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无情抄家?化身小野猫撩爆他! 第112章 惊天大瓜!!!

福宁见了吓一跳,“不是,你……”

赵应与容婉也是一惊,但并无心疼,“这江家就把人放这了?是要我们救吗?他们是无赖啊!”

赵凫泽看了好大一出戏,脸上冷冰冰的,“要我说,直接丢出去。”

赵应迟疑一瞬,“从咱家丢出去,十张嘴都说不清了,你们俩,一个去请大夫吧,一个去报官。”

福宁欲言又止,真的很想说,不用报,官知道。

但是看着父母严肃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无处可去的江月娇住进了赵府。

福宁很不满,凭啥呀。

她的不满,赵凫泽捕捉到了,他调侃地说了句,“就凭赵家要脸。”

福宁更生气了,“那江家不要脸呗!”

赵凫泽郑重地点头。

而另一边,回了王府的谢珩玉,从下属口中得知了江家上门道歉和迁户籍的事,他并未表态。

他打算看看今晚赵福宁的态度,再做决定。

说到赵福宁,就不得不提……谢珩玉在府中等了两个时辰,小福还未归来。

直到天色渐黑,他的心开始慌了。

他摸不准,小福究竟在赵福宁那里,还是被赵福宁藏起来了,又或是——真的走丢。

谢珩玉的想法,赵福宁不知道。

她哪里会知道,白天将小福托付给二皇子,二皇子却一直没执行,反而将小福带回了二皇子府。

所以当晚她歇下,醒来发现入目的是陌生环境时,她心里是慌的。

第一猜想是谢珩玉生气她跑出去,所以将她关到新的卧房里了。

但很快,福宁的猜想不攻自破。

因为她发现,自己没睡在床榻上,她被很随意地放在了某个角落里。

楼阁内宽敞明亮,木质的地板被擦到锃亮,带毛的小爪子踩在上面,几乎听不见声音。

福宁轻轻地在地板上行走,探索四周,搞清楚这里是哪儿。

“出去。”男人低沉严肃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

但不是跟她说的。

福宁往后退几步,绕过屏风,仰头看向男人坐在桌案前的背影。

好啊,二皇子竟然没将她送回去。

怎么想的啊?

她不明白。

谢燎身侧的侍女放下温水盆,和一块白色毛巾,垂首敛目、步履轻缓地去关掉阁楼的窗户,再慢慢退出阁楼,阖上门。

偌大的房中静悄悄的,偶尔听闻院中的树叶被风吹过,簌簌作响。

福宁迈着小步子上前瞅瞅,如果会说人话,她一定要问一问二皇子,为什么不把她送回去。

饶是步子再轻,身后有团东西窜来窜去,也很难叫人忽视。

谢燎倏然回头,对上一双圆溜溜、瞪得宛如琉璃珠子的猫儿眼,他神色一怔,似这会儿才恍然记起房中还有只猫。

这只猫看着气鼓鼓的,嘴角两侧的雪白的须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呼哧声一耸一耸地飘动。

滑稽得很。

谢燎冷淡的脸上扯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低声自语,“难怪你主人愿意养你,的确不讨厌。”

福宁:……

这叫什么话呀!

不过不重要,她继续走上前,到他裤腿边,“喵~喵~”

她表现出了想回家渴望。

对方却懒得理她喵喵叫,不再看她,对着桌案上的铜镜。

谢燎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伸手放进温水盆里,浸透毛巾,再提起,动作缓慢地将毛巾拧干。

因着他动作极慢,水声都不是哗啦啦地流,落在福宁耳朵里,淅淅沥沥得跟屋檐上淌下几滴水似的。

福宁乖乖地坐在谢燎脚边没多干扰他,屋檐上没淌水,她低着头脑袋却突然湿了。

几滴水落在脑门,她浑身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去,彼时元凶没有看她,只有一只作恶的手抬在她头顶,手指还甩了甩,将指尖的最后一滴水也甩到了她的脸上。

福宁同手同脚往后退出老远,防贼似的盯着谢燎,眼睛比刚才瞪得更大了。

谢燎还是不看她。

只有她看着谢燎,看着他收回手,抬起拧干的毛巾——

不是!

有毛巾为什么不用毛巾擦手,要把水甩到她身上?

太过分了!!

福宁的鼻子不可抑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蓝色的眸子散发着不善的光。

就见谢燎将湿毛巾按在脖颈处,擦了擦,然后敷着。

他一边敷着,一边拿起左手边的一本书,面色淡然地看了起来。

福宁生气,福宁想报复他。

看准那个脸盆的方向,她迈步过去,先爬上凳子,再借着凳子的高度跳到桌案上。

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绝,谢燎没有抬头,大抵是觉得她毫无威胁。

福宁偏要给他点小教训,不给她送回王府就算了,还把水淋到她的头上!

就在她的爪子碰到脸盆壁时,才发现以她之力,压根没法把脸盆整个推倒,水洒不到谢燎身上。

而且,真要把一碰水浇到他身上,也确实有点过分了。

所以她前肢往上攀,试图将爪子伸入盆里,沾些水甩到他身上。

福宁是这样执行的,可是前肢不够长,只能努力去攀。

直到只剩下后腿站在桌面上,她的前胸贴在盆的外壁,爪子即将要碰到水时。

谢燎突然动了。

心虚的她一下子僵住,敌动,她先不动,动作保持。

谢燎没有看她,顾自将书本倒扣桌上,抬手去将脖颈处的湿毛巾取下。

取下的毛巾正要放回脸盆里,他目光瞟了眼趴在脸盆上的那团毛茸茸,她低着头,爪子在距离水面一指甲盖的空中僵持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水盆里有鱼,她要抓着吃呢。

谢燎攥着毛巾的手,在距离水面一寸高时,蓦地松开。

毛巾落水,溅起的水花高度,恰好洒了福宁一脸。

她紧紧闭上眼,水顺着睫毛,一直往下流。

啊啊啊!谢燎洗脖子的水,洒了她一脸!

福宁再睁开时,重重抬起爪子想往水盆里拍去。

视线却又被谢燎诡异的动作吸引住。

他,他竟然——

福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见到谢燎的脖子起了一层皮,看得她后背发凉。

这是什么毛病?

谢燎正一脸习以为常地对着铜镜去撕那层皮。

一点一点……

福宁瞳孔放大,亲眼看着原本覆盖在他脖子上的那层皮,被越扯越长。

古怪的是,他的皮囊下,没有一点血,竟还有一层完好的皮。

福宁看得怔愣住,她心里有一个预感,她即将会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就这么站着靠在盆上,甚至忘了刚才想干嘛,更未曾察觉那盆中的水自泼湿她脸颊后,已悄然浅下去许多。

谢燎的指尖正抵在颈侧,撕开那层精心伪装的皮囊。

粘连着脖颈肌肤的易容面皮被一寸寸剥离,露出了其下截然不同的轮廓。

福宁视线锁定他的脸,紧紧盯着,不容错过一点。

她那颗因激动与惊诧而剧烈跳动的小心脏,在彻底看清面皮之下那张真实面容的瞬间——

骤然死寂。

面皮之下,并非她所以为的任何一种可能。

不是别人。

而是,她那个本该远在邕州求学、今日方才归来的兄长——赵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