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 第19章 究竟是谢怀瑾厉害,还是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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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究竟是谢怀瑾厉害,还是朕厉害

温窈开始安安分分学规矩。

动作,仪态,尤其床上那姿容,简直媚骨天成,让刘嬷嬷一丝错处也挑不出。

一连三天后,不断地走路,跪下,俯身,温窈觉得自己的腰都清减了两寸。

从床上再度起来时,她脚刚退出门槛,就因肩头一痛,踉跄着撞进了一人怀里。

“学会了吗?”

低磁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瞬间让温窈头皮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控制住表情,转身时眼眶骤然泛起红意。

萧策眉头拧紧,压低嗓音质问,“又给朕装什么?”

这套虽不怎么管用了,温窈也没放弃。

眼尾的泪顺着腮边滑落,她抬掌掩住,颤着声音道:“你如今也就只会这般折辱我。”

萧策闻言,眸色幽暗地落在她身上,喜怒不辨地扯着唇,“若你当初识相当了侧妃,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温窈,这是你自找的。”

“嬷嬷连惠贵妃都打过,我就算当侧妃也逃不了。”

“伺候好朕,自然不敢有人动你。”他挑起她下巴,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温窈哭的鼻尖微红,“她们天天关着我,还拿手臂长的戒尺,我不想学了。”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莫名让萧策心软下来。

他气定神闲地垂眸,“朕何时给你提要求的资格了?”

温窈咬着唇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掉眼泪。

萧策钳着她下巴又往上抬了些许,凑近一寸时,这次怀中的人倒是没躲。

那抹剑眉向上挑了挑,戏谑地牵唇,“一见面就哭,哭的叫朕心烦,今夜过来侍寝,将朕伺候好了,自然就放过你。”

温窈浑身一僵。

他果然算着这天。

不过,这回她倒是跟他想一块去了。

“等等。”萧策袖子忽然被她抓住,温窈哽咽,“既然往后都要被你关着,总要叫我看看这皇宫四处到底长什么样。”

“不急,”萧策睨着她,“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瞧。”

温窈被拒绝,低头掩去心虚,看看鞋尖,“明天我可以不用再跟教养嬷嬷学规矩吗?”

“那个老女人也教不了你什么,往后朕亲自教你,”萧策手耐人寻味地沉了声音,“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谢怀瑾厉害,还是朕厉害。”

温窈咬紧牙关,在这种时候提英国公,他存心叫她难堪。

不多时,侍寝的安排就这么定了下来。

温窈这几日表现不错,看守她的人从四个变成了两个,回去前她多留了半个时辰,等到天色黑透,走到一半时瞧见太后凤驾,她忽然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宫女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肚子疼。”温窈痛的脸色青白,“定是有人嫉妒我要侍寝,给我下毒了,快,快去叫太医!”

……

建章宫内,萧策处理完奏疏,目光朝寝殿看了一眼,“她什么时辰过来?”

高德顺伺候他这么多年,宫内妃嫔抬进来几十回了,还是第一次听他关心这种事。

“陛下,妃嫔侍寝大多在戌时末,魏国夫人要沐浴验身后才能被抬进寝宫。”

闻言,萧策眼眸一寸寸冷暗幽沉,“谁说朕要给她赐号封妃了,一个嫁过人的妇人验什么身。”

高德顺膝盖一抖,连忙跪下来,“陛下恕罪,奴才这就叫人将魏国夫人带过来。”

不是他没想过这茬,可这些年来,萧策向来都是按着祖宗礼法。

翻牌子后,被子一裹直接抬进建章宫,出去时哪个娘娘不是被龙搅春池的迷迷糊糊,两颊酡红。

也就皇后娘娘不同,终究是发妻,陛下疼惜的紧,都是亲自驾临,那赏赐的缱绻之物看的直叫人血热眼红。

高德顺心底暗忖,这温窈当年另嫁他人,又不是处子之身,能爬上龙床到底是高攀了。

就在这时,门外小跑进一个太监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驾临,已经过圆阙门了,即将抵达正殿。”

萧策冷淡道:“不见。”

门外,太后从肩撵下来,顶着寒风霜雪被人冷待着,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说不出是更恨还是解气。

靖安太子发动**被废后,宫里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到了最后竟只剩萧策有资质继位。

选他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

萧策生母一生下他便死了,他自幼在园子长大,回宫后又一直住在内廷,没有养母,倒也没人跟她争抢这个太后之位。

只可惜天家无情,虽然先皇有令不杀靖安太子,但萧策是个心狠手辣的,这些年给他的磋磨可从未少过。

太后心疼亲儿子,这次联合所有大臣施压也未换来萧策松口,问就是靖安太子病因复杂,太医院还在齐齐想办法中。

高德顺被打发出来应付她,“太后娘娘,陛下正在处理国务,有什么事您跟奴才说,等陛下忙完了,奴才一定帮您将话带到。”

太后目光轻讽,也笑了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位痴情女子心悦恒王,不顾危险闯进了咸安宫,自请留下照顾,哀家看在她一片诚心的份上,过来跟皇帝说一声。”

恒王是靖安太子被贬后封的。

高德顺直觉不对,多嘴了一句,“不知那女子是哪宫的宫女?”

太后弯唇,“身份倒是个体面的,是皇帝前些日子亲封的魏国夫人。”

下一瞬,内殿传来杯盏落地的震碎声。

事实证明太后这次宝押对了,往回走时,她眼底笑意更深,这温窈倒真是个妙人,温家女果然没一个省油的灯。

另一边,温窈望着咸安宫的宫墙,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又让她逃过一劫。

咸安宫里有三座宫殿,不等她靠近,便听见主殿内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宛如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许是外面的动静太大,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萧继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脸色苍白地望着她。

温窈忙行礼道:“见过恒王殿下。”

“温家二姑娘?”萧继似乎迷茫一瞬,又艰难地弯起唇,“抱歉,本王说错了,如今是不是该唤你一声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