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四合院虐禽,搬空家产下乡 第34章 骑马去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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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服务懂不懂?”孟少华踹了下水,溅了他一脸:“重新笑!”

刘志林屈辱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努力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扭曲诡异的笑容,继续搓脚。

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刘志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好不容易,脚洗完了,也抠干净了。

孟少华把脚抬起来。

刘志林如蒙大赦,赶紧拿起旁边不知道谁递过来的破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干脚。

每一个脚趾缝都擦得仔仔细细。

“行了。”孟少华穿上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滚吧。”

刘志林和那两个狗腿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就想跑。

“等等。”孟少华叫住他们。

三人僵在原地,胆战心惊地回头。

孟少华指了指地上的洗脚盆和溅得到处都是的水渍。

“把这儿给老子收拾干净再滚。”

“弄脏了地方就想跑?”

刘志林憋屈得要死,却不敢反驳,只好和两个狗腿子一起,手忙脚乱地把地上的水擦干净,把盆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三人灰头土脸,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声中,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逃也似的跑了。

他们一走,知青点里顿时爆发出欢呼和议论。

“孟知青,牛逼,太解气了!”

“看刘志林以后还敢不敢横!”

“就得这么治他们!”

徐三喜兴奋地捶了孟少华一拳:“哥,你太厉害了,这帮老油条,可算遇到克星了!”

孟少华笑了笑,没多说。

......

与此同时。

刘志林带着两个狗腿子,一口气跑出老远,直到看不见知青点了,才敢停下来。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更是屈辱得像被刀割一样。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大树上,手都砸破了皮。

“孟少华,我**祖宗!”

“你个**畜生,居然让老子给你洗脚,还抠泥!”

“老子跟你没完,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刘!”

两个狗腿子捂着还在疼的胳膊,哭丧着脸。

“刘哥,那小子太能打了,咱们打不过啊…”

“是啊,他还管着工分呢…以后给咱们穿小鞋咋办?”

“咱们要不算了吧,都被收拾成这样了。”

“怕个屁!”刘志林眼睛赤红,状若疯魔。

“他再能打,人能不犯错的啊?老子迟早抓到他的把柄!”

“工分?老子大不了不要了,豁出去了!”

“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他恶狠狠地盯着知青点的方向,眼神怨毒得像条毒蛇。

“给老子等着…孟少华,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怨毒的话飘在空中,很快,就被寒风给卷散了。

接下来几天,日朗沟风平浪静。

孟少华彻底适应了这边的生活节奏。

白天,他按着新定的工分法子,在地里转悠几圈,看看进度,记记工分。

活儿干得又快又好,大伙儿劲头都足,没人敢磨洋工。

下午,他就去医务室坐镇。

村医的正式批令下来了,他成了日朗沟嘎查正儿八经的医生。

医务室就一间土坯房,收拾得挺干净。

药不多,多是些止痛片、消炎药。

还有他自己从空间里悄悄添补的一些灵泉草,磨成粉,分装好。

头疼脑热、磕碰扭伤的老乡和知青来了,他都能应付。

手法利索,态度也好,很快就在连队里攒下了好名声。

刘志林那伙人,见了孟少华都绕道走,屁都不敢放一个。

偶尔被孟少华撞见,喊过来服务服务,捏个肩洗个脚,也是敢怒不敢言,憋屈得脸发青。

孟少华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坦。

就等着林场的木材批下来,好动工盖自己的木刻楞。

有了独门独户的房子,进出空间更方便,日子就更美了。

新工分法子效果显著。

原本预计十天的秋收,提前两三天就干得差不多了。

地里剩下的活儿不多,连长徐开山大手一挥,给全连队放了两天假。

消息一出,整个连队都欢呼起来。

“放假喽!”

“可算能歇歇了!”

“去城里转转,买点好吃的!”

知青点里更是热闹,都在盘算着这两天干点啥。

徐三喜凑到孟少华身边,一脸兴奋:“哥,放假了,咱俩干啥去?进城不?”

孟少华摇摇头:“进城来回就得一天,没啥意思。”

他琢磨了一下,压低声音:“咱俩上山转转咋样?打点野味,给肚子里添点油水。”

徐三喜眼睛一亮:“打猎?好啊,哥你枪法如神,肯定能打着大家伙!”

他俩说话声不大,但旁边路过的刘娇玲耳朵尖,听见了。

她立刻撇撇嘴,阴阳怪气地插话:“哟,还打猎呢?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腰!”

“城里来的娃娃,见过枪没有啊?别到时候野味没打着,把自己给喂了狼!”

她身后两个跟班小姐妹也捂着嘴嗤笑。

“就是,别是为了显摆,拿命开玩笑。”

“兴许啊,是想打点肉,好去讨好某个毛子吧?哼。”

“城里娃子会打猎?笑死人了。”

徐三喜一听就火了,叉着腰就怼回去:“刘娇玲,我们哥俩说话,关你屁事?哪都有你!”

“嘴那么碎,吃粪了啊?我哥来的时候一人干翻八头狼,你眼瞎没看见?”

“你算老几啊?在这叭叭的,跟个长舌妇似的,找不到事干是吧?”

刘娇玲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脸瞬间涨得通红,气得跺脚。

“徐三喜你骂谁呢?我说错了吗?他孟少华就是吹牛!”

“打狼是运气好,打猎是那么容易的?别到时候灰溜溜滚回来,让人笑掉大牙!”

她指着孟少华,声音尖利:“最好死在山里,滚犊子!”

孟少华撩起眼皮,冷冷扫她一眼。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却让刘娇玲心里一哆嗦,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敢再说。

“跳梁小丑。”孟少华淡淡吐出四个字,懒得再理她。

“甭理她,咱俩明天进山,打了肉回来,馋哭她。”

徐三喜嘿嘿一笑:“对,馋死她!”

刘娇玲气得一扭身,跺着脚走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徐三喜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啥玩意儿,知青点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孟少华和徐三喜就收拾利索,准备出发。

孟少华从空间里取出那支五六半自动**,用旧布裹了,背在身后。

沉甸甸的,手感扎实。

徐三喜也跑去连部,软磨硬泡,从连长那借了另一支五六半,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哥,枪有了,咱咋进山?走着去?那可够远的。”徐三喜有点发愁。

孟少华想了想:“走,去娜塔莎家看看,借她们马车用用。”

娜塔莎家就在连队边上,一座典型的俄式木刻楞,圈着个小院子,养着几匹马。

姐妹俩刚挤完牛奶,正在院子里忙活。

看见孟少华和徐三喜过来,娜塔莎眼睛一亮,脸颊微微泛红。

“孟同志,徐同志,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