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900章 战死!米尔扎的最后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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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的骑兵没有追击,只是保持着严密的阵型,马槊上的血珠滴落在冰沙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在为这场血腥的绞杀计数。

而那些插在槊尖上的突厥兵尸体,还在寒风中微微摆动,成了方阵前一道狰狞的风景,昭示着钢铁阵型碾碎一切冲锋的恐怖威力。

塔什的重甲兵方阵已被撕开一道数丈宽的缺口,像被巨斧劈开的烂肉,露出里面蠕动的残兵。

明军步兵踩着帖军的尸体往前推进,铁矛如林般刺出,每一次挺枪都精准地刺穿残兵的腹腔,将那些还在抽搐的躯体挑向空中。

被挑飞的波斯兵在空中划出弧线,肠管与碎骨洒落在后面的队列里,砸得同伴惨叫连连——有的被尸体砸中面门,鼻梁塌陷,鲜血混着眼泪涌出;有的被断矛穿透肩膀,钉在沙地上,眼睁睁看着明兵的铁靴踏向自己的喉咙。

一名波斯兵被三柄铁矛同时钉在沙地上,矛尖从后背穿出,将他死死钉在同伴的尸堆上。

他的战马被血腥味刺激得发疯,前蹄腾空嘶吼着冲向明军,却被侧面射来的三眼铳**轰断前腿。

马腿断裂的脆响在阵中回荡,战马痛得轰然倒下,庞大的身躯重重砸在波斯兵身上,铁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像钝刀在锯骨头。

能清晰听到骨骼被压碎的闷响,肋骨断茬刺破肚皮的噗嗤声,还有内脏被挤烂的浆水声,血从甲胄的每一道缝隙里挤出来,顺着尸堆的斜坡往下淌,在沙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池,很快又被寒风冻成暗红的冰壳,踩上去咯吱作响。

缺口处的厮杀更显狰狞。明军步兵踩着冻硬的血冰往前涌,铁矛从波斯兵的咽喉、腋下、胯下刺入,将他们像串糖葫芦般挑在矛尖上。

一名断了胳膊的波斯兵用牙齿咬着弯刀,扑向明兵的小腿,刀刃刚划破对方的皮肉,就被另一柄铁矛从眼眶刺入,枪尖带着半块脑浆从后颈穿出,身体挂在矛上晃荡,牙齿却依旧死死咬着明兵的裤腿,直到被冻成冰坨。

后面的波斯重甲兵试图堵住缺口,却被前方溃逃的同伴撞得阵型大乱。

一名千夫长举着重剑嘶吼,想要重整队列,却被明兵的铁矛刺穿坐骑的腹部,战马痛得前扑,将他甩进尸堆。

他刚从血冰里爬起,数柄铁矛已同时扎进他的身体,铁甲被矛尖撑得变形,血从七窍涌出,他挥舞重剑砍断一柄矛杆,却被更多的铁矛贯穿,最终像块烂肉般挂在矛尖上,随着明军的推进晃荡,甲片上的冰碴溅在后面士兵的脸上。

被战马压住的波斯兵还在微弱地蠕动,铁甲下的胸腔起伏越来越慢,血冰从甲胄缝隙往里渗,冻得他皮肤发紫。他的手指抠进沙地里,指甲断裂的脆响几乎听不见,只能看到血珠从指尖渗出,瞬间凝成冰粒。

当明兵的铁靴踩在他的头盔上时,他最后一次抬起头,看到的是同伴的尸体被铁矛挑向空中,像一群断了线的木偶,而自己的血正顺着冰缝往下淌,在沙地上画出一道扭曲的红痕。

缺口处的尸堆越堆越高,波斯兵的铁甲与明军的长矛冻在一起,有的尸体保持着挥剑的姿势,有的还在微微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站起来厮杀。明军步兵的铁矛不断从尸堆的缝隙里刺出,将那些藏在下面的残兵捅死,矛尖带出的血与冰混在一起,甩在后面的队列里,溅在士兵的脸上、甲胄上,很快结成一层薄冰。

塔什的重甲兵方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瓦解,缺口像一张贪婪的嘴,不断吞噬着周围的士兵。

幸存的波斯兵开始溃散,有的调转马头往回逃,却被后面涌来的同伴撞倒,瞬间被明兵的铁矛刺穿;有的扔下武器跪地求饶,却被明兵踩着后背往前冲,铁靴碾过他们的手指,骨头碎裂的声响里,能听到绝望的呜咽被冻在喉咙里。

当明军的阵线推进到方阵中心时,塔什的帅旗终于倒下,被明兵的铁矛挑破,旗面碎片混在血冰里,像散落的残红。

沙地上的血冰已经没过脚踝,每一步都陷在碎骨与冻肉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咕叽声,而那道撕开的缺口,还在不断扩大,将更多的死亡与血腥,灌入这支曾经不可一世的重甲军团。

“徐达!你敢杀我?!”米尔扎的嘶吼被铳声淹没,他的白袍已被血浸透,肩上的伤口再次崩裂,血顺着手指滴在马鬃上。

他挥刀砍翻两名明兵,却被一名火铳手抵住胸口,**穿透他的甲胄,在后背炸开一团血雾。

他从马背上栽落时,正好撞在塔什的马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绝望。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父汗帖木儿当初站在撒马尔罕的黄金宫殿里,指着舆图上大明疆域宣布要发起“圣战”时,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是多么可笑。

那些被香料与丝绸迷昏了眼的贵族们高呼着“踏平中原”,却没人见过嘉峪关城头明兵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的不是恐惧,是能把骨头都烧化的悍勇。

时至今日,帖木儿引以为傲的七大军团早已折损过半。

曾经踏平波斯、横扫中亚的铁骑,如今成了西域沙地上的腐肉;那些雕刻着狮鹫与狼头的战旗,要么被明兵的火铳轰成碎片,要么被血浸透了插在尸堆上,在寒风中发出破败的呜咽。

近二十万将士死在了这荒芜的西域之地,他们的血染红了戈壁的每一寸沙粒,有的渗进岩层,有的结成冰壳,有的被秃鹫叼着,洒在通往大明的路上——可这条路,他们连门槛都没能摸到。

明军的恐怖战斗力,是帖木儿在撒马尔罕的军帐里永远想象不到的。那些看似单薄的火铳,能在三十步外轰碎波斯重甲兵的铁甲,**带着碎骨与内脏飞在空中,像一场永不停止的血雨;那些握着断矛的伤兵,断了胳膊用牙齿咬着刀,瞎了眼睛拽着同伴的衣角往前冲,直到被砍成肉泥也不肯松手。

更可怕的是那顽强的战斗意志,城头上的明旗被炮火轰烂了三次,每次都有人顶着箭雨爬上去,用断手把残旗重新竖起,仿佛那面布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样的敌人,足以让任何自诩勇猛的军队感到从骨头缝里渗出的绝望。

米尔扎望着远处明军方阵那片森冷的枪尖,突然觉得父汗口中的“圣战”像个笑话。

帖木儿帝国的铁骑能踏碎德里的城墙,能焚毁巴格达的清真寺,可面对大明这堵由血肉与钢铁铸成的墙,他们的马蹄只会被撞得粉碎。

那些躺在沙地上的尸体,那些挂在矛尖上的残肢,那些冻在血冰里的眼睛,都在无声地问他:这样的大明,真是帖木儿帝国可以战胜的吗?

风卷起沙砾,打在他的铁甲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仿佛能听到二十万亡魂在戈壁上哀嚎,他们的血没能换来一寸土地,只证明了一个道理——有些疆土,有些民族,从来都不是马蹄与弯刀能征服的。

而父汗这场荒唐的“圣战”,最终只会让更多的人变成沙地里的腐肉,连名字都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