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899章 以逸待劳!碾压敌军的步骑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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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亲率的三万步兵方阵如铁壁般横在黑风口,长矛手列成三排,枪尖斜指天空,反射着冰冷的日光;火铳手蹲在矛阵间隙,枪管冒着青烟,第三轮齐射的命令已在队列中传递。

先前塔什与米尔扎见到的援军,统帅并非是徐达,而是打着徐字旗的冯胜。

徐达则率三万步兵主力迂回到了此地,就为了堵住这些逃出嘉峪关的帖军杂碎!

塔什看着自己的残兵像被割倒的麦秸般成片倒下,突然明白——所谓的援军烟尘,根本是冯胜设下的诱饵,他们逃出的不是生天,是另一座更敞亮的坟墓。

“冲出去!”塔什挥起重剑砍翻身边惊慌逃窜的亲兵,“杀开一条血路!”

波斯重甲兵嘶吼着冲向方阵,铁蹄踏碎满地的冰碴与血珠,发出“咯吱”的脆响,甲胄摩擦的铿锵声震得空气发颤。

他们瞪着充血的眼睛,重剑高举过头顶,铁靴踹得战马痛嘶,像一群被激怒的铁兽,要将前方的明军方阵撞成齑粉。

可刚冲到三十步外,明军的长矛阵突然前倾,数千柄长矛如林般斜指天空,枪尖在阳光下闪着淬毒般的冷芒。

随着一声齐喝,钢铁荆棘猛地扎向冲锋的铁骑——最前排的战马猝不及防,胸膛被数支长矛同时刺穿,枪尖从马腹穿出,带着腥热的马血与破碎的内脏,红的血、白的沫喷溅在矛杆上,顺着木杆往下淌,在寒风中瞬间冻成暗红的冰壳,像裹着一层凝固的血浆。

战马痛得人立狂嘶,前蹄腾空时狠狠砸在明兵的盾牌上,却被后面的长矛再次贯穿脖颈,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将背上的波斯兵甩向矛阵。

那名骑兵还未落地,三支长矛已从他的腋下、咽喉、小腹刺入,枪尖在他体内交错,将内脏搅成烂泥。

他的身体像挂肉般悬在矛尖上,四肢还在徒劳地抽搐,血顺着矛杆滴落在地,在方阵前积成小小的血洼,很快又冻成冰。

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马蹄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冲,有的战马被倒地的马尸绊倒,前腿骨折的脆响在阵中回荡,骑手被甩向空中,下落时正撞在斜指的矛尖上,被生生钉在半空,肋骨断茬刺破肚皮,肠管垂落在矛杆上,被寒风冻成惨白的冰条。

更有甚者,连人带马撞进前排的尸体堆里,战**头颅被密集的矛尖扎成筛子,红白色的浆液顺着马眼涌出,而骑手则被挤压在马尸与矛阵之间,铁甲被挤得凹陷变形,骨骼碎裂的闷响里,血从甲胄缝隙如喷泉般涌出,很快在尸体堆上冻成一层滑腻的血冰。

波斯兵的冲锋势头被彻底挡住,后面的骑兵还在往前涌,前面的尸体越堆越高,几乎与矛尖齐平。

一名千夫长试图拨转马头绕开尸堆,却被侧面的长矛刺穿大腿,他嘶吼着挥剑砍断矛杆,残矛却依旧嵌在骨头上,血顺着断口喷涌,染红了马镫。

他刚要翻身下马,另一支长矛已从他的眼眶刺入,枪尖从后颈穿出,带着半块脑浆,身体挂在矛上晃荡,像个被钉死的稻草人。

明军的方阵稳步推进,矛尖上的尸体随着步伐前后摆动,有的尸体被挤得变形,胳膊从关节处脱落,掉在地上被铁蹄碾烂;有的头颅被后面的冲力撞得脱离脖颈,滚落在波斯兵的马前,眼睛还圆睁着,仿佛在看自己的同袍如何步其后尘。

方阵脚下的血冰被踩得粉碎,混着碎骨、毛发与铁甲碎片,在沙地上铺成一条粘稠的血路,每一步都陷在没过脚踝的血肉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咕叽”声。

一名断了马腿的波斯兵趴在尸堆上,用牙齿咬着长矛的木杆,试图将同伴的尸体拽下来,却被明兵的短刀劈断手指,鲜血溅在他的脸上,瞬间冻成硬壳。他刚要嘶吼,另一柄长矛已从他的嘴巴刺入,穿透后脑,枪尖带着碎牙与脑浆,将他钉在尸堆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嘴角却凝着暗红的血冰。

冲锋的嘶吼渐渐变成绝望的哀嚎。波斯重甲兵看着同伴像挂肉般悬在矛尖上,看着方阵前不断增高的尸堆,看着自己的铁蹄如何一次次踏碎同袍的尸骨,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冲锋,是送死。

有的士兵调转马头想要后退,却被后面的骑兵撞翻,瞬间被卷入尸堆,被无数长矛刺穿,成了新的“挂肉”。

当明军的方阵推进到十步远时,最前排的波斯兵已彻底崩溃,他们扔下重剑,试图爬上尸堆逃生,却被明兵的长矛从背后刺穿,身体顺着尸堆滑下,在血冰上拖出长长的红痕。

而那些依旧嘶吼冲锋的,最终都成了钢铁荆棘上的新装饰,让那片矛尖森林更加狰狞,更加血腥。

徐达站在阵后,青布战袍在风中微动,看着帖军在枪林弹雨中挣扎,嘴角没有一丝波澜。

“换三眼铳。”他的命令简洁如刀,火铳手立刻放下燧发枪,举起装填着霰弹的三眼铳。

轰鸣声再次炸响,霰弹在帖军阵中炸开,将波斯兵的铁甲撕成碎片。一名千夫长的左臂被霰弹齐肩削掉,血如喷泉般涌出,他却依旧举剑前冲,直到另一发霰弹轰烂他的面门,头盔里灌满红白色的浆液,身体栽倒在矛阵前,被后续的铁蹄碾成肉泥。

突厥兵的圆盾在霰弹下脆如薄纸,盾面被轰出无数孔洞,碎片嵌进士兵的眼睛、喉咙,惨叫声在阵中此起彼伏。

米尔扎的近卫营试图从侧翼突围,却被明军的骑兵方阵拦住。

此刻徐达麾下的骑兵虽不及李文忠精锐,却胜在阵型严密如铁铸,马槊平举如林,槊尖寒光连片,将突厥兵的冲锋撞得粉碎。

前排骑兵的铁甲连成一片,马蹄踏在血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一面移动的钢铁巨墙,迎向那些挥舞弯刀的突厥兵。

一名突厥百夫长的弯刀带着风声劈来,“铛”的一声斩断了最前排一柄马槊,木杆断裂的脆响未落,三柄长矛已如毒蛇般同时刺来——一柄贯穿他的胸膛,槊尖从后背带出碎骨与血沫;一柄挑穿他的小腹,将内脏搅成烂泥;最后一柄精准地刺入他的咽喉,矛尖挑着半截舌头从后颈穿出。

他的身体被挑在半空,肠管混着热气从腹腔涌出,垂落在地时被寒风瞬间冻成惨白的绳索,上面还挂着冰碴,随着马槊的摆动扫过同伴的脸,冰粒与血珠溅在对方惊恐的眼球上。

突厥兵的冲锋像撞上礁石的浪头,瞬间四分五裂。一名骑兵的弯刀刚划破明兵的铁甲,就被对方的马槊捅进坐骑的眼睛,战马痛嘶人立,将他甩向明骑方阵,数柄马槊同时扎进他的身体,四肢像破布般垂落,血顺着槊杆往下淌,在冰沙上积成小小的血池。

另一名突厥兵试图从马腹下钻过,却被明兵的铁靴狠狠踩碎颅骨,红白色的浆液喷在马腿上,冻成硬壳,战马受惊跃起,又将两名同伴撞进明骑阵中,被乱槊捅死。

徐达的骑兵方阵如同一台精密的绞肉机,马槊起落间,突厥兵的残肢断臂飞旋在空中。有的被拦腰斩断,上半身挂在槊尖上,下半身还在马镫里抽搐;有的头颅被马槊挑飞,发髻上的铜饰砸在同伴的甲胄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腔子里的血柱喷得比马首还高,在阳光下凝成一道道暗红的冰柱。

突厥兵的圆盾在马槊下脆如薄纸,盾面被捅出大洞,碎片嵌进士兵的喉咙,让他们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却还在马背上颠簸,直到被后面的明骑补上一槊。

最惨烈的是被方阵裹挟的突厥兵,他们被挤在明骑之间,弯刀根本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马槊挑死。

一名年轻的突厥兵被夹在两匹战马中间,肋骨被挤断数根,他张着嘴想呼救,却被明兵的马槊从嘴角刺入,矛尖穿透后脑,带出的脑浆溅在旁边的马鬃上,冻成细碎的冰粒。他的身体像片叶子般挂在槊上,眼睛还圆睁着,映出明骑方阵那片森冷的槊尖。

突厥兵的战马也未能幸免,马腿被马槊劈断的脆响此起彼伏,有的战马前腿跪地,将骑手甩进明骑的铁蹄下,瞬间被踩成肉泥;有的被数柄马槊同时贯穿,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压垮了前排的明兵,却也将更多的突厥兵困在尸堆里,被后续的马槊一一捅死。

当冲锋的烟尘散去,徐达的骑兵方阵前已堆起数尺高的尸山。

突厥兵的尸体层层叠叠,冻成冰的血将他们与明兵的马槊粘在一起,有的槊尖上挂着三四具尸体,随着骑兵的推进晃荡,像一串滴血的糖葫芦。

幸存的突厥兵看着那片马槊森林,看着同伴冻成冰索的肠管,终于崩溃,调转马头逃窜,却被方阵侧翼的明骑追上,马槊从背后刺穿,尸体被拖在冰沙上,划出长长的血痕,直到被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