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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分外无语，却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p>
阁的尽头，站着她那飘飘欲仙的师尊。</p>
他正在翻着卷宗，尝尝的卷宗落得一地都是。</p>
“师尊。”</p>
颜如玉走过去，寻思着怎么开口。</p>
质问？</p>
不太好吧，他是师尊啊。</p>
什么都不问？</p>
过不了自己的一关。</p>
许久，虚灵子才轻轻嗯了一声。</p>
他从阁中抽出另外一个没打开的卷宗，点了点之前的长卷，然后又解开了新的卷宗。</p>
颜如玉神经反应的走过去，乖乖将卷宗卷起来。</p>
并且，目光自动在架上游移，精准的找到了师尊抽出卷宗的地方，毫无缝隙地将它推回去。</p>
等做好这些，颜如玉才回过神来。</p>
不对！</p>
不能继续下去了！</p>
“师尊！”她扬了扬声，打断了虚灵子的思路。</p>
虚灵子眉眼微抬，有些拧眉的看着她。</p>
颜如玉心里又是微凸，到口的强硬口吻也不由软下来，“您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吗？”</p>
虚灵子的目光又回到了卷宗上，他之间的星光如笔墨，在卷宗上留下一道道烙印。</p>
“你想要何解释？”他道。</p>
颜如玉鼓起勇气，道：“当然是所有，一切！我，楚寻，还有常羲，当年的神战，小山海界和山海界，许许多多的事情。”</p>
终于说出来了，心中猛然松了口气。</p>
虚灵子在她心里，如师如父般亲近，又如那不可攀越顶撞的高山。</p>
她终于将心头的疑『惑』闻出来，着实不易。</p>
那么，师尊他，是会隐瞒，还是将真相告知于她呢？</p>
颜如玉不知道，但她觉得师尊的态度对她而言很重要！</p>
“你的天衍之术呢？”</p>
虚灵子的语气，依旧平静，如那苍穹里的某些星星，永远不变。</p>
“啊？”</p>
颜如玉有些意外，感觉师尊别开了话题似的。</p>
“你的天衍之术呢？”虚灵子又皱了下眉，像在看着没有好好完成功课的顽皮学生。</p>
颜如玉就明白过来了。</p>
师尊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她用天衍之术算出一切？</p>
“师尊，我的天衍之术……”</p>
颜如玉目光闪躲，像犯了错的学生。</p>
天衍之术，是继星辰卷之后，虚灵子传授的第二样东西。</p>
这么多年，进展缓慢。</p>
也许如今算来，该是比王母要强些，但要算出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p>
难。</p>
“天衍之术，我不曾保留的传授于你，倘你用心修炼，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疑问，疑『惑』全由别人回答才可解开。”虚灵子道。</p>
颜如玉抿唇，“师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p>
此刻说天衍之术有什么用，她又不可能立马将天衍之术修炼到巅峰。</p>
再者，天衍之术也不是什么都算得到吧。</p>
毕竟事情关乎神级，而神们的因果线早就被他们以大能抹除，不为人所知。</p>
连因果线都捕捉不到，她如何算得出来？</p>
“因果，就在星空中。”</p>
虚灵子的声音飘渺，如从天外传来，敲醒颜如玉。</p>
颜如玉瞪大眼睛，“因果，就在星空中？”</p>
那深邃的星空深处，是九条祖龙拉着的棺材，和无穷无尽的死地。</p>
师尊是在暗示那个吗？</p>
h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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