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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别说，黄大军这招虽然损到了家，但效果是贼拉拉的好。
一夜之间，整个省城的大街小巷，仿佛雨后春笋般冒出了无数个小地摊。
那些原本在家待业的女工、找不到工作的闲散青年，甚至是想赚点零花钱的家庭妇女，全都看准了这条“发财之道”。
她们成群结队地跑到前进塑料厂门口，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然后学着黄大军的样子，扯着嗓子或者拿着个大喇叭就开始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叫卖。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最他娘**的。
那就是，几乎每一家地摊，无论是卖袜子的还是卖纽扣的，都在循环播放着那首已经被黄大军唱火了的破歌！
一时间，整个省城都回荡着“**老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路了”的魔性旋律。
这下好了，陈凡彻底“火”了。
他现在根本没法出门见人，只要一上街，就能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歌声，感受到路人投来的那种混杂着鄙夷、同情和八卦的复杂眼神。
全省城，甚至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全国都知道他陈凡“娶”了个“小姨子”还拖欠工人工资了。
然而，在一片对陈凡名誉的“追悼”声中，前进塑料厂的生意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蒸蒸日上。
订单堆积如山，仓库里的存货几乎被搬空，车间里的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运转，都快赶不上出货的速度了。
就在陈凡一边享受着数钱的快乐，一边忍受着社会性死亡的折磨时，他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意外引领“地摊经济”风潮，超额完成隐藏任务“初级市场开拓者”。】
【任务奖励：寿命 6个月。】
【特殊奖励：燃气热水器全套设计图纸。】
【附赠奖励：联动式燃气灶设计图纸。】
一连串的提示音让陈凡瞬间从社死的阴霾中挣脱出来，狂喜涌上心头。
又是半年的命！还有图纸！
燃气热水器和燃气灶！这玩意儿在这个年代可是妥妥的黑科技，绝对的奢侈品！
陈凡立刻行动起来。对他来说，有了详细到每一个螺丝钉的图纸，再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一些这个时代造不出来的关键核心零件，剩下的外壳和管道组装，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没过两天，一套崭新的燃气灶和热水器就出现在了他家的厨房和卫生间里。
“啪嗒。”
他轻轻拧开热水器的开关，只听“轰”的一声轻响，一簇稳定的蓝色火焰在观察窗内燃起。
几秒钟后，哗啦啦的热水就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水温稳定而舒适。他又走到厨房，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苗“呼”地一下窜起，均匀地**着锅底。
看着眼前这两件充满现代气息的造物，陈凡长出了一口气。
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陈凡心里很清楚，在这个年代，天然气管道远未普及，城市居民们用的都是笨重的罐装液化气。
即便如此，这也算得上是“先进能源”了，只有家境殷实的人家才舍得用它来做饭，更别提用来洗澡了。
而省城，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有钱人家。
当天晚上，陈凡就兴冲冲地把自己的媳妇儿白雪拉进了卫生间。
“来，你站这儿。”他指了指花洒下面。
白雪看着墙上那个陌生的白色铁盒子，又看了看连接着它的金属管线，有些发懵：
“这是干嘛的？你说这叫热水器。这东西没瞧见火，也没地方添柴，怎么就能出热水呢？”
“山人自有妙计。”陈凡神秘一笑，让她把手伸到花洒下，然后“啪嗒”一声，拧开了热水器的开关。
只听一声轻微的“轰”响，片刻之后，一股温暖的水流便从花洒中倾泻而出。
白雪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感受着手上稳定而舒适的热度，一双美眸瞬间瞪得溜圆，满是不可思议。
“这……这真的出热水了！”
“这叫燃气热水器。”陈凡得意地开始给她解释原理，并且手把手地教她一套推销说辞：
“你想想，以后咱们跟人介绍，就说这东西不用烧煤，不用劈柴，开关一拧，热水就来，多方便，多干净！”
白雪冰雪聪明，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精髓，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而且冬天洗澡也不用怕冻着了，也不用烧一大锅水那么麻烦，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对家里有老人孩子的，也更方便安全。”
“对喽！”陈凡赞许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就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自己聪慧可人的媳-妇儿，顺势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打算在厂里专门再开一个车间，就制造这个热水器和燃气灶。不过……这东西出来之后，可就得让你这个美女厂长亲自出马去推销了。”
“啊？我呀？”白雪愣了一下，有些不自信地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还能是谁？”陈凡摊了摊手，半是认真半是抱怨地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厂子本来就是给你弄的。你这个大老板整天不管事儿，我还能咋办？”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再说了，你看看我现在这名声，我敢出去吗？
让黄大军那个**给我整成什么样了都，全省城都知道我‘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我真怀疑我现在一出门，都能被人的口水给活活喷死！”
白雪听着丈夫的抱怨，起初还强忍着，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
这话声音虽小，却一字不落地传进了陈凡的耳朵里。
陈凡先是一愣，随即佯装恼怒，伸手指着她：“好啊！好你个小妮子，连你也敢笑话我！”
白雪见状，咯咯笑着转身就往卧室跑，嘴里还调皮地喊着：“我可什么都没说！”
“站住，别跑！”陈凡大喝一声，迈开步子就追了上去。
没跑两步，白雪就被陈凡从身后一把拦腰抱住，整个人都落入了他结实的怀抱里。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味道。
“看你爷们儿我，今晚怎么‘鞭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