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第1209章 太平总坛,惊闻神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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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此时位于大玄皇朝北部的大玄黄巾军当中,刚刚在李世民手下吃了一场大败的朱元璋在短暂叮嘱了麾下的谋士朱升以及主帅徐达等人,安排他们的这支大玄黄巾军暂时休养生息之后。

朱元璋便独自带着几名黄巾老兵独战前往了他们北方大玄皇朝和大乾皇朝交界处的太平教总坛,求见他名义上的师傅,太平教总道主——张角!

(有点水,删了很多,给兄弟们省点币)

“来者何人?”

坞堡的吊桥边传来喝问。

“黄巾朱元璋,求见总道主。”

朱元璋勒马停下,从怀里摸出块刻着“太平亲传”的木牌高高举起。

木牌是当年张角亲赐的,正面刻着太平教的“太平道”三字,背面是他的道号“玄璋”。

守卫验过木牌,又盯着他腰间那枚缺了角的玉佩看了半晌——那玉佩是张角用的“法印”边角料所制,只有亲传弟子才能得此信物。

半晌,吊桥“嘎吱嘎吱”地放了下来,木板上的青苔沾了露水,踩上去滑溜溜的。

“师兄且在此稍候,道主正在‘静室’打坐。”

引路的小道童约莫十三四岁,穿着青色道袍,袖口磨得发亮,说话时眼睛盯着脚尖,透着股怯懦。

“进来吧。”

茅屋里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像久未上油的门轴在转动。

朱元璋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屋里正中的蒲团上坐着个老者,白发如霜,用木簪挽着个髻,身上的道袍洗得发白,袖口都打了补丁。

“玄璋,你来了。”

“听说……你在李世民那里,吃了大亏?”

张角抬起头,他的眼睛浑浊却带着精光,盯着朱元璋看了半晌,忽然咳嗽起来,咳得身子都佝偻了。

“师傅!弟子无能!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大半精锐全部折了进去,连麾下大将常遇春都断了胳膊,若非那李世民着急撤军,恐怕弟子连这点家当都要赔进去了!”

朱元璋“噗通”一声跪在蒲团前,膝盖砸在泥地上发出闷响。

“坐吧,大玄唐国公府的玄甲骑,当年在大乾边境就名声在外,那李元霸亦是天生神力,如今更是已经达到罡气极致的地步,你输得不冤。”

张角没接玉佩,只是摆了摆手,指了指旁边的矮凳。

“只是……你不该让张奎夫妇死在城下。”

他拿起陶碗,喝了口清水,柏叶随着水流打转。

朱元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太平教讲究‘同气连枝’,当年咱在潞州起义,靠的就是弟兄们互相扶持,如今你麾下将士这般见死不救,寒了多少老弟兄的心?”

张角叹了口气,从身后的竹架上取下一卷竹简,展开来,上面是太平教的教规。

“弟子知错!”

“可当时实在没办法!李元霸的玄甲骑冲得太猛,大营都快被凿穿了,弟子要是分兵去救,恐怕连老营都保不住!那些老弱家属……弟子总得先护着他们啊!”

朱元璋“咚咚”磕了两个响头,额头上立刻起了个红印。

这话像是戳中了张角的软肋,他握着竹简的手指微微一颤,太平教最看重“护民”,当年张角传教时,就常为流民施粥治病,教规里写着“老弱不弃,妇幼不伤”。

而朱元璋也正是知道这点,特意加重了“老弱家属”几个字。

张角沉默了,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旧地图上。

那地图是用麻布绘制的,上面用朱砂标着当年太平教起义的地盘,从瑞州到武州,密密麻麻的红点连成一片。

可如今,大半红点都被墨笔涂掉了,只剩下边角的零星几处。

“师傅,弟子不是来诉苦的。”

朱元璋见张角神色松动,趁热打铁道。

“只是那李元霸太过凶悍,双锤舞起来没人能挡,弟兄们见了他就发怵,这仗根本没法打!弟子听说……师傅这里还有当年培育的黄巾力士?求师傅分些给弟子,哪怕只有三百,弟子也能跟李世民拼一拼!”

黄巾力士这支道兵是太平教当年在张角的领头之下,举教之力打造的底牌,能“力举千斤,刀枪不入”。

“黄巾力士……只剩一千八百了,这些年没添新血,都是些老人了。”

张角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在蒲团上轻轻敲击着。

“而且他们归‘十二常侍’管,我这道主……说话不算数啊。”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

朱元璋心里一沉,他知道张角被架空,却没想到连黄巾力士都调不动。

太平教的“十二常侍”原是张角起义之初背后支持的十二个势力推出来的代表,后来各自拉山头,把持了教内实权,道主成了空架子。

“师傅!”

朱元璋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那些老力士都是跟着您起义的弟兄!他们难道愿意看着咱们被李世民欺负?弟子不要多,只要三百!等打退了李世民,弟子立刻把人送回来,还带十倍的粮草孝敬总坛!”

他说着又要磕头,却被张角拦住了。

“你说……李元霸是罡气极致?”

张角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问道。

“是!那厮双锤上的罡气凝如实质,弟子麾下的诸多大将无论是强是弱,全都挡不住他一锤,而普通士兵身上的甲胄根本也挡不住一下,基本就是擦着即伤,触着即死!”

“只要他出现在战场上,弟兄们的阵型立刻就乱,这仗根本没法打!”

朱元璋想到李元霸这台恐怖的战场推土机,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张角的手指在陶碗边缘摩挲着,水面的柏叶忽然沉了下去。

“你可知……为师为何在被架空之后,还依旧能够稳坐太平道主的位置?”

他沉默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缓缓开口。

“靠的是师傅的威望,还有弟兄们的义气!”

朱元璋一愣。

“不全是。”

“当年起义时,我不光练了黄巾力士,还寻到过一个……天生的罡气奇才。”

张角摇了摇头,从蒲团下摸出块黑漆漆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个狰狞的兽头。

“师傅的意思是……”

朱元璋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叫神逆,个孤儿,当年在潞州战场被我捡到,那时他才十岁,就能单手举起石碾子。”

“我请了军中最好的武师教他,没想到这孩子是个异类,寻常武艺不学,偏要练最为狠厉凶戾的‘灭世枪’,十五岁就练出了战神罡气晋升战神,二十岁便到了巅峰战神的层次!”

张角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

“那……那神逆师兄现在何处?”

朱元璋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的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玉佩差点掉在地上。

“在‘锁龙山’上。”

张角指了指茅屋后面的一片连绵山脉当中一座最高的山峰。

“神逆这孩子,性子烈得像刚出炉的烙铁。”

“当年十二常侍借着‘教规重整’的由头,要收编黄巾力士归他们直辖,神逆在总坛议事时当场掀了案几,一拳就把供在殿中的青铜鼎砸出个窟窿,那鼎可是重达三千斤呢。”

说着他悠悠叹了口气,望着茅屋角落那尊落满灰尘的青铜香炉,炉里最后一撮香灰早已凝成硬块,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沧桑。

“我当时要是硬顶着不处置,十二常侍背后的势力就要联合起来分裂太平教,到时候教内人心涣散,别说对抗大乾官军,自己就得先散了摊子。”

“没办法,当时的我只能按教规罚他去锁龙山面壁,这一锁就是数年。”

他用枯瘦的手指敲了敲蒲团边缘,竹篾发出细碎的轻响。

“他临走前瞪着我骂‘道主软弱’,那眼神,跟淬了冰似的,这些年神逆估计心里还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抱着对我当初那么软弱的怨恨呢!”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些微波澜。

朱元璋听得心头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缺角玉佩,他太清楚这种被现实逼着低头的滋味了。

但他更明白,眼下神逆是唯一能抗衡李元霸的希望——如今他的麾下损失惨重,为数不多的排得上号的领兵大将常遇春断了胳膊,盟友张天璇支援的本族大将张奎夫妇惨死,麾下将士见了玄甲骑就发怵,再不想办法找到破局的猛将,别说反击李世民,能不能守住现有地盘都是未知数。

因此,此时呼吸有些粗重的朱元璋自然不可能放弃这个对于他来说,可能是如今他唯一能够接触到的,能够跟李世民乃至他麾下那个李元霸抗衡的机会了!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粗糙的掌心被玉佩边缘硌出几道红痕。

当年在潞州州孤庙里啃观音土都没怕过,如今这点难处算什么?洪武大帝

对于这位在前世光复华夏,驱逐鞑虏,建元洪武的洪武大帝来说,他的骨头里,从来就没缺过“放手一搏”的狠劲。

“师傅!”

“弟子愿去锁龙山,请神逆师兄出山!”

朱元璋“嚯”地站起身,身上的甲片碰撞着发出脆响。

“你知道锁龙山的路?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从总坛往后山走,先是‘一线天’栈道,那栈道就凿在悬崖上,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一人侧身过,底下是万丈深渊,常年刮着‘穿堂风’,吹得人站都站不稳。”

“过了栈道还要翻‘断魂坡’,坡上全是碎石,下雨天根本站不住脚,去年还有两个送粮的居士摔下去,连尸骨都没找着。”

张角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诧异。

“弟子不怕!”

朱元璋胸脯一挺,甲胄上的锈迹簌簌往下掉。

“神逆师兄是恨十二常侍,恨那些祸乱教门的蛀虫,不是恨您!”

“当年潞州起义,弟子亲眼见过您把最后半袋粟米分给流民,见过您为了救中箭的弟兄,跪在军医面前求药。”

“您这样的人,谁会真恨?他那是憋着股气,气自己有力没处使,气教门四分五裂!”

朱元璋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