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第1210章 锁龙山元璋赚神逆! 这几张比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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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接过酒壶,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洞口,洞里一股潮湿的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

石室中央堆着些干草,上面铺着块兽皮,旁边立着一杆长枪,枪杆有碗口粗,枪头闪着寒光,枪缨是用红绸缠的,看着就沉甸甸的。

石室角落里堆着些啃剩的兽骨,还有个陶瓮,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散发着酒香,而在干草堆上,背对着洞口坐着个汉子。

那汉子光着膀子,肌肉块块隆起,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疤,最长的一道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腹,像条狰狞的蛇。他听到脚步声,却没回头,只是拿起身边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大口。

“是道主让你来的?”

汉子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股不耐烦的劲。

“黄巾朱元璋,奉总道主之命,特来拜见神逆师兄。”

朱元璋站定脚步,抱拳道。

“这是道主让我带来的,说师兄素来畏寒。”

他把那壶驱寒酒放在地上。

“张角让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还是又要按什么‘教规’罚我几年?”

神逆这才缓缓转过头,他的脸棱角分明,额头上有道疤从左眉一直划到右脸颊,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死死盯着朱元璋:

“晚辈是来请师兄出山的,如今咱们太平教总坛南方大玄皇朝的官军压境,大玄唐国公府李世民麾下的玄甲骑杀得黄巾弟兄尸横遍野,其麾下更是有着一位罡气极致战神的李元霸更是凶悍,双锤之下无人生还。”

“弟兄们快顶不住了,还请师兄出手,救救那些跟着咱们起义的老教众!”

朱元璋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

“张角自己不敢来,派个毛头小子来劝我?当年他看着十二常侍欺负教众时怎么不敢出头?现在打不过人家了,想起我来了?”

神逆冷笑一声,抓起身边的长枪,枪尖“嗡”的一声颤鸣。

“师兄!当年道主是没办法!十二常侍把持教权,他要是硬顶,太平教早就散了!这些年道主没少暗中接济弟兄们,去年咱们大玄北方的黄巾军闹饥荒,还是他顶着压力,偷偷让人从太平教总坛送了十万石粮食过去,才没让弟兄们饿死!”

朱元璋往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见神逆握着长枪的手指微微收紧,枪缨上的红绸被洞风掀起小角,知道这话戳中了他的心事。

他往前又挪了半步,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石壁上,忽明忽暗像跳动的战旗。

“师兄有所不知,如今天下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当年扶持十二常侍的那些势力,早自顾不暇了,北边的大乾皇朝如今崛起了一位气吞山河的镇国公,率领着麾下大军南征北战,如今大乾皇朝的偌大疆域已经有大半落入其手中,其麾下罗网号称“天罗地网,无孔不入”,如今那些大乾豪强世家的日子可不好过,谁还顾得上这深山里的太平教总坛?”

朱元璋捡起块碎石,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

“如今随着那位镇国公的崛起,十二常侍背后的那几家豪强,家底早就都快赔光了。”

“听说他们上个月偷偷把囤积的粮草运出了教坛地界,连给十二常侍的月例都断了——这些人啊,早就把十二常侍当成了弃子。”

他用碎石在圈里打了个叉。

神逆的喉结动了动,握着枪杆的手松了些。

“师兄还记得教坛西侧那片‘百亩园’吗?当年十二常侍仗着背后势力硬气,把那片上好的水浇地占了,租给居士们种粟米,收的租子比官府还狠。”

“可上个月我派探马打听,那园子早荒了——看守园子的家兵都跑了,听说他们主子连自家坞堡都快守不住,哪还有心思管这深山里的薄田?”

朱元璋看在眼里,又往地上添了道竖线。

“弃子?”

“他们当年借着‘整顿教规’的由头,把黄巾力士的粮草克扣了三成,寒冬腊月让弟兄们穿着单衣站岗,那会儿怎么没见他们当弃子?”

神逆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松动。

“所以这才是天赐的机会啊!他们如今就是冢中枯骨!”

“没了背后势力撑腰,十二常侍手里那点护卫兵,连总坛的石墙都守不住,师兄您想想,当年他们砸您的青铜鼎,夺您的兵权,把您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这笔账,难道不该算清楚?”

朱元璋猛地提高声音,碎石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现在出山,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您带着您的灭世枪杀回总坛,把那些祸乱教门的蛀虫一个个挑在枪尖上,让全教弟兄看看,谁才是真正护着太平教的人!”

“到时候不用您说,自有老弟兄敲着铜锣跟着您清教徒门!”

他指着洞外的方向,眼神亮得惊人。

神逆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手中的弑神枪“嗡”地颤了一下,枪尖扫过地面的碎石,溅起一串火星。

洞壁上的松明烧得噼啪作响,把他脸上的疤痕照得愈发狰狞,却也照出了他眼底翻涌的戾气——那是被压抑了数年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说句僭越的话,师兄您要是真清了十二常侍,总坛那边怕是要乱一阵子,毕竟那些老居士、老弟兄被欺压了这么多年,乍一看变了天,保不齐有人慌神。”

朱元璋见火候差不多了,忽然挠了挠头,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

“不过师弟不才,在大玄北部还攒下了些薄家当。”

“麾下有徐达、常遇春这些能征善战的弟兄,手里握着开州、白州的粮仓,战马、甲胄虽比不得大玄皇朝李世民麾下的那些精锐玄甲骑,却也能凑出三万能打仗的锐士。”

他拍了拍胸脯,甲片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到时候您一声令下,弟子立刻提兵北上太平教总坛。”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驱寒酒,拔开塞子往陶碗里倒了半碗,酒液金黄,还冒着热气。

“咱们里应外合,您清蛀虫,我守坛门,把那些趁机作乱的宵小之辈全赶出去。”

“等总坛安稳了,就请师傅重掌大权,恢复太平教‘老弱不弃,妇幼不伤’的正统规矩——这难道不是师兄当年护着教众的初心?”

神逆盯着那碗酒,酒面上映着跳动的火光,像极了当年潞州起义时燃起的烽火。

他忽然想起被十二常侍夺走的那杆旧枪,想起寒冬里冻饿而死的黄巾弟兄,想起张角当年在教坛上“太平永固”的誓言,还有自己被锁上山时,道主那声无奈的叹息。

“你说的……是真的?”

“十二常侍真成了没人管的孤魂野鬼?”

神逆的声音有些发颤,握着枪的手指关节泛白。

“千真万确!”

“师弟带了老兵王二狗在洞外等着,他上个月刚从总坛地界回来,亲眼见着十二常侍的亲卫把教坛的铜钟都偷偷熔了换酒喝——那铜钟可是当年起义时用缴获的官军兵器铸的,他们连这都敢动,不是山穷水尽是什么?”

朱元璋把陶碗往前推了推,酒气混着松脂的香气飘过去。

“听说总坛的居士们早就憋着气了,前几日还有人偷偷往十二常侍的住处扔石头,只是没人领头不敢闹大,但是如今只要师兄您这杆灭世枪一到,保管一呼百应!”

他想起王二狗说的细节,又补充道。

神逆猛地站起身,身高魁梧的汉子几乎顶到洞顶,身上的肌肉贲张如铁块,他抓起陶碗一饮而尽,烈酒入喉像火烧,却让他眼底的冰碴渐渐融化。

随后他把碗往地上一摔,陶片四溅中,狰狞漆黑的弑神枪被他稳稳握在手中,枪缨在火光中猎猎飘动。

“好个‘冢中枯骨’!”

神逆的声音里带着股决绝的狠劲。

“我倒要看看,这些年他们养肥了多少油水!”

朱元璋看着他眼中燃起的战意,知道这事成了大半。

他偷偷松了口气,后背的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刚才要是哪句话说错了,保不齐就得被这尊煞神一枪挑了。

但此刻看着神逆握紧长枪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就算再爬十次断魂坡,再走十回一线天,也值了。

洞外的风穿过石缝,带着山野的凉意,却吹不散洞内渐渐升腾的杀气。

朱元璋知道,太平教的天,要变了;大玄北部的战场,也要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