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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氏转过头,看到本该躺在棺材里的儿子云烁正笨拙的从棺材里向外爬。
紧握着娘亲衣角的小丫,一声欢呼跑过去吃力的帮忙。
饶是自己的亲儿子,云王氏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心脏骤停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烁儿!”
“娘!”云烁拉住云王氏的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云王氏握着儿子的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
“烁儿!烁儿!是**好烁儿又回来了!
哈哈哈,我的烁儿活过来了,哈哈哈!”
见到儿子死而复生,云王氏嘴里带着笑眼里流着泪。脸上表情极不协调,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儿子,理论上来说已经不算是她的“儿子”。
至少从精神上来说,不算是她纯粹的儿子。
云烁无奈的看着边哭边笑的老娘,自己好端端的一个某点中文网写手。
写作十年扑街作品无数,好不容易熬到一本书八千均订,眼瞅着成神在望。
却没想到被一个雷劈穿越了,刚刚穿越就碰到有人谋夺家产的大戏。
**!那是老子的钱!
躺了两天刚刚复活,气血还没完全贯通的云烁僵尸一样挺直了身子,努力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产。
灵堂里!
母子兄妹三人抱在一起,气氛诡异,场面温馨!
“诈尸了!诈尸了!快去请张道长来,快去请张道长来!”
云大吓得六神无主,刚刚逃得太过慌急,居然将云家老太爷推了个跟头。
云家老太爷被人搀扶起来,一记响亮的耳光才将他从慌急之中抽醒过来。
“扶我出去!”云烁感觉这具身体气血还未完全贯通,走路腿都是直直的挪。
那姿势,看着跟痔疮发作的僵尸似的。
如果被云大趁机蛊惑愚昧的村民,联合什么张道士给活体火化了,那他**太遭罪了。
云王氏搀扶着云烁的手臂,小丫托着他的**,腮帮子鼓鼓的帮着使劲。
云烁走出房门,看着满院子惊恐后退的人,吃力的抬起手拱了拱:“
各位乡邻!
我云烁没有死,只是被水呛得昏迷了而已。
不信你们看,如今我站在阳光之下,地上又有我的影子。
证明我云烁非鬼,也不是什么僵尸。大家不要怕,我是活人,正正经经的大活人。”
云浩一边说,一边吃力的伸出手,熊猫一样的对着大家挥手致意。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诈尸这种传说中的事情,即便是最为年长的云家老太公也是只听过传闻,没见过真事儿。
不过云烁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管是僵尸还是鬼都是至阴之物,不可能站在大太阳地底下面对众人。
“哪有呛水三天还能活的人?
这分明就是诈尸,三天前我帮着入殓的,那时候用手探过鼻息,根本没出气也没进气。
什么人能三天不喘气?不是诈尸,还是啥?”
云大的老情人张寡妇指着云烁,薄嘴唇再次发威。
云烁看着张寡妇,冷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寻到张寡妇的傻儿子憨牛。
他已经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也就是说那死鬼知道的事情,云烁也都知道。
混网文圈的哪有几只好鸟,混迹其中十年的老扑街,更是早被熏陶得极度腹黑。
鼓捣点儿阴谋诡计啥的,这都是基本技能!
憨牛是真的憨,先天大脑没发育小脑没发育完全。这货身高足有两米开外,一身腱子肉壮硕得如同施瓦辛格。
不管春夏秋冬,总是赤裸上身,只是下身穿着一条旧裨裤遮羞。
尤其这厮肚囊宏大,吃多少都吃不饱。拳头大的馒头,扔嘴里最多嚼两下便不见了。。
一顿饭三十个馒头打底,就这还说掂一口,吃个半饱。
张寡妇一介寡妇,又没有云家的财力,哪能养得起这么个吃货。
自从懂事起,憨牛就东一家西一家的干活儿混饭吃。
后来张寡妇索性不管他,任他如同乞丐一样满庄子乱窜。
云王氏可怜他,家里有什么活计便找他来做,给口吃食算是工钱。
总算是没让他饿死!
算起来,憨牛在云家吃的粮食比自己还要多些。
以前云烁也看他可怜,经常给他几个馒头或者饼子,以至于憨牛每次见到云烁都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
云烁对着憨牛招了招手:“憨牛不怕,过来,我给你鸡吃。”
给了小丫一个眼神儿,小丫立刻跑到灵位前的供桌上,捧了烧鸡跑回来。
“呵呵!好……”听到吃鸡,憨牛的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
“憨牛,不能去,不能去!”张寡妇用力拉着憨牛。
可她哪里能拉动施瓦辛格一样的壮汉,反而被憨牛拖着走向云烁。
看到云烁在阳光下一丁点儿都不阳光的脸,张寡妇吓得松开手。任由儿子走向“僵尸”,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跳脚高喊:“憨牛,回来。”
看到憨牛走向云烁,众人不明白云烁要干嘛,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云烁看到憨牛走到跟前,流着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丫怀里的烧鸡。
撕下一条鸡腿在手里晃了晃:“憨牛,我问你。
天上月亮圆圆的那天晚上,谁去你家了?他和你娘都干了啥?”
说完,便将鸡腿递给了憨牛。
憨牛接过鸡腿,直接往嘴里一塞,连肉带骨头嚼。“嘎巴”“嘎巴”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憨牛是实诚人,既然吃了人家的鸡腿,自然要为人家办事。转身指了一下云大:“他,他来我家。
他把俺娘压在地席上,用小肉棍棍捅俺娘。给俺娘疼的直叫唤!”
“嗡!”院子里如同飞进来十万只苍蝇。
吃瓜群众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云大和张寡妇,个别悍妇还面带坏笑的看向云大的裤裆,似乎在想想肉棍棍捅人的场景。
“你……你,你胡说。憨牛,快回来。
他是僵尸,他一会儿会咬人。”云大也顾不得那么多,跑过去双手拉着憨牛,企图将憨牛拖走。
可他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怎能拖得动憨牛。
憨牛甩手就将云大抡飞了!
“俺还看见,他把肉棍棍给俺娘吃。俺也想吃,他不让,还打俺的头。”
“嗡!”这一下,院子里的“嗡”“嗡”声更大了。
每一位吃瓜群众眼里都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希望这傻孩子再多说点儿。
“憨牛!”张寡妇这一声叫得堪称惨绝人寰,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
就连云烁也有些惊!
**!这是不付费能听的?
老子在某点写书都不敢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