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得着骗你?”
说着她又要黏上去,瑞王却格外谨慎的,让柳华去查看情况。
柳华这一来一回,让大夫查看葛十七的身体,花了半个时辰。
总算确定,阮浮玉没有撒谎,蛊王现在真的在葛十七身上。
瑞王再也不用压抑,不用阮浮玉开口,直接把人推进床帐……
一个时辰后。
阮浮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纱帐探出头来。
“这么久没见,你能耐了……”
后面一只胳膊将她捞了回去。
“阿玉,我们要珍惜光阴。”
阮浮玉一巴掌打过去,也不知道打在他哪儿。
“滚开!我可累坏了,还得回去把蛊王引回来,否则狗十七要死了。”
瑞王紧紧把人抱着,亲吻她额头,意乱情迷地说。
“那就让他**……”
这话在普通人听来,简直毛骨悚然。
但,阮浮玉一笑,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反压在下方。
“是啊,就让他**好了,我们再战一回!”
……
被丢在房间的葛十七,看着沙漏里的沙子不断流失,心一点点下沉。
他瑟瑟发抖,低声喃喃自语。
“师姐啊师姐,你别光顾自己,快来救我啊。”
他相信师姐,可师姐这个人,有时候太我行我素。
他真怕师姐一个玩性大发,就忘记有他这个师弟在负重前行了。
官邸。
阮浮玉沉浸得快,抽离得也快。
她只有这点时间,剩下的想要好好抱抱吉儿。
吉儿已经睡着,睡得很沉。
瑞王抓着阮浮玉的手,带她触摸吉儿。
“这是眼睛,这是鼻子,这是……”
阮浮玉嫌弃地开口。
“闭嘴!我再说一遍,我只是瞎了,不是傻了。”
眼睛鼻子嘴巴,这种她还摸不出来吗?需要他画蛇添足地介绍?
就好像她没见过似的。
她就想和吉儿单独待会儿,瑞王非赖着不走。
“阿玉,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阮浮玉冷笑。
“是啊,那你去求狗十七,让他死,换我们夜夜缠绵。”
瑞王:……
“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这么说,葛十七肯定不会答应。
天亮前,阮浮玉还是及时赶回去了。
葛十七已经吓得冷汗直冒。
“师姐!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没出息。”阮浮玉挖苦他。
瑞王不放心阮浮玉,在她离开后,没多久就找了过来。
正好看到她在引蛊。
也看到,那过程有多么痛苦。
他看着那一幕,心好似被什么用力攥着,呼吸不畅。
葛十七:是,你清高!只看到师姐痛苦,看不到我有多痛吗?!!
蛊王的力量之一,在于它毒性很强,并非葛十七能够控制。
若非阮浮玉及时将蛊王取出,葛十七就会立马遭受反噬。
经过这次引蛊,葛十七不敢再靠近师姐。
同时他由衷钦佩师姐和历代掌门。
她们承受着蛊王的反噬,守卫南疆毒瘴,所承受的痛苦,远超过他能体会到的。
瑞王默默离开,没有让阮浮玉察觉。
他回到官邸,心情无比沉重。
看到阮浮玉遭受折磨,他却什么都帮不了。
“本王枉为人夫……”
柳华安慰:“王爷,您和王妃早就和离了吧?”
瑞王:?
他幽幽地望着柳华。
“我看,蛊王的新器皿,你倒是挺合适。”
柳华:!!!
……
经过昨晚的阴阳调和后,阮浮玉的心情都顺畅多了。
就是影响她修炼。
一闭上眼睛……就算不闭上,她脑海里也总是昨晚那些画面。
这天,凤宁萱来信了。
瑞王把信拿来,给她念。
这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询问她的蛊王如何能取出来,是否找到了方法。
凤宁萱当日曾答应过阮浮玉,会帮她。
但是,论到南疆蛊术,阮浮玉更擅长,凤宁萱也只能照她说的做。
瑞王念完信,道:“皇后娘娘很关心你。要回信吗?我帮你写。”
阮浮玉心不在焉。
她冷不防地道:“狗十七呢?我想再引一次蛊。”
瑞王震惊,“阿玉,我们不久前才……”
引蛊那么痛,他不舍得她承受。
阮浮玉一记捶打。
“死鬼!你想什么呢!
“老娘我就是想试试,能否在一次次引蛊的过程中,找到不用寄居器皿、也能引出蛊王的方法!”
瑞王的语气掺杂失望:“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
“滚!我就这么如狼似虎吗?”
别说瑞王误会,葛十七也会误解。
葛十七一听师姐找自己引蛊,两条腿发抖。
“啊?又是我啊?不是!王爷,你们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啊?这不是才恩爱过吗,不把我的命当命啊!”
瑞王一脸严肃。
“这次是为了正事。”
葛十七不信。
“师姐上回也说是正事,结果还不是……”
他话说一半,屋内传出师姐的厉声喝斥。
“狗十七,你在外面磨蹭什么,给我滚进来!”
“好嘞!师姐!”
葛十七哭丧着脸,强颜欢笑。
没办法,引蛊很痛,被师姐打,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