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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就在虚空中，因果，无处不在。. ”</p>
虚灵子的声音，如同天外飘来般飘渺。</p>
他语气静静，连叹气都不曾，“归根究底，还是你的星辰卷，没有好好修炼。”</p>
颜如玉心里发憷。</p>
“师尊，难不成星辰卷有那么多奥义？那近乎神迹的禁制，还有天衍之术，您不会还想说，星辰卷，连本源都可以修炼吧？”</p>
她索『性』这么说着，像是害怕的学生，被先生激得只能随口反击。</p>
虚灵子深邃如星海，又浅薄如沙滩的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p>
“玲珑，星辰卷，是修神的功法。”</p>
宛如平底一声雷。</p>
轰得颜如玉左摇右晃，“修神……”</p>
怎么会是修神的功法呢？</p>
师尊你在开玩笑吗？</p>
颜如玉仍旧不敢置信。</p>
但师尊不可能说谎，他是怎样一个风华齐月的人，根本不屑于撒谎。</p>
“但是，怎么会是修神功法呢！”</p>
她几乎是咆哮地质问。</p>
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什么修神的功法！</p>
常羲是山海界最厉害的神，她是天地孕育的第一位主神，其他十二位神也是靠她才得以成神。</p>
她尚且不是修炼来的，身为山海界的生灵，又如何会有什么修神功法！</p>
“师尊，除非这功法，超脱山海界之外……”</p>
忽然，心跳砰砰直跳。</p>
“难道，星辰卷真的是山海界之外的功法？但是外界，也只是一片死地而已啊！”</p>
这一刻，颜如玉的眼睛前仿佛闪过无数的记忆，她走过的一切地方，企图要找到那个答案！</p>
如此高速运转之下，她头晕目眩。</p>
一股清凉之气，透入她体内。</p>
比八荒之力的治愈功能还要神速。</p>
“一切，你都有机会知道，又何必来问我？”</p>
虚灵子仍旧语气静静，“将天衍之术修炼入臻，所有的事情，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掌握在你的手中。”</p>
他将手中的卷轴卷好，递向颜如玉。</p>
颜如玉下意识地接过。</p>
“好好修炼吧。”虚灵子道。</p>
说罢，他便走向阁出口。</p>
“师尊……”颜如玉喊道。</p>
虚灵子未站定，却仿佛预知了她想要问的问题，“为师不是神。”</p>
话语传来时，已没有了他的身影。</p>
屋外的星光洒在门扉前，显得有些萧瑟。</p>
颜如玉抱着卷轴，微微吐着气，“不是神……”</p>
她还在喃喃。</p>
师尊竟然不是神？</p>
得知了答案的她，却又是意外起来。</p>
那么厉害的师尊，怎么会不是神呢？</p>
那他为何又说星辰卷是修神的功法？</p>
星辰卷是他传下来的，就算他不是创始人，却也定是这世上对星辰卷最为了解的人。</p>
像他这样真正的天才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要让她来做吗？</p>
“师尊对我也太有信心了吧？”颜如玉颇有些头痛。</p>
或许，师尊并不是那样的意思？</p>
就算不用修炼至入臻的状态，只要『摸』到天衍之术和星辰卷之间的关键，将二者融合，她的天衍之术就能质变。</p>
到时，能算到的事情不就更多了？</p>
“师尊，你是这个意思么？”</p>
颜如玉抓着脑袋，虚灵子真是她相处得最久，也最不了解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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