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894章 诱敌深入!妙计破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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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沟壑之中,厮杀仍在继续。

有的骑兵连人带马被巨石碾成肉饼,战**颅骨碎裂,脑浆混着血从马鼻涌出,骑手的胸腔被压得扁平,内脏与碎骨从甲胄缝隙里挤出来,和碎石、沙粒糊在沟底,结成一块暗红色的肉团,连马蹄踩上去都打滑。

一名波斯骑兵的战马被巨石砸中后腿,胫骨断裂的脆响在沟里回荡,战马痛得前蹄腾空,疯狂扭动身体,将骑手甩向岩壁。

骑手的头颅撞在尖石上,红白色的浆液喷溅在岩面上,像泼了一盆烂粥,而断腿的战马仍在沟里乱撞,铁蹄蹬踏在后面骑兵的铁甲上,将其绊倒在地。

后面的波斯骑兵收势不及,纷纷撞在一起,有的被前面的战马压断腿,有的被同伴的骑枪刺穿喉咙,沟壑瞬间成了堵塞的血巷,尸体堆叠着堵住了通道,血顺着沟底的斜坡往下淌,在拐角处积成没过脚踝的血池,里面漂浮着断指、碎骨和被踩烂的内脏。

岩壁上的明军伤兵红着眼嘶吼,有人半截身子被流矢洞穿,仍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倒身边的石块;有人被波斯骑兵的箭矢射中咽喉,血沫从嘴角涌出,手指却死死扒着岩缝,让巨石沿着自己的身体滚落,砸向沟里的敌军。

一块磨盘大的巨石滚下时,正好砸在一队波斯骑兵的队列里,三名骑兵连人带马被砸得稀烂,战**肠子挂在岩棱上,骑手的胳膊被巨石带着飞出去,落在后面骑兵的头盔上,甲胄被砸出一道裂痕,脑浆顺着裂痕往外渗。

被砸断腿的战马在沟里疯狂挣扎,马血染红了周围的沙地,它用前蹄刨着地面,将一名倒地的波斯骑兵的铁甲刨得坑坑洼洼,骑手的脸被马蹄踏烂,眼球挂在脸颊上,却还在徒劳地挥舞重剑。

后面的波斯骑兵想绕开它,却被它猛地撞向岩壁,铁甲与岩石碰撞的声响里,骑手的肋骨一根根断裂,血从口鼻喷涌而出,尸体顺着岩壁滑落在地,正好堵住后面的同伴,更多的骑兵撞上来,沟里的惨叫、马嘶、铁器碰撞声混在一起,成了一曲血腥的炼狱之歌。

沟底的血已经开始发黏,混着脑浆、肠液和碎石,踩上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有的波斯骑兵被巨石砸中腰腹,上半身还挂在马背上,下半身却已和沟底的血肉融为一体;有的战马被砸中头部,尸体栽倒时,骑手的双腿被压在马下,上半身却保持着握剑的姿势,血顺着脖颈往下滴,在马尸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岩壁上的明军伤兵一个个力竭坠落,有的掉进血池里,瞬间被后面涌来的波斯骑兵踩成肉泥,有的砸在波斯骑兵的铁甲上,骨骼碎裂的声响里,还能听到他们最后一声“大明万胜”的嘶吼。

这条被鲜血浸透的沟壑,此刻成了吞噬生命的巨口,每一块落下的巨石都在续写着残酷,每一声惨叫都在宣告着死亡,而沟底那些糊成一团的骨肉与碎石,早已分不清哪是明军,哪是波斯兵,只有浓稠的血,还在顺着地势缓缓流淌,染红了戈壁深处的每一寸沙粒。

李文忠的左翼骑兵在沟壑中如鱼得水。

他们弃了马槊,改用短刀与火铳,借着岩壁掩护穿梭。

一名明军骑兵翻身跃上岩壁,用火铳抵住一名波斯骑兵的头盔缝隙,扣动扳机后,**从对方的太阳穴射入,红白色的浆液顺着岩壁流下,他顺势拽过对方的铁甲,挡住身后刺来的骑枪,反手将短刀捅进另一名骑兵的眼眶。

右翼的明军骑兵已绕至波斯铁骑的后方,马刀专砍那些落单的重甲兵。

一名波斯骑兵刚拔出陷入明军尸体的重剑,马腿就被明军砍断,他重重摔在沙地上,铁甲与地面碰撞的声响里,明军的马刀已劈向他的脖颈,刀刃卡在颈椎骨上,那骑兵还在嘶吼,另一名明军已拔出短矛,从他的甲胄缝隙刺入心脏。

塔什这才意识到中计,刚要扯着嗓子下令撤军,喉间的嘶吼还没出口,中路的明军火铳手已点燃了预先埋好的火药桶。

导火索“滋滋”燃尽的瞬间,“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大地发颤,沙地上炸开数丈宽的缺口,黑红色的烟柱裹挟着火焰直冲天际,将夕阳都染成了诡异的暗紫色。

波斯骑兵的后队在爆炸中心被撕成了碎片——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甲被炸得粉碎,铁甲碎片像锋利的刀片划破空气,带着暗红的血肉与脑浆飞上半空;有的战马被气浪掀飞,四肢在空中乱蹬,腹腔炸开,内脏如雨点般坠落;更有甚者,上半身还保持着骑乘的姿势,下半身却已消失在火光中,断口处的血管喷涌出的血柱,在落地前就被高温烤成了焦黑的血痂。

残肢与铁甲碎片在空中划过弧线,又像暴雨般砸落,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周围的骑兵。

一块巴掌大的铁甲碎片呼啸着嵌进一名波斯骑兵的眼眶,红白色的浆液顺着碎片边缘涌出,他惨叫着从马背上栽落,被后面的战马踏烂了头颅;半条带着铁甲的断腿“啪”地砸在另一名骑兵的头盔上,头盔瞬间凹陷,脑浆从缝隙里挤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的身体晃了晃,抱着马颈栽倒,被后续的铁蹄碾成了一滩肉泥。

爆炸掀起的沙砾与血沫混合成滚烫的气浪,扑在波斯骑兵脸上,烫得他们皮开肉绽。

离爆炸点稍远的骑兵虽没被直接撕碎,却被气浪掀得人仰马翻,战**腿骨在落地时断裂,发出“咔嚓”的脆响,骑手摔在滚烫的沙地上,铁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有的被自己的战马压住胸膛,肋骨断茬刺破喉咙,血沫从嘴角涌出,在沙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更可怕的是那些被火药引燃的衣物与毛发,火焰顺着战**鬃毛蔓延,烧得马皮滋滋作响,受惊的战马拖着浑身是火的骑手冲向同伴,铁甲碰撞的声响里,能听到骑手被火焰灼烧的惨叫,皮肉烧焦的糊味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成令人作呕的恶臭。

一名波斯千夫长的左臂被爆炸撕开,筋腱像烂绳般垂落,他捂着伤口嘶吼,却被飞来的半块马骨砸中面门,整张脸塌陷下去,牙齿混着碎骨从嘴里喷出。

缺口处的沙地被染成了黑红色,焦黑的残肢与扭曲的铁甲嵌在滚烫的沙里,有的断手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指骨深深抠进剑柄;有的战马头颅被炸掉一半,剩下的一只眼睛圆睁着,仿佛还在看刚才的厮杀。

爆炸的余波让地面持续震颤,周围的骑兵们挤成一团,战**惊嘶、人的惨叫、铁器碰撞的乱响混在一起,彻底冲垮了波斯铁骑的阵型。

一名被气浪掀翻的波斯骑兵挣扎着从沙里爬起,半边身子的铁甲已被炸飞,露出的皮肉被高温烫得焦黑,他刚要去扶身边的同伴,一块带着半片肝叶的铁甲碎片就砸中了他的天灵盖,红白色的浆液喷溅在周围的沙地上,他的身体晃了晃,再次栽倒,再也没能起来。

而那些侥幸未被碎片砸中的骑兵,也被眼前的炼狱景象吓破了胆,调转马头想要逃窜,却被后面涌来的同伴堵住,互相踩踏,更多的人在混乱中坠马,瞬间被无数铁蹄碾成了肉泥,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这场爆炸撕开的不仅是沙地上的缺口,更是波斯骑兵最后的防线。

残肢与铁甲碎片组成的“血雨”还在持续落下,每一滴都带着致命的重量,将周围的骑兵砸得人仰马翻,而那道被鲜血与焦黑填满的缺口,此刻像一张贪婪的巨嘴,还在不断吞噬着惊慌失措的生命。

沟壑里的厮杀更显残酷。明军骑兵踩着波斯兵的尸体往前冲,短刀从铁甲缝隙里捅进,搅动着对方的内脏;波斯骑兵则用重剑劈砍岩壁,试图拓宽通道,碎石与血沫一同飞溅,有的明军被砸断手臂,却依旧用牙齿咬着刀柄往前爬。

李文忠的银枪在人群中翻飞,枪尖挑着一名波斯骑兵的尸体撞向岩壁,对方的铁甲在撞击中崩裂,露出里面模糊的血肉,他顺势抽出尸体腰间的弯刀,反手割断两名骑兵的喉管,血喷在他的白袍上,却让那道身影更显凌厉。

塔什见状不妙,猩红的眼睛扫过满地的残肢与哀嚎的伤兵,再也顾不上什么皇储之争,猛地拽过身边亲卫的战马,踩着同伴的尸体翻身上去。

他身后的三万精锐铁甲兵紧随其后,像一群丧家之犬,顺着沟壑的岔路疯狂逃窜。

逃跑时,他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身后的波斯骑兵还在被明军分割绞杀,重剑劈砍骨肉的脆响、战**悲鸣与明军的嘶吼混在一起,像催命的鼓点敲在他的耳膜上。

一名亲卫为了掩护他,被明军的火铳击中后背,铁甲炸出一个血洞,人从马背上栽落,瞬间被后面追赶的明军骑兵踏成肉泥,血溅在塔什的甲胄上,烫得他脊背发凉。

他们慌不择路,连最窄的岩缝都敢钻,战**蹄子被尖石划破,血滴在沙地上,留下一串仓皇的痕迹。

有的骑兵慌中出错,战马撞在岩壁上,脑浆迸裂,骑手被甩进旁边的血池里,挣扎着露出头,却被后面的马蹄踩烂了脸。塔什只顾着伏在马背上狂奔,头盔被低矮的岩棱撞掉也浑然不觉,散乱的卷发沾满了血污与沙粒,曾经不可一世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

逃出沟壑时,三万精锐已折损过半,剩下的也大多带伤,铁甲上布满划痕与血渍,连手中的重剑都歪歪扭扭。

塔什勒住战马,回望身后烟尘弥漫的战场,那里的厮杀声渐渐远去,只剩下冲天的血腥味。

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与不甘,却不敢有片刻停留,调转马头,朝着帖木儿主力的方向亡命奔逃——今日之败,他必须尽快禀报大汗,否则别说争夺皇储,怕是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半个时辰后,当最后一名波斯骑兵在沟壑里被明军乱刀砍死时,戈壁上已是一片狼藉。

波斯重装骑兵折损过半,剩下的也大多带伤,铁甲上布满刀痕与弹孔,再也无法组成钢铁洪流;明军铁骑虽伤亡惨重,却用灵活的战术撕开了缺口,李文忠拄着银枪站在沟壑顶端,望着远处塔什仓皇撤退的背影,嘴角终于勾起一丝血迹斑斑的笑——对付这些铁甲硬骨头,硬碰硬从来不是良策,用巧劲撕开他们的软肋,才是骑兵战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