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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剃头验身
话音落下的瞬间，会议室里那凝重如山的气氛，彻底消失了，
一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他缓缓点头。
“好。”
王部立刻上前一步，对林凡说。
“跟我来。”
林凡甚至来不及跟在座的领导们再说一句话，就被王部带着，快步走出了这间足以决定国家未来的会议室。
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早已等在门外，
上车，关门，车辆平稳启动。
林凡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大脑依旧处于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恍惚状态。
为国出道。
他**，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离谱。
车子一路向西，驶离了市区，进入了一片戒备森严的区域。
没有导航，只有一道又一道需要人脸和虹膜识别的关卡。
车子停在了一栋灰色建筑前。
进入建筑，乘坐一部没有任何楼层显示的电梯，一路向下。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林凡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像是一个地下的秘密基地，灯火通明，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穿着白色**的工作人员行色匆匆，
王部将他带进了一间会议室。
“你的团队，都在里面了。”
王部说完，对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他。
林凡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会议室里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林凡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这四个人，气质太独特了。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气质优雅，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人，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上下打量着林凡，眉头微微皱起。
“你就是林凡？”
女人开口，声音清冷。
“我是唐婉。”
林凡脑子里嗡的一声。
唐婉？
国家一级形象设计师，负责过奥运会开幕式，给无数国家级功勋人物设计过形象，常年为一号夫人提供形象咨询的那个唐婉？
“形象太差了。”
唐婉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黑眼圈，皮肤状态糟糕，头发像是半个月没洗。还有这身衣服，典型的科研狗风格，毫无记忆点。从头到脚，都需要重塑。”
林凡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这人说话好冲。
唐婉旁边，坐着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老者闭着眼睛，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打着什么节拍。
他听到唐婉的话，缓缓睁开眼，看向林凡。
“我是钟正阳。”
林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钟正阳！
中央音乐学院终教授，国乐大师，写过《红旗颂》和《东方潮》的活着的传奇。他的作品，现在还在天安广场上播放。
钟老看着他，淡淡开口。
“你的嗓音条件，资料里写着还行。但气息不稳，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想在短时间内达到声波武器级别的杀伤力，需要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林凡：“……”
声波武器？
您老确定我们说的是唱歌吗？
坐在钟老对面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普通，丢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男人。
他对着林凡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叫陈冲。国安部，第十三局的。”
林凡的腿肚子开始有点转筋了。
国安的都来了？
“以后你的所有社交媒体账号，网络舆情监控，粉丝团体管理，还有反黑工作，都由我负责。”
陈冲的语气很轻松。
“简单来说，谁在网上骂你，我就顺着网线找到他。谁敢造你的谣，我就请他去局里喝茶。谁要是想搞什么有组织的恶意攻击，性质严重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物理清除。”
林凡觉得这个世界彻底疯了。
用国安来反黑？
你们是魔鬼吗？
最后一位，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他推了推眼镜，对林凡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林凡同志，你好。我叫李书文，商务部的。”
林凡已经麻了。
他等着对方说出那个他不敢想的头衔。
“我之前是首席谈判代表，负责过几个万亿级别的国际贸易协定。”
李书文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商务经纪人。负责你所有的商业代言、品牌合作、以及个人价值的商业转化和市场定位。我们的目标，是在最短时间内，将你的商业价值，打造成全球顶级的文化符号。”
林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看着眼前这四个人。
国家级形象设计师，国宝级作曲家，国安反侦察专家，首席贸易谈判代表。
这阵容，你跟我说是要去竞选总统我都信。
结果，他们是我的经纪团队？
太不真实了吧，
他感觉自己不是来出道的，是来发射**的。
唐婉清了清嗓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将一份文件推到会议桌中央。
封面上写着一行字：《关于林凡同志出道第一阶段具体执行方案》。
“好了，人到齐了，说正事。”
唐婉的语气不容置疑。
“根据计划，我们必须在一个月内，让你具备引爆全网的实力。时间紧，任务重。”
她看向林凡，眼神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所以，我们从第一步开始。”
林凡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第一步……是什么？”
唐婉扶了扶金丝眼镜，吐出四个字。
“剃头，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