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892章 鏖战!白衣枪神李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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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宋晟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位与他同袍数十年的老兄弟,终究还是来了。

李文忠的银枪刺穿一名波斯百夫长的胸膛,枪尖从后背穿出,带着一串滑腻的内脏,红的肝、粉的肺、黄的肠缠在枪杆上,随着战**奔驰甩动,血珠溅在他的白袍上,像绽开的红梅。

他勒住战马,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虽已鬓角染霜,眼神却依旧如当年北伐时那般锐利,银枪指向城头的塔什与米尔扎:“塔什小儿,米尔扎匹夫,竟敢犯我大明疆土!”

三万铁骑分成三路,像三把烧红的利刃**帖军的软肋。

左路骑兵的马槊横扫,将波斯铁甲兵连人带马扫倒,槊尖挑着断肢在空中划过弧线;右路火铳手齐射,**穿透突厥兵的皮甲,在后背炸出拳头大的血洞,带着碎骨与血肉飞出;中路的刀牌手踩着同伴的尸体扑向攻城的人梯,弯刀劈砍在帖军的脖颈上,头颅滚落时,腔子里的血柱喷得比人梯还高。

塔什在城头看得目眦欲裂,猛地扯下头盔,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卷发:“米尔扎!你继续攻城!我去会会这李文忠!”

他翻身上马,身后的五万波斯重装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涌出,铁甲摩擦的铿锵声震得大地发颤,马蹄踏过城下的尸堆,将尚未断气的伤兵踩成肉泥,血浆溅在铁甲上,凝成暗红的斑块。

李文忠,这个名字早已声名远播,即便是帖木儿帝国的一众军团长,也对此有所耳闻。

早在帖木儿帝国假意向大明称臣纳贡时,就通过这种方式刺探大明军情,搜集大明情报。使团里的细作不仅绘制了边关地形图,更将大明的开国将领一一建档,其中关于李文忠的记载尤为详尽。

而李文忠这个洪武皇帝朱元璋的亲外甥,自少年时便随舅父征战,十九岁率军支援池州,首战便大破元军,此后更是转战浙东、北伐大漠,硬生生从尸山血海里拼出“枪神”之名。

他曾率轻骑奇袭应昌,俘虏元顺帝之孙,让北元朝廷胆寒;也曾在庆阳之战中逆势破局,以少胜多击溃扩廓帖木儿的主力。帖木儿的细作在情报里写得明白:此人枪法通神,用兵如闪电,且极擅奔袭战,是大明北疆最锋利的剑。正因如此,帖木儿帝国的军团长们对这个名字既忌惮又好奇,没想到今日竟会在嘉峪关下正面交锋。

米尔扎舔了舔嘴角的血污,弯刀指向西墙缺口:“儿郎们!攻破此城,皇储之位就是咱们的!杀进去,男人当奴隶,女人任凭处置!”

突厥近卫营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举着圆盾再次扑向城头,人梯上的士兵踩着同伴的脑浆攀爬,盾面的狼头徽记被血糊得发黑,却更显狰狞。

城下的厮杀瞬间白热化。

李文忠的三万铁骑与塔什的五万波斯重装骑兵撞在一起,像两柄巨锤狠狠砸在血肉砧上。

明军骑兵的三眼铳喷出火舌,**打在波斯骑兵的铁甲上,迸出火星,若击中缝隙,便会撕开一道血口,带着碎骨飞出;可更多时候,**被厚重的铁甲弹开,波斯骑兵的重剑顺势劈下,将明军骑兵连人带盔劈成两半,红白色的浆液溅在马脸上,战马受惊跃起,又将更多的士兵踩进血泥。

一名明军骑兵的三眼铳炸膛,铁管碎片炸断了他的右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尚未惨叫出声,波斯骑兵的铁蹄已踏碎他的胸腔,肋骨断茬刺破肚皮,肠管缠在马蹄上,被拖出数丈远,在沙地上画出一道暗红的血痕。

旁边的火铳手刚要填弹,波斯骑兵的骑枪已刺穿他的咽喉,枪尖从后颈穿出,带着半截舌头,他的身体挂在枪上,双腿还在徒劳地蹬踢,直到被甩下战马,被后续的铁蹄碾成肉饼。

李文忠的银枪如蛟龙出海,枪尖挑穿一名波斯千夫长的铁甲,却被对方的重剑锁住枪杆。

两人在马上角力,千夫长的铁靴猛踹战马腹部,李文忠的坐骑痛嘶人立,他借势翻身,银枪顺着铁甲缝隙刺入千夫长的腋窝,枪尖搅碎对方的心脏,血从甲胄缝隙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脸。

可身后的波斯骑兵已围了上来,重剑劈向他的后背,他侧身闪避,剑刃擦着肩胛骨划过,带起一片皮肉,鲜血瞬间浸透白袍。

“放铳!”明军骑兵嘶吼着扣动扳机,三眼铳的轰鸣震耳欲聋,**在波斯骑兵阵中炸开缺口,却很快被后续的铁甲兵填补。

一名波斯骑兵的战马被铳弹击中眼睛,发疯般冲向明军阵中,铁甲撞碎三名骑兵的骨骼,马蹄踏烂一名火铳手的头颅,红白色的浆液溅在周围士兵的脸上,他们抹一把血,举刀砍向发狂的战马,却被马身撞飞,落在波斯骑兵的铁蹄下。

波斯重装骑兵的骑枪放平,组成钢铁洪流,朝着明军阵线猛冲。

明军骑兵的马槊与之碰撞,木杆断裂的脆响与骨骼碎裂的闷响交织,有的明军被骑枪贯穿胸膛,身体挂在枪尖上,随着波斯骑兵的冲锋晃荡,肠子垂落在地,被马蹄踩进沙里;有的波斯兵被马槊挑下马背,铁甲重重砸在地上,明军骑兵的马蹄立刻跟上,将其头颅踩爆,脑浆溅在周围同伴的铁甲上。

左翼的明军骑兵渐渐不支,波斯骑兵的数量优势开始显现,他们像黑浪般漫过明军的阵线,重剑劈砍在明军的脖颈上,头颅滚落在沙地上,眼睛还圆睁着,似乎在看自己的身体被战马踏碎。

一名断了腿的明军士兵趴在沙里,用三眼铳对准波斯骑兵的马腹,扣动扳机后,**穿透马皮,战马痛嘶着倒下,将他压在身下,波斯骑兵的重剑随即落下,将他与马尸一同劈成两半,血与内脏混在一起,糊住了沙粒。

李文忠在阵中浴血奋战,银枪上的血已经凝成黑色,枪尖挑着一名波斯骑兵的尸体,撞向密集的敌阵。

他的左臂被流矢贯穿,血顺着手指滴在马鬃上,却依旧死死攥着枪杆,每一次挥枪都带起一片血雨。

可身边的明军越来越少,有的被波斯骑兵合围,乱剑砍成肉泥;有的战马被砍倒,士兵坠地后,瞬间被无数铁蹄踏成血饼,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城头上,米尔扎的突厥近卫营再次涌上缺口。

耿炳文的断斧劈开一名突厥兵的头颅,却被对方的短矛刺穿咽喉,他咳着血倒下时,身体还压在缺口处,死死挡住后面的敌军。

顾成用半截长剑捅进一名帖军的小腹,他望着城下惨烈的骑兵对决,眉宇之间满是忧虑之色。

宋晟拽过身边的火铳,砸向攀爬的突厥兵,火铳在对方头上崩裂,铁碎片嵌入脑壳,那人却依旧爬上来,弯刀劈向宋晟的头颅。

宋晟侧身闪避,刀刃砍在他的肩头,带起一片皮肉,他反手将断矛捅进对方的眼眶,两人滚在尸堆里,血与脑浆糊满了彼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