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弃养?反手送父上军管会 第233章 许大茂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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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傍晚,许大茂才从乡下回来。

这一趟看来挺“充实”,他满脸倦色,眼底下挂着两团乌青,可嘴角却翘着,一副心满意足的嘚瑟样。

吃过晚饭,谭艳收拾完碗筷,没像往常那样忙着擦灶台。

而是解下围裙,在许大茂对面坐了下来。

许大茂正翘着腿剔牙,见她这架势,愣了一下:“咋了?有事?”

谭艳抬眼看他,声音很平静:“大茂,咱们离婚吧。”

许大茂手里的牙签“啪”地掉在地上。

他瞪着眼,像是没听清:“……你说啥?”

“我说,我们离婚。”谭艳又重复了一遍,字字清晰。

许大茂“腾”地站起来,脸一下子涨红了。

“谭艳你疯了吧?!自古只有男人休女人,哪有女人开口离婚的?

你让我往后在这片儿怎么抬头?

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要离也得是我提,轮不到你!”

谭艳早料到他这反应,也不急,只慢慢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抬眼看他。

“你要是不愿意,也行。

那咱们就聊聊别的,比如你每次下乡放电影,都在哪些屯子、哪些寡妇家里‘忙活’到半夜的事。”

许大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

他自以为瞒得天衣无缝,怎么……

“你、你别胡说八道!诬陷人可是要负责的!”

他强撑着嚷道,声音却有点发虚。

谭艳放下杯子,语气依旧平缓。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

这事儿我只要往轧钢厂保卫科一报,让他们去你常去的几个公社问问,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觉得,厂里是会信我,还是信你那些相好的会替你瞒着?”

许大茂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他看着谭艳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知道她不是吓唬自己。

她是真的掌握了底细。

要是厂里知道了,别说工作保不住,搞不好还得吃牢饭。

他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半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行,离就离。

谭艳,你可别后悔,往后日子过不下去了,也别回头找我哭!”

谭艳轻轻笑了笑:“这你放心,我谭艳这辈子,不会再踏进你许家门一步。

另外,按婚姻法,夫妻离婚,财产平分。

家里存款多少,我心里有数,一人一半。”

“你想得美!”许大茂一听又炸了,跳起来指着她。

“房子是我许家的!钱是我挣的!你凭什么分?

我答应离婚已经够可以了,明天去街道办扯了证,你拿上自己衣服赶紧走人!”

“凭什么?”谭艳抬起头,眼神忽然锐利起来。

“就凭法律是这么定的。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法还大?”

她顿了顿,“另外,许大茂,你跟秦淮茹在厂里仓库那点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我现在好好跟你商量,是念着你这些年对我不薄。

你要是真一毛不拔……那咱们就去妇联,去街道办好好说道说道。

你看,是钱要紧,还是你的名声和自由要紧?”

“秦淮茹”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许大茂耳朵里。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乡下那些事,谭艳可能只是猜测,可秦淮茹……她连地点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第一个念头是。

难道那天晚上在地窖……被谭艳亲眼看见了?

对,一定是这样!

院里别人要是看见,早跑来讹钱了,哪会告诉她?

想到这里,许大茂知道这婚是非离不可了,而且还得“和平”地离。

他咬着牙,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哑着嗓子说。

“……行,按你说的,钱可以分。

但房子是轧钢厂分的,不能算。”

“可以,”谭艳干脆地点头,“家里存款一共多少,我心里有本账。

我只要一半,不多拿你一分。”

两人算是达成了协议。

当晚,许大茂抱着被子去了外间小床,一宿没合眼。

谭艳在里屋静静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传出轻微的抽屉开合声。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硬着头皮去找何雨柱,请他帮忙到厂里请半天假。

何雨柱什么也没问,只点点头:“成,路上慢点。”

到了街道办,手续办得很快。

工作人员照例劝了几句,见两人态度坚决,也没再多说。

两张离婚证拿到手里时,许大茂觉得轻飘飘的,像做梦一样。

回到四合院,谭艳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就两个包袱,一个网兜。

她拎起来,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站在屋当中的许大茂。

“大茂,”她轻声说,“虽然走到这一步,但我还是得说,这些年你对我、对我家里,确实不错。

临走前,我劝你一句:找个时间,去医院好好查查吧。

现在还年轻,说不定还能治。

别为了面子,把一辈子的大事耽误了。”

许大茂低着头,没应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谭艳也不等了,转身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院里几个正在洗衣摘菜的大妈见她拎着行李,都好奇地凑过来。

“艳子,这是上哪儿去啊?”

谭艳笑了笑,语气轻松:“我爸身子不大舒服,我回去照看几天。”

这话谁信呢?

回娘家照顾病人,哪用得着把包袱被褥都带上?

可大家都是明白人,见她不欲多说,也就打着哈哈散开了。

反正,这院里头从来藏不住事,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许大茂在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抹了把脸,推上自行车出门上班去了。

车轱辘轧过院里的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听着格外清晰,也格外空落。

打那以后,谭艳再没在四合院露过面。

而她跟许大茂离婚的消息,没出两天,就跟长了脚似的传遍了前后院。

这年头离婚可是件稀罕事,谁家两口子不是磕磕绊绊凑合过?

更何况许大茂和谭艳平时看着挺和睦,没吵没闹的,怎么冷不丁就散了呢?

院里人凑在一块儿,少不了嘀嘀咕咕,各种猜测满天飞。

许大茂知道这帮人的脾气,要是被逮着,非得被问个底朝天不可。

他面子上挂不住,第二天就收拾了几件衣裳,干脆搬到他爹许富贵那儿住去了。

当事人躲着不露面,大伙儿议论了一阵,新鲜劲过去,也就慢慢淡了。

许富贵知道儿子离婚的前因后果后,气得直哆嗦。

谭艳这孩子,除了还没抱上孙子,别的方面真是没得挑。

勤快、懂事、孝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么好的媳妇,愣是让许大茂自己给作没了。

要不是就这一个儿子,他真想把人撵出去,眼不见为净。

压着火,许富贵把许大茂叫到跟前。

“往后做事,多长个心眼!

拿不准的,去问问柱子,听听他的主意。别总由着自己胡来!”

许大茂嘴上“嗯嗯”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何雨柱?他如今不太想见,总觉得那张脸仿佛时时在提醒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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