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强扭瓜不甜?国公爷他啃上瘾 第77章 失理智

第七十七章 失理智

青柯默默看他,他亦同样低垂直视着她的眉眼。

谢衡臣这双眼其实生得极漂亮,不过他久经官场,这凤眸早成一汪深潭,令人看不透。他默不作声盯着人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

青柯默低头喝了粥道:“高兴。”

是真是假不定,总之谢衡臣听了挺受用。

谢衡臣也没扯谎,半旬里确实都在跟女郎厮混,看戏曲,去樊楼吃食,夜里又拥了人上睡下。那档子事开始还有些收敛,后来便花样便繁多起来,半点不遮掩,也没甚么节制。

这日,青柯本想跟他打商量,人人都说回门,她虽没有娘家,却想回华清宫看看姑姑。她的身份已暴露,谢衡臣这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那日大婚时的话,青柯是半点不信的。

世上有这么一人,他权势集身,算计众人,遇神弑神,底下人于他莫不如蝼蚁,你却偏信他对你恋慕不舍?**才信呢。

青柯问婢子说是谢衡臣沐浴去了。她来内间门口喊道:“公爷?我有件事同你说。”

“进来。”

青柯不大愿意进去,总觉隐隐有些预感不好。

“等你出来再说罢。”

她抬脚要走,谁想曹婆子等人在身后,曹婆子暗道娘子总算懂事了些,笑道:“夫人来了?倒不必旁人伺候了。”说着将那锦布塞在青柯手里,将人推了进去。

门一关,青柯看着他站在浴桶外,还在脱着衣物。

青柯见状扭身就出去。

谢衡臣笑了几声,道:“你走了,你那身边的婆子怕要哭天喊地了。”

青柯到底顿住脚步,转过身去,他已**物,整个人已坐在浴桶里,水还热着,袅袅冒着热气。

青柯会干苦活计,却不懂如何伺候洗沐。

然这谢衡臣恐怕是被伺候惯的,赤条条埋在水里,这浴桶大的很,再塞下两人都绰绰有余。

青柯移开视线,绕到他身后,拿锦布沾了水,给他有一下没一下擦着。

这水都要凉了,他连她人都没看到,背上倒被她擦的险些要破了皮。

谢衡臣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捉了她的手往前头来,道:“做什么?”后又想,这明珠金尊玉贵的长大,有谁教她呢。

青柯哪想他这样生猛,将她拉着转到他面前。他浑身赤露,她只一低头就将他水下情形瞧得清清楚楚。

青柯立即便别开眼,涨红了脸,骂道:“登徒子。”伸手就将那沾了水的锦布扔到他脸上。

谢衡臣却是笑,也不恼,扯着她近身。

青柯哪不知他要做什么,这地方是不能待了,她别开他,道:“我喊婢子进来伺候你。”

转身便要走,男人却突然从浴桶里站起身,青柯也被溅了一身水。她是洗沐过的,然这下也白洗了。

不由要恼恨起他来,骂道:“做什么?衣裳都湿了。”

他已跨出浴桶光着身走到她跟前,打横抱起她,咬着她耳垂低语:“反正都要脱的。”

谢衡臣随意裹了条长长锦袍,抱着她出沐房往内间榻上去。

内间有些个等着守夜的婢子,见状皆低头垂眼出去了。

他手脚灵活,不多时她的亵衣就被他褪了去。然她也没挣扎,想着还有事求他。

谢衡臣心里也怪道女郎今日难得乖觉,往日里总要骂他几声,拿手挠他。亦活是被他弄的嘤嘤小泣,浑身打颤,张口就死死咬他的肩头。他身上许多牙印到现在也没消,反倒添了不少新的,也怪了他总也没法停。

此刻去了衣物束缚,他伸手裹了她在怀里,低头看着初雪般白净的肩头和精致小巧的锁骨。

女郎面颊贴着他,呼吸便在他脸侧,这般耳鬓厮磨和亲近。

谢衡臣心漏眺了几拍,有些透不过气来,恨不得当下将人含化了。

他贪心地顺着鼻尖的香味一路往下亲啄**。

当下听着她无意识,几乎令人疯狂的声吟,不由让人失了理智。

外头守夜婢子没多时便听见响动声,混着几声男人粗喘,和女郎的低吟。虽不经人事,也明白这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忍不住红了脸。

曹婆子将人遣下去,听着里头动静心里高兴,要是夫人早日生个小世子,这公府才要热闹起来了。

曹婆子走后,过了半个时辰,屋里人仍在颠来倒去,青柯被他摆弄的几要崩溃,身上异样之感实在难耐,忍不住咬自己手指。

他奋力耕耘时,注意到,便捉了她的手,将自己的手送上。

青柯正愁没处泄气,也都怨了他。哪能这么久呢。初时还怜香惜玉后,倒后头没不管不顾了。

想到此,她便再无顾忌狠狠咬他的手。

随着一阵疾速,终是歇了下来。

青柯累的不行,手脚皆是无力,低低埋怨道:“我要死了。”

谢衡臣唤了婢子进来收拾,闻言笑了笑,伸手捞了她在怀里,亲亲她的唇道:“只听过累死的牛,没听过耕坏的地。”

青柯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下意识便要推了他,不惯跟他亲近。

谢衡臣脸色一黯,却未说什么,让婆子上前将她收拾了。

青柯重又穿了寝衣,看着他合衣预备歇下。

她连忙道:“我明日要入宫去。”

“回宫做什么?”青柯瞧他脸色不大好,抿唇道:“我想去华清宫住几日,跟娘娘叙叙旧,不知她过的怎么样了。还有小石...”

话还没说完,谢衡臣神情似乎有些讽刺,冷声道:“我说今日怎这么顺从,原是在这等着。”婚事刚办完,温存没几天,就想离了他。

若换从前,他这样装腔作势跟她说话。青柯总要顶他几句,气的他要吐血的。

可现在,嫁了人妇,许多事她还得依仗着他。

他可不是太子赵桢那般好拿捏的良善之人。三言两语糊弄不过去的。

青柯垂了头,不作声了。将那锦被拿来裹了身子歇下。

谢衡臣脸色更难看了些。等人说几句贴心的,他也是异想天开。

他冷冷道:“你以为那戚荣是什么好人?”

青柯忍不住道:“她是我亲姑姑。待我好,就是好人。”

“好人?她送去慈宁宫的佛经写满了仁义道德,却是要人命的引子。”

“什么意思?”

谢衡臣反问道:“你以为太后缘何这么早死?”

青柯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却厌烦谢衡臣在她面前说戚荣的不好,裹了被子转过身去不搭理他。

谢衡臣看着那团裹作一团的被子,道:“你去便去。只不在那住,夜里我来接你回来。”

她不回声,谢衡臣看过去,人早已睡了。将人气着,她倒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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