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寡妇之双胞胎 第280章:这主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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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媳妇?”苏老四的龙纹佩突然发烫,烫得他差点把玉佩拽下来。

玉佩上的龙纹都活了过来,在他掌心游动,龙爪还挠了挠他的手心,痒得他差点笑出声。

老祖的虚影探出来,龙爪捂着嘴偷笑,龙须上还沾着上次偷喝的醉龙涎泡沫,泡泡炸开时散出淡淡的酒香,像陈年的桃花酿,引得雪地里的冰虫都醉醺醺地打晃。

“这主意不错,当年我就是在凡间偷喝了桃花酒,才悟了龙形变化。”

他突然凑到苏老四耳边,龙息吹得他耳朵痒,像有小虫子在爬,痒得他直缩脖子,脖子上的龙鳞都蹭得沙沙响。

“黄雅欣那丫头不错,又是市长又会酿酒,还给你生了苏念慈,你…啧啧,这福气可不是谁都有,你也听我经常说过。

当年我追西王母和九天玄女,追了三千年都没追上呢,最后还被她们罚去看守瑶池的莲池,天天给莲花除草,把龙须都磨短了半寸。”

“老祖!”苏老四脸都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龙鳞都染上了层粉,像撒了把桃花瓣,连灵海里的龙气都跟着染上了粉色。

他伸手去捂虚影的嘴,却抓了满手龙气,气团在他掌心炸开,化作只小龙崽子。

巴掌大的身子披着青金色的鳞片,鳞片上还沾着细小的金粉,摇着尾巴钻进他袖管。

在里面拱来拱去,蹭得他胳膊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出的龙气在雪地上炸出个小坑。

“说正事呢!我现在八个老婆,面前就有三个…七个孩子…难不成是要让我忘记她们吗?忘记我的父母和孩子…”

他越说越急,声音都带了点颤,灵海里突然闪过黄雅欣抱着苏念慈在四合院晒太阳的样子,小丫头六岁了,正揪着雅欣的头发笑,口水都蹭到雅欣的衣襟上。

阳光落在她们脸上,暖得像老龟的忘忧茶,连空气里都飘着晒被子的味道,混着淡淡的皂角香,还有远处飘来的槐花香。

他忽然顿住,眉头皱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龙纹佩,佩上的龙纹被他摸得发亮。

像镀了层油:“嫣儿老婆,你再给我多一点启发,难道是让我重操旧业,用苏家的上古医术和十大失传许久的针法,在四合院苏氏中医传承馆去治病救人?”

灵海里突然浮现出贵州毕节四合院里那排黑漆药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泛黄的药名。

“当归”“熟地”的字迹被摸得发亮,边角都卷了起来,空气中飘着艾草和药香,父亲苏心泉正戴着老花镜碾药,药碾子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药末子像细雪似的飘落在他的蓝布衫上。

“学我爸苏心泉,大哥苏明德,二哥苏明智,三哥苏明仁穿着中医白大褂,褂子上沾着药汁,袖口磨得发亮,给街坊邻居号脉问诊?

张婶子总说我大哥的脉号得准,比庙里的签还灵,每次来都带着自家腌的咸菜。”

他眼前闪过小时候看父亲施针的画面,银针在父亲指间流转,针尾系着的红丝绦轻轻颤动。

像只停在指尖的红蝴蝶,带着淡淡的灵力,刺入病人穴位时,会泛起细小的光,像落在皮肉上的星子,顺着经络游走,在皮肤上画出浅浅的光痕。

“就像我爸用‘回春针’给张奶奶治腿疾,那银针上裹着他的灵力,顺着经络游走,张奶奶说像有小暖流在骨头缝里跑,酥酥麻麻的,连拐杖都能扔了,后来她还在院里种了棵桃树,说要给我爸当谢礼。”

他指尖在空中比划着捻针的手法,龙气随着动作凝成细小的银针,在雪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针影里还裹着淡淡的药香,像陈年的艾草味。

“当时我还偷偷拔了根针玩,被他敲了后脑勺,说‘医者仁心,针里藏的是命,不是玩意儿’。

他手里的药杵都震得掉在药碾子里,发出‘哐当’一声,吓得我赶紧把针塞回针囊,针囊里的针都叮当乱响,像在嘲笑我手笨。”

苏老四忽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的纹路里还沾着昆仑墟的雪粒,雪粒融成的水珠映着他的影子。

连龙角的轮廓都清晰可见:“难道这医术里藏着的‘仁’,就是玄龟说的‘软’?用针时的稳,就是‘藏锋’?”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给人扎针,是给隔壁的狗剩治落枕,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针尖在狗剩脖子上晃了半天不敢落下,狗剩脖子缩得像只鹌鹑,嘴里还念叨着“四哥你可别把我扎成歪脖子”。

父亲在旁边按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稳着点,针比剑厉害,剑伤皮肉,针通性命”,那时候父亲袖口磨出的毛边蹭着他的手背,带着药草的涩味,还有点烟草的焦香。

封嫣儿突然笑出声,星辉在她掌心凝成朵小小的莲花,花瓣上还沾着药草的影子,有艾草的碎叶,有当归的细纹,花心处还卧着只小小的光虫。

“你总算摸到点门道了。”她指尖轻点,那朵莲花飘到苏老四面前,化作个小药童的虚影。

正背着药篓在山间采药,篓子里的草药冒出新鲜的汁液,滴在石头上长出小小的绿芽,芽尖还顶着露珠。

“玄龟长老说,道在万物,不在修行,你父亲碾药时,药香里藏着他的道;你施针时,针尖裹着的仁心,就是比雷劫还厉害的锋芒。”

她银瞳里映出药柜的影子,抽屉上的药名在光里流转,“甘草”抽屉的漆皮掉了块,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像父亲手上的老茧,纵横交错却透着暖意。

“上次我去凡间,见个老郎中给乞丐治伤,用的就是普通的草药,却比仙丹还灵。

因为他撕自己的衣角当绷带时,眼里的疼惜比任何灵力都真,那乞丐后来成了将军,还回来给他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红印子。

说‘当年您给我的不是药,是活着的念想’,老郎中只是笑,说‘我给的是药,是你自己不肯死’。”

莫晓雨的冰绫突然织出幅画面,是苏老四小时候在药铺帮忙的样子。

他踩着小板凳给客人抓药,板凳腿有点歪,晃得他东倒西歪,像只摇摇晃晃的小企鹅。

抓错了还会吐吐舌头,赶紧换回来,药秤上的砝码晃悠悠的,秤杆压得弯弯的,像条笑着的月牙。

“你看。”她指尖点着画面里的药秤,指尖的雷丝在画面上打出细小的火花,把秤星照得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钻。

“这秤称的不只是药,还有人心。你爸总说‘药可治病,不可治心’,可他每次给穷苦人抓药,都会多抓一把,说‘药够了,心就暖了,病好得快’。

有次给李大爷抓治咳嗽的药,他偷偷在药包里塞了颗冰糖,说‘苦药配甜糖,日子才有盼头’,李大爷后来总说,那药汤里的甜味,比蜜还暖心,连梦里都在吧唧嘴。”

冰绫上的画面突然动了,父亲正用粗糙的手指给药包系绳,绳结打得又紧又好看,像只展翅的小鸟,翅膀上还沾着点药粉。

穆雅斓突然拍了下手,星斗纹在她掌心转得飞快,像个小罗盘,每个星点都亮得刺眼,照得周围的雪都泛着红光,连她的睫毛上都沾着红光。

“我知道了!上次听玄龟长老说,有个修士卡在金仙境千年,回凡间开了家小药铺,药铺的幌子上写着‘悬壶济世’,字都被雨水泡得发皱,边角卷得像朵菊花。”

她蹲下身,用手指在雪地上画了个药铺的样子,屋檐下还挂着串晒干的草药,有金银花、艾草,还有片小小的灵芝。

“他给人治了十年病,有天夜里救了个难产的妇人,用自己的灵力护住母子平安,天亮时突然破境,身上的灵光里都飘着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