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生孩子,权臣他偏要强制爱 第90章 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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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加餐

阿沐独占瞻园的大床整整三天,

第三天夜里,秦越回来了,

那人是在深夜回来的,即便沐完,也没散去身上的酒气,

他掀开被子,掰过她的肩头将她按住,没有先前的耐心做前戏,便俯身吻了下来。

酒气和甜香气让阿沐很难受,心里堵得慌,

她蹙着眉,闭上眼睛强忍,痛了才逸出短促的呻吟,秦越停下,给她适应的时间,但很短,甚至来不及她喘口气。

整场床事男人显得十分急躁,没有调情,只有本能,像是憋闷了许久,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终于能把火泄了。

结束后秦越简单地给她擦了身子,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黑暗中,阿沐睁开眼,心里不免嘀咕,

这是在太后那里没满足,回来加餐了?

身后的人动了下,脸埋进她肩窝,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刚才弄疼了?”

阿沐说:“没有。”

秦越沉默了片刻,将她掰转过来,面对着他,

月色清亮,映在男人眉目之间,勾人的凤眸此时**柔情,

真讽刺,一晚上流连在两个女人之间,装个屁的深情。

阿沐闭上眼:“说了没有,睡了。”

秦越声音很低:“疼了要和我说...”

阿沐睁开双眼:“说了你就会停下吗。”

“我会轻一些。”

阿沐冷笑了下,转过身去,

秦越叫她,她装死,手放在她腰上,她原地诈尸把手扔了下去。就看那人越挫越勇,想开始第二轮,手刚探下去,她就一个羚羊后蹬,一脚踹他小腿骨上,疼的那人倒抽一口气。

“困死了,别动。”她嘟囔道,

说完烦躁地拽了拽被子,大半个被子裹身上,秦越半个身子顿时暴露在了外面,也没抢回来,就这么睡了。

阿沐是被热醒的,

大早上出了一身汗,在秦越嘲笑的眼神中溜向了浴池,回来后那人还是老样子,散着头发,寝衣也没换,正靠在圈椅里。

阿沐蹙眉:“不上朝吗?”

男人摆弄指南仪的手未停,说:“不去了,歇一天。”

书桌上摆了不少()奇巧物件,大多是用于测绘的,阿沐被桌上的一叠稿件吸引,走近了发现是绣样手稿。

她拿起来翻阅,眼睛一亮又一亮,

这样的绣样,只在皇家织造处才可能出现,民间见不到一张。单独拿一张出去,便足以让京城各大绣坊为之争抢,更别说如今整整一叠都捏在她手上。

“是给我的吗...”阿沐不可思议地问道。

秦越难得有闲心思打趣:“不是,是给我的,我绣。”

脑子里浮现秦越捏着绣花针的样子,绣不出来,委屈地看着她:“怎么办啊阿沐,我不会。”

阿沐扑哧笑出声,

秦越问:“气消了?”

哦,说的是昨晚在床上甩脸子的事。

阿沐说:“我没气,你想多了。”

秦越脸冷了下来,一巴掌拍她**上,把她打的跳起来,

“你干什么!”她捂着火辣辣的地方恼道。

男人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行了,我气也消了。”

两人相安无事的在书房干着自己的事,直到七月送来四物汤,才破坏了阿沐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

阿沐苦巴巴地说:“我能不能不喝...”

秦越拒绝地很干脆:“不行。”

阿沐摇头,哎,痛苦的根源就在这碗汤里...

她仰头喝下,借口去梳头,悄悄吃下了避子药

再回书房时秦越已经开始批奏章了,听见她的脚步声,抬了下眼,“叶良大概明天抵京。”

叶良是阿沐的父亲。

突然提及父亲的名字,阿沐心里咯噔一下,

“嗯,我知道,听说叶云尚已经把宅子准备好了,我应该会跟着去给爹娘接风洗尘。”

“你准备去?”秦越蹙眉问,不等阿沐点头,他又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阿沐忙说:“不了,叶家那点破事给你看到,我还觉得丢人现眼呢...”

而且她就是去做个样子,露个面就走,免得让人蛐蛐不知礼数。真带上秦越,大家一看,嚯,好一个狐狸精宠妾,独占着老爷,宠妾灭妻的罪魁祸首啊。

要知道自从叶云尚嫁进秦府,秦越一次登门拜访都没有过,

回门宴没去,端午醒亲没去,每年年初二更别提了,影子都见不到一个。

为此,阿娘没少在背后埋怨,话说狠了,指名道姓地骂秦越,被父亲一把捂住嘴训斥:“这都敢说,还要不要命了!”

后来对秦越的怒火也蔓延到了她身上,只要叶云尚一回来哭诉,阿娘必定来找她麻烦,骂她小娘养的,撇腿勾引男人的小浪蹄子,没廉耻的**货。什么难听骂什么。

当时还搞不清什么情况,只以为是阿娘不定期发癫,

今天再看,母女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明明顶替了她进秦府,搞得像替她挡灾似的。

阿沐愣了下,

好像说挡灾也没错...

目光移到秦越身上,那人似乎还有些宿醉,眼尾带红,额前的发丝凌乱垂落,时不时就停下来揉按太阳穴,以缓解头痛。

又是一根筋搭错了,阿沐开口道:“以后少喝点。”

男人抬起眼:“关心起我了?”语气带笑。

阿沐说:“不是,我讨厌酒气,以后喝了酒就不要碰我了。”

碰过太后也别碰我。

后半句僭越的话自然不敢说出口。

秦越眼中的笑意散了去,将注意力重新落到奏章上,沉着脸,一言不发了好久,终于幽幽说了句:“蹬鼻子上脸,我看你就是惯的。”

阿沐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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