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影后救赎Ta,阴阳两界火爆了! 第一百四十六:会巫蛊的女子

玄朱柔弱无骨地跪坐在地,手紧紧捂着胸口,单薄的肩膀随着两声虚弱的咳嗽微微发颤。

这般模样,直把青木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他急步上前想扶,却被玄朱轻轻抚开了手。

“青木,既是我的错,我就该向二小姐认错。”

闻言,他红着眼眶死死盯住陆昭宁,腮边的咬肌绷得凸起。

青黛指尖收紧,攥住腰间红鞭的鞭柄。

随即上前半步,如一道屏障般稳稳隔断青木的视线。

“你这样看着我们家小姐做什么?”

又看向玄朱,语气不满。

“简直是毫无道理!这事从头到尾,与我们家小姐又有什么干系?”

“我们小姐的话已说得明明白白,要治病便去寻大夫。”

“世子既已吩咐辛夷姐姐为玄朱姑娘诊治,你还想在此纠缠不休,迁怒旁人不成?”

青黛是他青木一手**出来的。

从前见了他,语气里总带着几分恭谨的怯意,连抬头看他都要斟酌几分。

可如今,她不仅敢直面反驳他,脸上更是覆着一层冷硬的冰霜,半分旧情也不见。

青木胸腔里的火气瞬间窜起,脸色沉得发青。

他强压着怒意,扶着身旁虚弱的玄朱缓缓站起。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直直射向青黛:

“青黛,你今日这般态度,以后是不打算回青卫队了?”

青黛眉头皱得更紧,握着红鞭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脊背挺得笔直,眼底没有丝毫退缩:

“世子亲口命我护好二小姐周全,这是我的职责,自当尽心竭力,不敢有半分懈怠。”

二小姐……二小姐!

又是二小姐!

青木对陆昭宁的厌恶已攒到了顶点!

自谢临渊遇上陆昭宁,桩桩件件的麻烦就没断过,在他眼里,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灾星。

“青黛,我们走吧。”

陆昭宁语气里没半分波澜,仿佛对着的不是剑拔弩张的青木,只是块挡路的顽石。

她懒得和他掰扯,横竖两人八字相冲,多待一秒都是浪费口舌。

见她竟真的转身要走,青木一股邪火“蹭”地从脚底窜上头顶,瞬间烧光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手猛地钩成鹰爪状,带着淬了怒意的劲风,径直朝陆昭宁后心冲去。

青黛几乎是在青木动的瞬间,第一时间扑过去将陆昭宁往旁侧猛推,自己则掌心凝聚真气,硬生生接下这带着戾气的一掌。

“你疯了?!”

她虎口震得发麻,声音里满是惊怒--

他竟真的对小姐下死手。

青木不发一言,眼底只剩翻涌的戾气。

掌心再次聚起真气,不管不顾地朝刚站稳的陆昭宁挥去。

可比他真气更快的,是陆昭宁腕间翻出的罗盘--

罗盘转得极快,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势,径直朝他攻来的手腕划去。

青木猛地怔住。

那罗盘快得只剩一道残影,几乎突破肉眼捕捉的极限--

他根本来不及后退,只能下意识将双臂交叉护在头顶,臂骨都绷得发紧。

罗盘擦着他的脸颊掠过去,带起的风刃刮得皮肤发疼,随即在空中打了个旋,稳稳落回陆昭宁摊开的掌心。

四周骤然静了下来,风声裹着青木粗重的呼吸声格外清晰,连他脸颊上那道细微的刺痛都变得尖锐。

“青黛,走了。”

陆昭宁的声音没带半分起伏,连眼尾都没扫青木一下,转身便离开。

青木眼底的戾气又翻涌上来,抬腿就要去追,后背却突然传来一股带着颤抖的力道。

玄朱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她手臂圈得发紧,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青木,够了。”

“她有本事,又有世子撑腰,我不想你为了我,再失去青卫队的位置,失去更多。”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是我回不来的从前,那我认了。”

她的头抵在青木的后背,声音闷得发颤。

“只是没想到,我在外面颠沛流离、生死未知的一年,肃清司竟已变得面目全非,我好像……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青木的后背忽然传来一片湿热。

是玄朱的眼泪渗进了衣料。

心疼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比刚才被罗盘划伤的刺痛更甚。

他转过身,伸手想将玄朱揽进怀里安抚,指尖刚触到她的肩,动作硬生生顿住,只改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阿朱,别这么说。”

他放柔了声音宽慰,眼底却仍藏着对陆昭宁的怨怼。

“世子心里从来都是有你的,他只是一时被陆昭宁迷了心窍,没认清自己的真心而已。”

彼时,陆昭宁已踏入正厅。

谢临渊今日并未待在暗堂埋首卷宗,难得一身常服立于窗边,透着几分难得的清闲。

见她进来,他微顿,喉结轻滚了下。

“和祖母逛完了?”

陆昭宁颔首:“嗯,该看的都看过了。”

“我有事同你说。”

“我有问题问你。”

两道声音同时落下,两人一顿,又不约而同地补了句:“你先说。”

考虑到轻重缓急,陆昭宁没有再推脱。

她先问:“青木这次去云城,查到东西了吗?”

“查了些零碎,却没半分用处。”谢临渊语气平淡,眼底却藏着了然。

“他在云城撞上玄朱,心就全系在了她身上。”

“一路忙着给玄朱寻医问药,查案自然分心。”

这也是谢临渊下掉他总指挥使身份的主要原因。

陆昭宁对此并不意外。

这次来,是要把密函的事情说给他,但金玉楼的事,陆昭宁要暂时隐瞒,所以,便决定当场给他表演个算卦。

指尖捻着罗盘边缘轻轻转动,盘身的虚影鎏着细碎金光,在她掌心流转不定。

很快,指尖掐定一个诀印,金光骤然收敛,她抬眸看向谢临渊,眼神笃定:

“我算到了两件事。”

“首先,陆思贤明日就会回京。”

“另外,和北齐的这场仗,有猫腻。”

她将密函中的内容揉碎,用自己的话缓缓道来,声音沉了几分:

“陆思贤本有将帅之才,已想出制敌之法,却因军中出了内奸,险些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危急关头救了他的,是个南诏女子,那女子,似乎懂些巫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