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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是啊,现场这么多人,正好能参考盘问的经过,提供些看法。”
“没错,没错。”
…
没等清虚表态,周围的民众就都表示赞同。
旁边的县令面色立刻就变了,上次他们是提前有所布置,并且身份是最高的长官,一切都由他们说了算。
今天有这么多旁观者,这要怎么处理。
清虚也同样犹豫,这么多人看着,岂不是要暴露了。
“嗯?”丁修瞧着迟疑的清虚,嘴角一扬,别有用意地问:“难道道长不敢应承?”
“呵!”李菊花几人轻笑一声,分明是在装腔作势,他不可能敢在众人面前动手。
不只是他们,从别国来的人也同样用看笑话的眼神瞧着。
这让清虚和县令互看了一眼,心里都很慌乱。
“莫非你那天是在撒谎?”翰林王极会把握时机,立刻高声一喝,对着清虚严厉地发问。
清虚的身子一僵,恐惧地咽了下唾沫,丁修沿途取了多少人性命,他是听说过的。
特别是连农家的大贤都丧了命,他们难道还不敢杀掉自己?
今天若不给个交代,翰林王肯定会以欺诈的罪名处置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丁修一下,随即看向翰林王,铿锵有力地说道:“我怎么可能骗人?”
话音未落,他从怀里取出一面令牌,讲道:“我乃道家天行道长,身份尊贵,怎会行骗?”
言谈中,他亮出了令牌,打算用道家的名头来压制对方。
“是道家的人物!天行?这名号好像在哪听过。”
“我记起来了,就是从前追随玄真子在西边弄了个教派,后来被铲除了的那个。”
“为了阻挠帝主,他们竟然找了这种货色来动手。”
…
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着。
翰林王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玄真子和天行子这伙人是声名狼藉的败类,谁都想除之后快。
自己的兄长怎会做出这种事。
跟这帮人搅和在一起。
真是太不像话了。
倘若不慎引火上身,那对周天而言将是一场不小的劫难。
清虚看到此景,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让他们想到玄真子。
玄真子的大名一出,世上谁能不惧?
“玄真子?”丁修闻言,饶有兴致地望向天行子,此人比玄真子差了可不止一点半点。
他说道:“你既然是道家的大贤,想来本事不差,那就更应该当场验证一番。”
“没错!”
“是这个理。”
“说得对。”
…
大家听了,又开始讨论起来。
他们也许会对玄真子此人感到吃惊,但想来丁修应该没听说过。
你用一个对方没听过的人物去压制人家,人家当然不会搭理。
顶多也就吓唬一下我们这些知情的。
“你!”清虚听到这话,满脸错愕地看着丁修,他竟然听到玄真子的名号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见鬼了,怎么会这样。
“既然帝主已经发话了。”翰林王这时也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对待清虚。
毕竟此事牵扯到了玄真子。
如果他惹火了清虚,玄真子找上门来,那对周天而言绝对是一场大祸。
丁修既然坚持,那自己就借他的名义顺水推舟。
这样一来两边都不会冒犯。
丁修听着翰林王的说辞,心想这家伙确实懂得权衡,便没放在心上。
“你当真要我当场演示?”清虚听了翰林王的话,十分迟疑。
他望向丁修,说道:“我可提醒你,我的后台是玄真子,你居然不信我讲的话?”
“这是威胁!”
“确实是在吓唬人。”
“不知道能不能唬住丁修?”
…
大家听罢又议论起来。
“嗯。”丁修没理会众人的议论,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清虚。
事已至此,还想借别人的名头吓唬我?
他说道:“我身后有神明撑腰,即便是玄真子到了,也得向我下跪行礼。”
“什么?”
在场的人听了,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丁修。
翰林王更是吓得咽了下口水,满脸惊骇地望着丁修。
神仙?你敢肯定这世上真有神仙?
老兄,你这么干,搞不好要被玄真子给记恨上,到头来你东边的基业都得完蛋。
一时间翰林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你现在到底演不演示?”丁修眉头一紧,带着杀气望向清虚。
清虚身形一滞,他有种预感,今天若是不演示,丁修肯定会拆穿自己,然后对自己下杀手。
他斜眼看了看县令,只见县令一副畏缩的样子,不敢靠前。
分明是不准备掺和这事了。
“你!”清虚气得直咬牙,心里极不甘心。
可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必须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他看向丁修,说道:“帝主,盘问之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等条件,今天时机不合适。”
“还想拖延时间!”
“这很明显,现在不拖延,还能怎么办!”
“没错没错。”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都静静地看着。
丁修嘴角一勾,心想这家伙倒还有点小聪明。
他说道:“也罢,稍后我让翰林王把你那天盘问石牛时用到的法器之类的东西都备好。”
“从今天起,你就睡在石牛边上,我们所有人都陪着你一同等候时机。”丁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