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898章 伏击!这就是大将军徐达!

();

塔什与米尔扎逃出嘉峪关外的戈壁时,残兵已不足八千。

铁甲上的焦痕还在发烫,马蹄踏过冻硬的血冰,发出细碎的脆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骨头上。

米尔扎勒马回望,嘉峪关的轮廓已缩成一道灰线,城头上的明旗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发痛。

两大军团整整十万大军啊!

那可是帖木儿帝国最引以为傲的精锐——波斯重装铁甲骑披坚执锐,马蹄能踏碎戈壁的岩石;突厥近卫营弓马娴熟,弯刀曾饮遍中亚的血。

这十万人,是从横跨欧亚的疆域里层层筛选出的勇士,铠甲上的每一片铁叶都淬过火,战旗上的狼头徽记曾让多少部落望风而逃。

可如今,他们的铁甲成了嘉峪关下的废铁,战旗被血浸透、被马蹄踏烂,连尸骨都混在沙砾里,分不清谁是百夫长谁是小兵。

再加上皮尔·穆罕默德的三万多大军!

那支曾号称“永不后退”的先锋,带着三个月的粮草、最精良的攻城器械,还有被帖木儿大汗寄予厚望的狮鹫营。

皮尔·穆罕默德出发时曾夸下海口,说要在满月前饮马黄河,可他的三万兵卒,最终只在嘉峪关的城砖上留下一片片暗红的血痕——有的被滚油浇成焦炭,有的被断矛钉在城墙缝隙里,连他自己的头颅都成了明军旗杆上的战利品,在风中晃荡了半个月。

合计十三万大军全都折损在了这嘉峪关外!

十三万条人命,足够踏平半个中原,足够让任何王朝颤抖,可他们连嘉峪关的城门都没能撞开,更别说踏上大明的土地半步!

沙地上的血痂结了一层又一层,被风吹散后,露出下面更深的暗红;沟壑里的尸体堆成了小山,腐烂的气息引来了无数秃鹫,盘旋的黑影遮天蔽日,仿佛在为这场徒劳的征伐哀悼。

他们甚至都没能攻进大明半步!最前锋的突厥兵离城墙最近时,指尖都快摸到垛口的砖石了,却被明兵的火铳轰烂了手掌;波斯铁骑的攻城槌撞碎了西墙的一角,可刚要涌进去,就被顾成带着伤兵用身体堵住缺口,连人带马扎进了尸堆里。

十三万大军,像撞上了铜墙铁壁的潮水,最终只在岸边留下一片狼藉的泡沫,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溅进大明的腹地。如今再看那雄关,城头上的明旗依旧猎猎,仿佛在嘲笑这些远道而来的入侵者——你们的刀再利、马再壮,也踏不破这万里河山。

“加快速度!”塔什的吼声带着喘息,重剑在沙地上划出凌乱的痕迹,“过了黑风口,就能和大汗的前锋汇合。”

话音未落,两侧的沙丘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铳声。

**带着尖啸掠过头顶,将最前面的三名波斯骑兵的头盔炸得粉碎,红白色的浆液混着碎骨溅在后面的士兵脸上,瞬间冻成硬壳。

塔什猛地拽住马缰,战马人立的瞬间,他看到沙丘顶端露出的明军头盔——不是徐达的龙旗,而是冯字帅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是冯胜!”米尔扎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弯刀几乎握不住,“他怎么会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第二轮铳击。明军的燧发枪与三眼铳组成死亡阵列,黑洞洞的枪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随着“放!”的号令,**如冰雹般泼洒而下,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在帖军阵中炸开一片血雨。

波斯重甲兵的铁甲在近距离铳击下脆如薄纸,**撞在甲片上炸开,硬生生轰出一个个拳头大的血洞,边缘翻卷的铁皮嵌在血肉里,碎骨混着暗红的内脏顺着洞口涌出,像挂在甲片上的烂肉帘子,随着战**颠簸晃荡。

一名千夫长的胸甲被三发**同时击中,整副铁甲向内凹陷,心脏与肺叶被碾成肉泥,血沫从他的口鼻、耳朵里喷涌而出,他从马背上栽落时,甲胄缝隙里还在往外淌着红白相间的浆液,在沙地上积成一滩粘稠的烂粥。

突厥骑兵的圆盾更不堪一击,**穿透木盾的脆响与头骨碎裂的闷响交织成一片。

一名骑兵的头颅被霰弹直接掀飞,脖颈处的动脉喷起丈高的血柱,在寒风中瞬间凝成暗红的冰柱,滴滴答答往下坠着血珠。无头的尸体还在马背上晃了晃,才重重栽倒,马镫上挂着的断手仍保持着握缰的姿势,手指关节因僵硬而扭曲,指甲缝里还嵌着干涸的血泥。

更惨烈的是被多枚**击中的士兵——一名波斯兵的肩膀被轰得粉碎,整条胳膊连带着铁甲飞出去,砸在同伴的脸上,将对方的鼻梁撞断,两人滚作一团,被后续的马蹄同时踏烂;一名突厥百夫长的腹部挨了一发**,肠子混着热气涌出,落在冻硬的沙地上迅速结冰,像拖在身后的一串惨白锁链,他嘶吼着试图将肠子塞回腹腔,却被另一发**击中面门,半个脑袋不翼而飞,红白色的浆液溅在旁边的战马上,马受惊跃起,又将三名士兵踩进血冰里。

**打在马身上,同样掀起血腥的狂澜。

有的战马被击中眼睛,发疯般冲向帖军阵中,铁蹄踏碎同伴的肋骨,将骑手甩进明军的矛阵;有的战马被轰断前腿,在沙地上翻滚,将背上的士兵压在身下,铁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士兵的惨叫混着**悲鸣,很快被又一轮铳声淹没。

第二轮铳击的硝烟散去时,帖军的前锋已彻底崩溃。

沙地上铺满了残缺的尸体,有的被**轰成数块,残肢挂在附近的骆驼刺上;有的身体还算完整,却浑身是洞,血从每个伤口渗出,在身下积成小小的血池,又迅速冻成冰壳。

那些侥幸未死的士兵,要么捂着流血的伤口在沙地上翻滚,要么被吓破了胆,调转马头往回逃,却被后面涌来的同伴撞倒,瞬间被无数铁蹄碾成肉泥,连骨头渣都嵌进了冰里。

这轮铳击像一把巨斧,不仅劈开了帖军的阵型,更劈碎了他们最后的士气。

幸存的波斯兵看着同伴铁甲上晃荡的内脏,突厥兵望着那道凝固的血冰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杀戮,**撕开血肉的声响,比任何战鼓都更能催垮人的意志,而明军阵列里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酝酿着下一轮更血腥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