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第14章 一把拍碎水缸,震慑众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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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华,你该死,你故意搞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刘光齐歇斯底里,冲着院子里吼叫道:“爹,娘,快来人啊,孟少华要带人把我们抓走。”

一旁的孟红梅也叫嚷起来,非要拉扯着树干不撒手,一些和一大爷等人关系好的人立马去通风报信。

很快,四合院院里以一大爷为首的人,立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尤其是赵秀琴几人,一看到是自己女儿和女婿,顿时疯了似的就要往人堆里冲。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啊!”

她张牙舞爪地想拦下队伍。

押送的民兵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推开。

“滚开!妨碍公务,连你一起抓!”

赵秀琴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披头散发地哭喊:“天杀的,冤枉啊!”

“他们是对象,是搞对象啊,咋就变成耍流氓了啊!”

刘海中也慌了神,赶紧挤上前,对着带队的王启平点头哈腰。

“王队长,误会,肯定是误会!”

“这俩孩子是正经搞对象,都快领证了…”

“搞对象就能钻草垛子?”王启平眼睛一瞪。

“没领证就是耍流氓,亏你还是厂里的七级工,这点道理都不懂?”

“再胡搅蛮缠,一块抓起来送农场挖土豆!”

刘海中脖子一缩,愣是不敢再说话,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刚钻进来的易中海。

“一大爷,你想想法子啊,光齐和红梅都被当做耍流氓的抓了!”

“这都是误会啊,误会啊!哪儿至于送去劳改啊!”

许大茂和何雨柱几个人也在旁边起哄,嚷嚷起来。

“哎哟,咱们院儿里一下子出了两个劳改对象,咱们四合院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啊?”

“你们几个大爷是怎么当的啊?四合院的脸都丢尽了!”

这话简直是把易中海架在火上烤。

他眼皮突突跳了一下,摆出一大爷的架子。

“王队长,给我个面子,都是院里孩子,我们带回去自己教育…”

“易中海!”

王启平直接打断他,声音严厉。

“你少在老子面前败家子,给你面子?你面子比王法还大?”

“这是正经的流氓罪,你们院想包庇?想对抗街道?”

“再啰嗦,你们院子里的几个管事大爷我也一并带走,直接治你们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易中海被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赵秀琴想撒泼阻拦,被王启平招呼了几个巴掌,被几个民兵抓着,再也无法闹事。

眼看着大院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王启平顿时宣布道。

“既然大家都在,两人搞破鞋也证据确凿,现在公布两人的处置,刘光齐、孟红梅道德败坏,影响恶劣!”

“现决定,将二人下放内蒙古劳改农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五年内不得回城!”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

刘海中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赵秀琴更是嚎啕大哭,差点背过气。

就在这时,刘海中看向一旁的孟少华,顿时红着眼骂道:

“孟少华,是你,肯定是你这小畜生搞的鬼!”

“给我打断他的腿,让他下半辈子没好日子过!”

他怒吼一声,招呼旁边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家两兄弟也是莽货,抄起旁边的棍子就冲向孟少华。

孟少华早有准备,侧身躲过刘光天的棍子,一脚踹在他膝窝。

刘光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接着反手抓住刘光福挥来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刘光福疼得嗷嗷直叫,棍子脱手。

孟少华夺过棍子,毫不客气地对着冲来的刘海中就是一下。

啪!

棍子打在刘海中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反了天了,还敢当街行凶!”

孟少华大喝一声,对着周围的民兵喊道。

“同志,刘海中不满街道决定,公然对抗,还想打击报复,您的为我做主啊!”

王启平本就对刘海中刚才的阻拦不满,见状立刻挥手。

“好个刘海中,刚抓了你大儿子,你就敢打击报复?还敢对抗上头的决定?”

“全都给我带走,关起来好好反省!”

几个民兵一拥而上,将挣扎叫骂的刘家父子三人统统铐走。

赵秀琴哭得死去活来,却无人再敢上前。

一时间,众禽兽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却没人敢再阻拦。

对于这些人的结果,孟少华只觉得他们是自作自受,等民兵把人抓走之后,直接前往黑市购买物资。

除了吃的穿的,还买了一把五六半。

既然决定要去下乡了,这种防身的家伙什肯定是少不了的。

在街上溜溜达达到了大下午,孟少华这才回了四合院。

打算把自己那点东西收拾利索,赶紧离开这恶心人的地儿。

可刚迈进院门,两根老烟枪就堵了上来。

易中海和阎埠贵一左一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少华,回来了?”易中海率先开口,语气沉痛,带着兴师问罪的味儿。

“你看看你,把事情闹成什么样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跟着帮腔:“就是,少华,不是三大爷说你。”

“光齐和红梅那是正经处对象,年轻人一时糊涂,钻了草垛子,批评教育就行了嘛!”

“你怎么能往死里整?还举报?现在好了,二大爷一家都快被你害散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摇头:“大家都是老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做这么绝,心里过得去吗?”

“听一大爷一句劝,赶紧去街道办,找王队长说清楚,就说是误会,把他们放回来。”

“这事儿,咱们院里自己解决。”

孟少华看着这两张道貌岸然的老脸,心里腻歪透了。

他嗤笑一声:“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这脸皮,是拿城墙砖砌的吧?”

“刘光齐和孟红梅搞破鞋被抓,是我拿枪逼着他们脱裤子的?”

“还一时糊涂?他俩糊涂到草垛子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现在跟我讲邻里情分?讲做事留一线?”

他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扫过两人。

“当初他们合起伙来坑我下乡,想让我替孟小军顶缸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赵秀琴克扣我爸抚恤金,恨不得吸干我血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刘光齐放话要弄死我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

“现在他们自作自受,栽了,您二位倒跳出来充好人了?”

“让我去说情?凭什么?就凭你们脸大?”

易中海被噎得脸色发青,指着孟少华:“你…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为你好!”

“为我们院子里的名声着想!”

阎埠贵也气得哆嗦:“不识好歹,简直不识好歹!”

赵秀琴躲在屋里,听见动静,也忍不住扒着门框哭骂:“孟少华你个天打雷劈的,害了你妹妹还不够,还要气死几位大爷啊!”

“你个丧门星,怎么不死在外头!”

孟少华猛地扭头,眼神如刀,吓得赵秀琴立马缩回头。

他转回头,看着眼前两个所谓的长辈,心里那点耐心彻底耗光。

跟这群禽兽,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院子角落那个积满雨水的大水缸。

那是以前防火用的,陶土烧的,厚实得很。

他几步走过去。

在易中海和阎埠贵疑惑的目光中。

猛地抬手!

一掌狠狠拍在水缸上!

砰!

一声闷响!

那厚实的大水缸,就像个脆皮西瓜,瞬间四分五裂。

哗啦。

缸里的积水混着陶片碎渣,溅了一地。

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易中海和阎埠贵张着嘴,眼珠子瞪得溜圆,活像被掐住脖子的老鸭。

赵秀琴的哭嚎戛然而止。

院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也全都吓傻了。

一巴掌…拍碎了大水缸?

这得多大手劲?

孟少华甩甩手,冰冷的目光扫过吓呆的易中海和阎埠贵。

“为我好?”

“名声?”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慑人的寒意。

“谁再敢来我面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这水缸,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