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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华,你该死,你故意搞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刘光齐歇斯底里,冲着院子里吼叫道:“爹,娘,快来人啊,孟少华要带人把我们抓走。”
一旁的孟红梅也叫嚷起来,非要拉扯着树干不撒手,一些和一大爷等人关系好的人立马去通风报信。
很快,四合院院里以一大爷为首的人,立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尤其是赵秀琴几人,一看到是自己女儿和女婿,顿时疯了似的就要往人堆里冲。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啊!”
她张牙舞爪地想拦下队伍。
押送的民兵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推开。
“滚开!妨碍公务,连你一起抓!”
赵秀琴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披头散发地哭喊:“天杀的,冤枉啊!”
“他们是对象,是搞对象啊,咋就变成耍流氓了啊!”
刘海中也慌了神,赶紧挤上前,对着带队的王启平点头哈腰。
“王队长,误会,肯定是误会!”
“这俩孩子是正经搞对象,都快领证了…”
“搞对象就能钻草垛子?”王启平眼睛一瞪。
“没领证就是耍流氓,亏你还是厂里的七级工,这点道理都不懂?”
“再胡搅蛮缠,一块抓起来送农场挖土豆!”
刘海中脖子一缩,愣是不敢再说话,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刚钻进来的易中海。
“一大爷,你想想法子啊,光齐和红梅都被当做耍流氓的抓了!”
“这都是误会啊,误会啊!哪儿至于送去劳改啊!”
许大茂和何雨柱几个人也在旁边起哄,嚷嚷起来。
“哎哟,咱们院儿里一下子出了两个劳改对象,咱们四合院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啊?”
“你们几个大爷是怎么当的啊?四合院的脸都丢尽了!”
这话简直是把易中海架在火上烤。
他眼皮突突跳了一下,摆出一大爷的架子。
“王队长,给我个面子,都是院里孩子,我们带回去自己教育…”
“易中海!”
王启平直接打断他,声音严厉。
“你少在老子面前败家子,给你面子?你面子比王法还大?”
“这是正经的流氓罪,你们院想包庇?想对抗街道?”
“再啰嗦,你们院子里的几个管事大爷我也一并带走,直接治你们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易中海被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赵秀琴想撒泼阻拦,被王启平招呼了几个巴掌,被几个民兵抓着,再也无法闹事。
眼看着大院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王启平顿时宣布道。
“既然大家都在,两人搞破鞋也证据确凿,现在公布两人的处置,刘光齐、孟红梅道德败坏,影响恶劣!”
“现决定,将二人下放内蒙古劳改农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五年内不得回城!”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
刘海中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赵秀琴更是嚎啕大哭,差点背过气。
就在这时,刘海中看向一旁的孟少华,顿时红着眼骂道:
“孟少华,是你,肯定是你这小畜生搞的鬼!”
“给我打断他的腿,让他下半辈子没好日子过!”
他怒吼一声,招呼旁边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家两兄弟也是莽货,抄起旁边的棍子就冲向孟少华。
孟少华早有准备,侧身躲过刘光天的棍子,一脚踹在他膝窝。
刘光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接着反手抓住刘光福挥来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刘光福疼得嗷嗷直叫,棍子脱手。
孟少华夺过棍子,毫不客气地对着冲来的刘海中就是一下。
啪!
棍子打在刘海中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反了天了,还敢当街行凶!”
孟少华大喝一声,对着周围的民兵喊道。
“同志,刘海中不满街道决定,公然对抗,还想打击报复,您的为我做主啊!”
王启平本就对刘海中刚才的阻拦不满,见状立刻挥手。
“好个刘海中,刚抓了你大儿子,你就敢打击报复?还敢对抗上头的决定?”
“全都给我带走,关起来好好反省!”
几个民兵一拥而上,将挣扎叫骂的刘家父子三人统统铐走。
赵秀琴哭得死去活来,却无人再敢上前。
一时间,众禽兽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却没人敢再阻拦。
对于这些人的结果,孟少华只觉得他们是自作自受,等民兵把人抓走之后,直接前往黑市购买物资。
除了吃的穿的,还买了一把五六半。
既然决定要去下乡了,这种防身的家伙什肯定是少不了的。
在街上溜溜达达到了大下午,孟少华这才回了四合院。
打算把自己那点东西收拾利索,赶紧离开这恶心人的地儿。
可刚迈进院门,两根老烟枪就堵了上来。
易中海和阎埠贵一左一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少华,回来了?”易中海率先开口,语气沉痛,带着兴师问罪的味儿。
“你看看你,把事情闹成什么样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跟着帮腔:“就是,少华,不是三大爷说你。”
“光齐和红梅那是正经处对象,年轻人一时糊涂,钻了草垛子,批评教育就行了嘛!”
“你怎么能往死里整?还举报?现在好了,二大爷一家都快被你害散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摇头:“大家都是老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做这么绝,心里过得去吗?”
“听一大爷一句劝,赶紧去街道办,找王队长说清楚,就说是误会,把他们放回来。”
“这事儿,咱们院里自己解决。”
孟少华看着这两张道貌岸然的老脸,心里腻歪透了。
他嗤笑一声:“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这脸皮,是拿城墙砖砌的吧?”
“刘光齐和孟红梅搞破鞋被抓,是我拿枪逼着他们脱裤子的?”
“还一时糊涂?他俩糊涂到草垛子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现在跟我讲邻里情分?讲做事留一线?”
他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扫过两人。
“当初他们合起伙来坑我下乡,想让我替孟小军顶缸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赵秀琴克扣我爸抚恤金,恨不得吸干我血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刘光齐放话要弄死我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现在他们自作自受,栽了,您二位倒跳出来充好人了?”
“让我去说情?凭什么?就凭你们脸大?”
易中海被噎得脸色发青,指着孟少华:“你…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为你好!”
“为我们院子里的名声着想!”
阎埠贵也气得哆嗦:“不识好歹,简直不识好歹!”
赵秀琴躲在屋里,听见动静,也忍不住扒着门框哭骂:“孟少华你个天打雷劈的,害了你妹妹还不够,还要气死几位大爷啊!”
“你个丧门星,怎么不死在外头!”
孟少华猛地扭头,眼神如刀,吓得赵秀琴立马缩回头。
他转回头,看着眼前两个所谓的长辈,心里那点耐心彻底耗光。
跟这群禽兽,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院子角落那个积满雨水的大水缸。
那是以前防火用的,陶土烧的,厚实得很。
他几步走过去。
在易中海和阎埠贵疑惑的目光中。
猛地抬手!
一掌狠狠拍在水缸上!
砰!
一声闷响!
那厚实的大水缸,就像个脆皮西瓜,瞬间四分五裂。
哗啦。
缸里的积水混着陶片碎渣,溅了一地。
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易中海和阎埠贵张着嘴,眼珠子瞪得溜圆,活像被掐住脖子的老鸭。
赵秀琴的哭嚎戛然而止。
院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也全都吓傻了。
一巴掌…拍碎了大水缸?
这得多大手劲?
孟少华甩甩手,冰冷的目光扫过吓呆的易中海和阎埠贵。
“为我好?”
“名声?”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慑人的寒意。
“谁再敢来我面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这水缸,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