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吵闹声引来了不少下班工人的围观。陆晚缇见状,索性提高声音:
“你们怎么可以乱认亲,虽然是同村,可你们自己儿子陆宝根赌钱欠了债,也不能让我帮他还债吗?”
围观的工人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陆家父母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陆修远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打陆晚缇:“不孝女,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谁知陆晚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挥下来的手腕,反向一扭,陆修远顿时痛得嗷嗷直叫。
“你敢打我爸。”突然,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从人群中冲出来,正是陆宝根。他抡起拳头就向陆晚缇砸来。
陆晚缇不慌不忙,侧身躲过攻击,顺势一脚踢在陆宝根腿弯处。青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王兰见状,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死人啦,女儿打父母啦,没天理啊。”
陆晚缇拍了拍手,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完了吗?我可不是你们女儿,闹完了就赶紧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三人见占不到便宜,只好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陆宝根还恶狠狠地瞪了陆晚缇一眼:“你给我等着。”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两天,又一个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那天陆晚缇刚走出厂门,就被一个六十多岁、穿着邋遢的老头拦住了。老头眯着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陆晚缇,露出满口黄牙:
“你就是陆晚缇?嗯,模样不错,**也大,好生养。”
陆晚缇顿时恶心坏了:“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哟,还害羞呢?”老头嘿嘿笑着
“你爹妈已经收了我的彩礼,五百块呢,你现在就跟我回去生娃吧。”
说着就要上来拉陆晚缇的手。陆晚缇再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四个人,耐心终于彻底告罄。她眼神一冷,将手中的布包往旁边地上一扔,活动了一下手腕。
“既然好说歹说你们都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母还在那里叉着腰唾沫横飞地骂:“死丫头,反了你了,还敢跟我们动手?看我不……”
话音未落,陆晚缇动了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听到“啪”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陆母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个圈,头晕眼花地跌坐在地,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嘴角渗出血丝,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你敢打我娘。”陆家弟弟见状,怒吼一声,挥着拳头就朝陆晚缇冲过来。他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力气大,根本没把陆晚缇放在眼里。
然而,陆晚缇只是轻巧地侧身避开他毫无章法的拳头,同时脚下精准地一绊,陆家弟弟收势不及,整个人直接向前扑去,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门牙磕在地上,顿时满嘴是血,痛得他嗷嗷直叫。
那老光棍见势不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竟从后腰摸出一把磨得锃亮的**,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给你放点血,看你还老不老实。”说着就朝陆晚缇刺来
周围看热闹的工友们发出一阵惊呼。
却见陆晚缇眼神锐利如鹰,不退反进。在**即将刺到的瞬间,她闪电般出手,精准地扣住了老光棍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老光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当啷”落地。
陆晚缇毫不留情,顺势一个过肩摔,将他肥胖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肚子上,疼得他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厂门口,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工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看似瘦弱却爆发力惊人的少女,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这……这真是那个平时埋头干活、不怎么说话的陆晚缇?
陆晚缇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冰冷地扫过地上四个疼得龇牙咧嘴、鼻青脸肿的人。
她捡起地上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捆粗麻绳,厂里人疑惑她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极其熟练地将四人像捆猪猡一样,结结实实地绑成了一串。
然后,她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这三个不断哀嚎咒骂的人,径直朝着公安局走去。
一路上,引得无数路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