可还空着呢。

到时候街道催下来,孟红梅已经下放劳教了。

这剩下的名额,就只有落到孟小军头上。

喜欢算计他?

坑他下乡?

这次他就让赵秀琴机关算尽一场空,儿子闺女都他**下乡吃土去!

手续办得顺利,出发时间是十点半的火车。

孟少华领了下乡补贴,走出街道办。

看看怀表,现在时间还早。

他摸摸兜里分家得来的厚实票子,转身就朝国营饭店走去。

早上饭店刚开门,肉包子的香味飘出老远。

孟少华进去,大手一挥:“同志,肉包子来二十个,红烧肉来两份,大馒头来十个,酱骨头来五斤,都给我包起来!”

服务员吓了一跳,打量他:“小伙子,买这么多?有票吗?”

“有!”孟少华掏出钱和票,拍在柜台上。

东西很快包好,老大几个油纸包。

他拎着出了门,找个没人的死角,心念一动,手里沉甸甸的吃食瞬间消失,稳稳收进灵泉空间。

那里面时间静止,放进去啥样,拿出来还啥样,不怕坏。

接着他又去了供销社,毛巾、牙膏、肥皂、火柴…

凡是能想到的日常用品,都买了不少。

照旧找个角落,收进空间。

手里有钱有票,心里不慌。

不过这老爹生前留下来的房子,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赵秀琴那毒妇。

他扭头就往黑市去。

黑市这边一大早就热闹起来了,他四处走走看看,顺带再买点需要的东西。

住房出租是在靠墙的位置,上面贴着不少招租、求租的广告。

有不少风尘仆仆的汉子,都在这边看租。

孟少华找到个急着给儿子结婚腾房的买主。

对方一看房本清楚,价格也合适,当场掏了八百块钱。

沉甸甸的票子在手,孟少华这才嘴角一扬。

揣好钱,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快十点了。

该去火车站了。

他背着个看起来空瘪瘪的破行李卷,慢悠悠地朝车站走去。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已经炸了锅。

天光大亮,各家各户陆续起床。

一声尖叫率先从贾家传来。

“天杀的啊,我家进贼了,粮食没了,钱也没了!”

秦淮茹哭嚎着冲出门,脸都白了。

紧接着,易中海家也传来惊呼。

“我的钱盒子呢?我锁柜里的铁盒子呢?”

阎埠贵媳妇也喊起来:“老阎,咱家米缸空了,油也没了!”

各家各户都乱套了,哭喊叫骂声响成一片。

全都遭了贼!

赵秀琴也被吵醒,迷迷糊糊一摸枕头底下,藏的钱票没了!

她嗷一嗓子跳起来,翻箱倒柜,发现家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全不见了!

“挨千刀的贼啊,这可怎么活啊!”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邻居们互相一问,才发现全院都被洗劫一空!

易中海脸色铁青,猛地想起孟少华昨天那狠劲,还有那被拍碎的水缸。

“是孟少华,肯定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