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归来万人嫌?我三嫁战神杀疯了 第62章 我是不是特别让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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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我是不是特别让人瞧不起

岑泠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懵了,但她来不及思考别的,不顾嘴角流下的血迹,上前抵挡姬骄阳带来的护卫:“殿下!您这是何意!这百家衣并没有用应阮带来的布啊!”

“别烧!别烧!”她见阻拦侍卫无果,又跪到姬骄阳脚边,“骄阳公主,臣妾没有用那布料啊,您为何还要烧?您这是要毁了臣妾女儿的百日宴吗!”她口不择言道。

“沐王妃,本宫正是为了你女儿的未来着想,才烧了这百家衣。”姬骄阳低头,向**小犬一样**岑泠泠的头。

“此话怎讲?”岑泠泠泪眼婆娑问道。

她心下一颤,觉得今日骄阳公主的到访怕是同她想的不太一样,可她何时得罪了这样一尊大佛呢?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突然从心头升起。

不可能!

她立刻否决了。

姬骄阳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有的人啊,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给她抬举到了不属于她的位置,她仍是一股子小家子气,毫无气度,德不配位,沐王妃,你说是吗?”

岑泠泠倍感难堪,可她只能点头:“是…”

她浑身战栗,姬骄阳这一句德不配位,就足够让宗族将她的王妃之位剥夺!

他们本就看不起她,现在公主金口玉言下,一切全完了!

“可怜的是这样的人,竟然还在影响金贵的下一代,可悲可叹啊…”姬骄阳面露一丝悲伤,随后据话锋一转,“来人,将今日出言侮辱安宁公主者,通通给本宫拖下去!”

众人惊了,纷纷跪地求饶。

她们没想到,这姬骄阳来了不先处置应阮,倒是先把她们处置了。

这是为何啊?

她之前不是最讨厌应阮了吗?

“安宁公主乃于国有功之人,若没有她,你们这些人现在怕不是已经投胎畜生道了,还有口舌在这搬弄是非?”姬骄阳冷哼道。

她又看向岑泠泠:“你说,用这些不明是非之人的东西,做出的百家被,给你女儿盖,是不是在害她?那本宫命人烧了这祸害,是不是在救你女儿?”

“…是。”岑泠泠瘫倒在地。

“今日本宫替你解决了,来日若还种事端,本宫希望由你自己解决!”

一直带着两个孩子在一旁看戏的应阮,左看看右看看,才意识到,姬骄阳是在对自己说话。

真是白日见鬼,这姬骄阳怎么转了性子?

一而再再而三为她说话?

她也没姬骄阳什么把柄吧?

应阮微微行礼:“谢皇姐。”

虽然吧,你不来,我就要出手了。只是你来的太快了,没给我发挥的机会。

姬骄阳从首座上走下来,向下走去,路过颜嫣身旁时。

“听说你喜欢楚行简?”姬骄阳挑眉。

颜嫣满脸涨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那点小心思,竟然就这么被堂而皇之在大庭广众面前挑明。

这时她们才猛然想起,为什么姬骄阳与应阮不对付?

因为她也曾是对楚行简有情的!只是她近几年消停了,大家都以为她放下了,纷纷忘了此事。

颜嫣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倒是应阮给了她一个台阶下:“皇姐说笑了,颜四小姐这般身份,哪里会甘愿为我楚府妾室?”

颜嫣低头颔首默认。

不甘愿为妾室,心中所求的自是那正室。

对此,应阮乐见其成。

姬骄阳嗤之以鼻,她对应阮道:“这宴会无聊的很,来我府上吧。”

“啊…”应阮匪夷所思啊,不过她们之间确实该聊一聊了。

姬骄阳素来坦荡,做个坏人也要做得坦坦荡荡,这是应阮最佩服她的一点,从来不在背后阴人。

“稍等。”她说。

应阮拿着礼品单子向岑泠泠走去,她俯身道:“沐王妃,今日人来人往的,还未来得及向您道喜,祝您家小千金百日快乐。”

随后,她将礼单放到岑泠泠手上,转身离去。

一句沐王妃,以后她们之间只是安宁公主和沐王妃,再也不是当年豆蔻梢头的应阮和岑泠泠了。

在应阮去同岑泠泠说话时,楚静舟和楚静姝姐弟在原地等候。

待楚静姝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封信。

上面鲜红的章印,令她脸色一白,趁着旁人不注意,塞到了袖子里。

*

公主府上。

姬骄阳自从命人给应阮和两个孩子上了茶水和点心后,就自顾自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水。

“姐,她不是说宴会无聊,才邀请我们来她府上玩的吗?可是我感觉她府上更无聊…”楚静舟小声对楚静姝嘀咕道。

他不知道应阮和姬骄阳之间的龃龉,只是看着刚才百日宴上的一出,他真以为她们二人是姐妹。

楚静姝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别说话。

楚静舟只好低头安生吃果子。

这果子倒是好吃,比刚刚那家的好吃,早知道刚刚少吃点了,楚静舟郁闷地想。

“甄嬷嬷。”

“奴婢在。”

“带本宫的外甥和外甥女,去花园瞧瞧。”

甄嬷嬷毕恭毕敬地走到楚静姝和楚静舟身前。

他们二人看向应阮。

应阮摸了摸他们俩的头:“公主府上风景秀丽,这花园独一景,就这诺大的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传闻连宫里的都比不上呢!

娘还无缘大饱眼福呢,姝儿和舟儿替娘去瞧瞧可好?”

两个孩子点头。

“瞧你这话说得,想来看以后常来看呗。”姬骄阳道。

应阮无语,她似乎和这位嫡公主,以往并无此等交情…于是笑而不语以对。

待差使走了两个孩子后,姬骄阳终于不再对着茶水相面。

她抬起头来,直直看着应阮,眼神却让应阮看不懂。

“应阮,”她双手死死抓着衣摆,艰难开口,“我是不是特别让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