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杨过:我获得了签到系统! 第229章 恐怖的裘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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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她赤裸着上身,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却又布满污垢和深浅不一的疤痕。

瘦得真正是皮包骨头,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嶙峋的骨架支撑着,如同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

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肌肉,只有一层松弛起皱的皮耷拉着。

头发稀疏寥落,如同被火烧过的枯草,胡乱贴在头皮和额前。

至于面容,更是恐怖。

因极度消瘦而眼眶深陷,颧骨高耸,嘴唇干裂外翻,露出参差不齐、污秽发黄的牙齿。

整张脸扭曲着,混合着一种长期痛苦煎熬留下的狰狞和一种疯狂的警惕与怨毒。

她无法站立起来,甚至无法坐直,只能依靠肩膀和腰腹那一点点可怜的力量,像一只被剥了皮,畸形丑陋的无毛猴子,极其艰难地在地上拖行爬动。

此刻,她正用那双深陷眼窝中、却亮得骇人,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闯入的杨过和公孙绿萼,喉咙里发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冷笑声。

见到活人,尤其是看到公孙绿萼那身绝情谷的服饰,它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猛地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啸,竟以一种笨拙而迅疾的速度,手脚并用地朝着两人爬了过来!

那姿态丑陋而恐怖,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气势。

公孙绿萼何曾见过这般骇人景象,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杨过身后躲去,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杨过亦是心头一震,虽早有预料,但亲眼见到裘千尺被折磨摧残成这般非人模样,视觉冲击力依旧无比强烈。

他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必然就是裘千尺了!公孙止那厮当真狠毒至极!将她害成这般模样,扔在这鳄鱼环伺的深渊地狱,这家伙竟能苟活至今,也真是命硬无比!

杨过心中寒意更盛,对公孙止的杀意又添几分。

虽然裘千尺这个下场,自己的原因也不小,但公孙止是个畜生,这一点也是无可争议的。

只能说这夫妻俩都是卧龙凤雏,一对混账。

但感叹的同时,也不由得生出一丝对裘千尺的惊叹:这裘千尺也真是了得!功力之深,求生意志之强,远超常人!光靠那枣树上零星掉落的果子,绝无可能在这阴寒之地存活至今,她定是凭着一身不俗内力,硬生生抗住了寒气和饥饿,方能苟延残喘这十数年,是个狠人啊!

就在杨过心念电转之际,那爬近的裘千尺猛地停了下来,深陷的眼窝中,那双亮得骇人的眼睛死死盯住两人,尤其是公孙绿萼。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如同威胁猎物的野兽,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滔天的怨恨与警惕,厉声喝道:“你们是谁?!是不是公孙止那个天杀的无情无义、猪狗不如的畜生派你们来的?!是不是?!”

她的声音凄厉疯狂,在这封闭的洞穴中回荡,更添几分恐怖。

当然,语气还不是最主要的,声音之怨毒几乎变了声音,听着就有些头皮发麻,十分恐怖。

公孙绿萼被她这骇人的模样和充满戾气的喝问吓得浑身一颤,眼泪流得更凶。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疯狂而痛苦的眼睛,听着那饱含无尽怨恨的声音,她心中那份血缘相连的悸动却越来越强烈。

恐惧之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心酸与悲痛,泪水竟止不住的滚落。

裘千尺吼完,剧烈地喘息着,目光扫过吓得流泪的公孙绿萼。

或许是那眼泪,或许是母女间微妙的心灵感应,她狂躁的眼神微微一顿,竟顺着那极其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起公孙绿萼的面容来。

这一看之下,裘千尺浑身猛的一震!

虽然光线昏暗,少女泪眼婆娑,但那眉眼轮廓,那鼻梁嘴唇的依稀形状,竟与她记忆中风华正茂时的自己有着惊人的七八分相似!

只是更加柔美,更加年轻,褪去了她当年的骄横霸道,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怯弱。

一个荒谬却又让她心脏狂跳的念头,猛的窜入裘千尺几乎被仇恨填满的脑海。

她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死死盯着公孙绿萼,声音依旧嘶厉,却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厉声喝问:“那个姑娘!你!你叫什么名字?!”

公孙绿萼被她凶恶的目光吓得一缩,但在杨过鼓励的眼神下,还是哽咽着老实回答:“我…我叫公孙绿萼……”

“公孙绿萼……公孙绿萼……”

裘千尺喃喃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眼中疯狂之色更浓,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厉声追问,语速快得惊人:“那我问你!你爹是谁?!你娘又是谁?!说!”

“我…我爹是公孙止……”

公孙绿萼被她的气势所慑,怯生生的回答:“我娘……我爹从未告诉过我娘亲的名讳……谷里的人也不敢提……爹只说娘亲很早就去世了……我若多问几句,爹爹他就会非常生气,甚至会……会动手打我……”

她说起这些,更是委屈伤心,泪水涟涟。

“哈哈哈……去世了……打你……好,好一个公孙止!好一个畜牲啊!我要把他生吞活剥,剁成肉泥!”

裘千尺闻言,先是发出一串夜枭般凄厉的惨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怨毒,笑得浑身乱颤,几乎喘不上气。

这一幕,更是十分恐怖。

只能说在这个阴暗环境恨了十几年的人,几乎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了。

笑罢,她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无比,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公孙绿萼身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出最关键的问题:

“那我再问你!!你左边腰后,靠近脊骨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块拇指大小,朱砂红色的胎记?!说!有没有?!”

她这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逼问,语气狠厉急切,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问题,蕴**无限的期待与恐惧。

杨过在一旁听着,目光不由得变得有些玩味,心中暗忖:这老家伙,脑子倒是转得快,都这般模样了,认女倒是一点不含糊,句句问到关键,这脾气也不是白给,真是顶尖的刁钻狠恶,当年就算没这么夸张,肯定也不简单就是了。

也是怪不得公孙止那伪君子忍不了要下毒手,虽然公孙止也是个畜生,但也不是一点自身原因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