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第885章 血战结束!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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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穆罕默德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着后方的阵型被冲垮,看着自己的退路被堵死,突然明白——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撤!快撤回来!”他嘶吼着调转马头,却被溃逃的士兵挡住去路。宋晟的骑兵已杀到近前,马槊横扫,将一名亲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内脏溅了皮尔·穆罕默德一身。

狮鹫营的万夫长刚想回身救援,就被顾成抓住机会,“镇西”剑从他的独眼刺入,剑刃旋转着搅碎了他的脑浆,尸体从城头坠落,砸在自己人的阵中。

战局瞬间逆转。帖军前有坚城拦路,后有追兵绞杀,像被赶进屠宰场的羔羊,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慌不择路的骑兵撞翻了自己人,溃散的步兵踩着同伴的尸体逃窜,却逃不出前后夹击的死亡陷阱,哭嚎声与求饶声被兵器劈砍骨肉的脆响彻底淹没。

李策的步兵方阵如移动的铁壁缓缓推进,长戟组成的寒光森林里,每一次起落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终结。

帖军士兵被长戟从胯下挑起,身体悬空时还在疯狂扭动,腹腔里的肠管顺着戟杆往下滑,滴落在地汇成粘稠的红流;有的被拦腰截断,上半身在血泊里抽搐爬行,手指抠出深深的血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最终被后续的长戟钉在地上,戟尖从后背穿出,带着一团暗红的内脏;更有甚者被数支长戟同时贯穿,身体像挂肉般串在戟阵上,红白色的脑浆顺着戟尖滴落,溅在步兵的铠甲上,结成暗红的血痂。

方阵推进之处,帖军的尸体层层堆叠,有的被踩成肉泥,有的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断腿的士兵在尸堆里哀嚎,却被长戟的侧面扫中头颅,瞬间脑浆迸裂。

宋晟的骑兵如锋利的剃刀,在乱军中肆意冲杀。马靴踩着满地的碎骨与脑浆,发出“咯吱”的脆响,银甲早已被血浸透,暗红的血顺着甲片缝隙往下淌,在马腹下汇成细流。

他手中的马槊横扫,将三名帖军士兵拦腰砸断,内脏混着碎骨喷溅在马前,却丝毫未减他眼中的杀意。一名帖军百夫长举盾格挡,马槊却穿透盾牌与胸膛,将人挑在半空,宋晟猛一甩臂,尸体撞向扎堆的敌军,带倒一片,马槊收回时,上面还挂着半截断裂的脊椎。

骑兵们的弯刀在阳光下划出死亡弧线,有的削掉敌军的头颅,让脖颈处喷出的血柱染红天空;有的劈断对方的手臂,让握着弯刀的残肢在空中飞舞;最前面的亲卫甚至用马蹄踏碎伤兵的头颅,脑浆溅在马靴上,他们却浑然不觉,只顾着追杀下一个目标。

溃败的帖军挤成一团,被骑兵与步兵夹在中间反复绞杀。有人想爬过尸山逃生,却被宋晟的马槊从**捅入,贯穿口腔挑起;有人跪地求饶,李策的步兵却直接用长戟将其钉在地上,任由他在戟尖上慢慢死去。

血水流淌在戈壁上,汇成蜿蜒的溪流,渗入沙砾的瞬间腾起细微的血雾,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浓得化不开,连苍蝇都被这极致的血腥熏得不敢靠近。

宋晟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踏碎一名帖军千户的胸膛,肋骨断裂的脆响里,他俯身挥槊,刺穿了最后一名试图逃跑的狮鹫营残兵。

马槊抽出时,带出的血柱喷了他满脸,他却连眼都没眨,用手背抹掉脸上的血污,银甲下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铁。

李策的步兵方阵已将残余的帖军围在中央,长戟如林,每一束寒光都映着满地尸骸——那些被劈成两半的躯体,那些挂在戟尖的残肢,那些在血泥中蠕动的脏器,共同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宣告着这场屠戮的终结。

城头上的明军士气大振。顾成拔出体内的矛尖,带起一串血珠,嘶吼着率队反击。

耿炳文咬着牙拖过最后一箱火药包,引线被他用残烛点燃,火星滋滋地**着麻布,带着硫磺的刺鼻气味。

他猛地将火药包推下城头,正砸在挤满帖军的云梯顶端。轰然巨响中,火焰裹挟着气浪冲天而起,云梯被炸裂成无数木刺,混着断肢、碎骨与链甲碎片一同飞上天空——半截燃烧的手臂、连着头皮的颅骨、还在抽搐的断腿,在火光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像一场泼洒着血与火的烟花,坠落时又将下面的帖军砸得血肉模糊。

东墙的狮鹫营残兵被前后夹击,成了瓮中的困兽。有的扔下兵器跪地求饶,额头磕在血污的城砖上砰砰作响,却被明军士兵反手一刀劈碎头颅,红白色的浆液喷溅在求饶的手掌上;有的踩着同伴的尸体冲向城墙边缘,想跳城逃生,身体刚坠到半空,就被李策阵中刺出的长戟接住,数支戟尖同时穿透他的胸腹,将人挂在半空,肠管顺着戟杆往下淌,在地面积成一滩暗红的粘液,尸体抽搐时,带得长戟阵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皮尔·穆罕默德在乱军中疯狂逃窜,金色战甲早已被血污与脑浆覆盖,宝石镶嵌的护心镜被碎石砸裂,反射出的不再是威严,而是满脸的惊恐。

他的亲卫一个个倒下:最前面的被宋晟的马槊从胯下贯穿,枪尖从咽喉穿出,惨叫着被挑在半空;左侧的亲卫被明军火箭点燃,浑身裹着火焰扑向同伴,将火势引到皮尔·穆罕默德的披风上,烧得他慌忙翻滚灭火,战甲上的金漆被燎成焦黑;最后两名亲卫试图用身体挡住追兵,却被乱刀砍成肉泥,断手还保持着拉扯缰绳的姿势,指骨卡在马镫里。

当他孤身一人冲到退路时,李策的长戟已如铁树般挡在面前。

那杆虎头戟的尖刃上挂着颗头颅,正是狮鹫营万夫长的——独眼的空洞里还凝着死前的狰狞,断颈处的血顺着戟杆往下滴,在李策脚边积成小小的血洼。李策的银甲上溅满了碎肉,肩上的断箭摇摇欲坠,却依旧稳稳地握着长戟,戟尖直指皮尔·穆罕默德的咽喉,眼神比戈壁的寒风更刺骨。

皮尔·穆罕默德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刨着地面,似乎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慌忙拽紧缰绳,却看到李策的长戟缓缓抬起,万夫长的头颅在戟尖轻轻晃动,像在无声地宣告他的结局。

周围的厮杀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与血液滴落在甲胄上的“嗒嗒”声——那是从他被流矢划伤的大腿上淌下的血,正一点点浸红马鞍下的软垫。

“帖木儿的孙子?”李策的声音冰冷如铁,“你爷爷没教过你,大明的土地,不是谁都能碰的?”

皮尔·穆罕默德挥刀劈向长戟,却被对方轻易格挡。李策手腕一转,长戟顺着他的刀身滑上,刺穿了他的肩胛。

剧痛中,皮尔·穆罕默德看到城头上顾成与耿炳文的身影,看到宋晟的骑兵正在收拢包围圈,看到自己的大军在血泊中哀嚎——他终究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当最后一名帖军被斩杀时,夕阳正染红嘉峪关的城墙。东墙的缺口处,“镇西”剑插在尸堆里,剑柄上的龙纹被血浸透,却依旧挺拔;南墙的火焰渐渐熄灭,露出焦黑的城砖与嵌在上面的碎骨;李策的步兵阵前,帖军的尸体堆成了数丈高的尸山,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连秃鹫都不敢靠近。

顾成靠在断墙上,看着宋晟翻身下马,两人相视一笑,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也带着守土成功的释然。

远处,李策正指挥士兵清理战场,长戟上的血滴落在地上,与明军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嘉峪关的城砖上,新的血垢覆盖了旧的痕迹。

但这一次,流淌的不再是绝望,而是用胜利与忠魂浇灌的、属于大明的尊严。那些倒下的士兵或许没能看到援军,但他们用生命守住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夕阳下闪耀着永不褪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