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弃养?反手送父上军管会 第229章 被李怀德盯上

();

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轧钢厂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

秦淮茹靠着“馒头换馒头”走捷径的事儿,就像捂在棉絮里的火星子,慢慢地,还是冒出了烟,传开了。

那些尝过“甜头”的男人里头,总有那么几个管不住嘴的。

几杯酒下肚,或者跟铁哥们儿吹牛炫耀的时候,就把这点“风流韵事”当成了自己“有本事”的证明。

含含糊糊,却又得意洋洋地往外抖落。

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部分工人圈子里成了半公开的秘密。

这话,自然也飘进了花姐的耳朵里。

她气得脸色发青。

她虽然早就不管秦淮茹了,两人之间也就只剩下师徒名分了。

这要是传出去,说她花姐的徒弟在厂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以后还怎么在车间里带徒弟?

她二话不说,下了班就把秦淮茹叫到个没人的角落,劈头就问。

“秦淮茹!厂里那些风言风语,是不是真的?你给我说实话!”

秦淮茹心里一咯噔,但脸上立刻摆出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眼圈说红就红。

“师父!您可不能听别人乱嚼舌根啊!

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在厂里小心翼翼的,就怕惹闲话。

这……这不知道是哪个烂了心肝的,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她声音哽咽,说得跟真的一样。

花姐冷眼看着她表演。

她是过来人,年轻时候在厂里,不是没见过诱惑,也不是没遇到过不怀好意的男人。

她自己就是凭着那股不服输的狠劲,才一步步熬到今天,成了受人尊敬的老师傅。

秦淮茹那点道行,在她眼里太浅了。

那躲闪的眼神,那过于急切的辩解,还有那身明显不是靠车间工资能养出来的水灵劲儿……花姐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知道,秦淮茹是铁了心要走这条“轻松”路了,劝是劝不回来的。

她也没想再把秦淮茹怎么样,各人有各人的命。

但她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跟这种坏名声的人扯上关系!

第二天,花姐就直接找到了车间主任郭大撇子。

“郭主任,” 花姐开门见山,“秦淮茹这个徒弟,我带不了。

她心思压根不在学技术上,我说了也不听,留着也是耽误她,更影响咱们车间的风气。

您看,是不是给她另找个师父,或者……您直接安排吧,我这儿是不要了。”

郭大撇子正端着搪瓷缸子喝水,闻言,小眼睛在镜片后面闪了闪。

秦淮茹那点事,他作为车间主任,耳朵里早就灌满了。

说心里没点痒痒那是假的,跟家里那位凶悍的母老虎一比,秦淮茹简直就是朵带着露水的娇花。

只是他位子在这儿,不敢轻举妄动,怕惹一身骚。

现在花姐主动提出不要这个徒弟,岂不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由头?

他放下缸子,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下。

“这个……花师傅,你反映的情况我知道了。

以后你就不用再管秦淮茹了,我再给她重新找个师父。

这个同志的思想教育……确实有待提高。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跟她谈谈,看看她的思想动态。”

花姐点点头,转身走了。

她知道郭大撇子是什么货色,也猜得到秦淮茹会怎么选。

该做的她做了,剩下的,眼不见为净。

当天下午,郭大撇子就把秦淮茹叫进了他那间小小的主任办公室。

门一关,就是半个多小时。

等秦淮茹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眼神躲闪。

嘴角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的轻松。

她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己的工位,一整个下午都没怎么抬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涌动。

这天,秦淮茹又跟往常一样,借口上厕所,溜出车间去“摸鱼”,在外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

不巧,正好被路过一车间附近的副厂长李怀德看了个正着。

李怀德那是什么人?

贪财好色的名声,在厂领导层和那些有点门路的人中间,早就不是秘密。

他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却一下子被秦淮茹的背影和侧脸吸引住了。

这女工身段窈窕,皮肤白皙,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韵,跟车间里那些灰头土脸的女工完全不同。

“咦?” 李怀德停下了脚步,摸着下巴,眼里冒出感兴趣的光。

“这女同志……是哪个车间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他立刻叫过跟在身后的秘书,低声吩咐。

“去,打听一下,刚才走过去那个女工,叫什么名字,哪个车间的,什么情况。”

秘书心领神会,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办了。

秦淮茹是新进厂的,而且因为那点“特殊名声”,在底层工人和个别小干部那里也算个“话题人物”。

没费多大功夫,秘书就把秦淮茹的情况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姓名、年龄、家庭情况(重点是寡妇)、怎么进的厂、在车间表现如何,甚至那些隐约的流言,都拐弯抹角地汇总了过来。

李怀德看着秘书递过来的简单信息,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一个死了丈夫、独自带着孩子、顶岗进厂的小寡妇……

在车间吃不了苦,表现不好……还有那些关于“馒头”的传闻……

“呵,” 李怀德把纸条随手扔进抽屉,脸上露出了猎人看到合适猎物时的笑容。

“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过日子’。

就是路子有点野,缺人‘指点’啊。”

在他看来,这种有弱点,怕吃苦、有需求、又有把柄的女人,简直是最好上手、也最不容易惹麻烦的类型。

不用担心她丈夫找上门,她自己为了保住工作和那点好处,也会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李怀德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该找个什么由头,跟这位“秦师傅”好好“谈一谈工作”了。

这轧钢厂里,看来又多了一处值得他“关心”的“风景”。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李怀德总算寻了个由头,让秘书去车间叫秦淮茹来他办公室一趟。

秦淮茹心里直犯嘀咕。

她进厂时间不长,平时在车间埋头干活,压根没接触过厂领导,更别说副厂长了。

一路上她跟在秘书身后,忍不住小声打听。

“同志,李厂长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秘书只笑笑:“去了你就知道了,领导关心工人情况嘛。”

到了办公室门口,秘书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秘书推开门,侧身让秦淮茹进去,自己却留在外面,顺手把门轻轻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