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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有人耍流'氓,左邻右舍,前院后院,坐在大树下闲唠嗑的村民们,立即蜂拥而来。
段建国没想到云舒会忽然来这么一手,一时间都麻爪了。
看到跑来的村民,他急忙的把云舒的手给掰开,一边还不忘打起了同情牌。
“云舒你放手,你这样就不地道了,咱们都是穿书的,你犯得着把我往死了逼吗啊?这就是一本年代文的世界,你还当真了,快放手,不然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休想,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让你万劫不复。”云舒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不带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段建国急的满脑子都是汗,几乎用求得语气说:“祖宗啊,算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咱们可都是现实世界穿来的,这小说还是我女朋友写的,真的,我对天发誓,你给我条活路,成不,我段建国感恩你一辈子。”
**,等他翻身的那一天,他一定要让这娘们付出代价。
听闻这本书是段建国女朋友写的,云舒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抓着段建国的手不曾松开分毫,反而更加用力。
“是你先得罪我的,现在来求我,已经完了,我这个人小心眼……来人啊!段队长耍流氓了。”
她才不管他是不是穿书的,今儿说什么都要把他耍流'氓的罪名落实了。
穿书的又如何,如果他最开始能够悬崖勒马,不找她的麻烦,或许她还能网开一面,给他一条活路。
可他跟田丽丽一起算计柏战,她怎么能放过他。
段建国瞧着大伙都要冲上来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想把云舒挣脱开。
而落在别人的眼里,自然看成他在非礼云舒,大伙瞬间就沸腾了。
“段队长你咋敢非礼首长夫人,你疯了,快放手!”
“放开首长夫人,你个伪君子,臭流'氓。”
段建国都想哭了,“我**没非礼她,是她非礼我的……不,是她陷害我,操。”
操,不管咋说都不对劲呢!
云舒都想笑了,不过憋住了,故意挤出几滴眼泪来,“呜呜呜……你放手。”
段建国脸都黑了,“他'**,是你不放手。”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田丽丽被冤枉时候的感受了,简直想杀人。
也不知道这娘们哪来的这么大的劲,他一个大老爷们愣是没把她的手给掰开。
大伙可不相信他说的,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在他们看来就是段建国在拉人家首长夫人的手。
云舒一掉眼泪,在场的男同'志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了,上去就直接把段建国给撂倒。
段建国想要反抗都没得机会,被按在地上,脸一度与地面摩擦起灰。
“我是被冤枉的,我有对象,我犯得着耍流'氓吗?你们放开我!”
“都被我们大伙看到了,你还狡辩。”
村民们说什么都不信他。
有人直接提议将段建国送去大队部,交给大队长和村长来发落。
妇女同'志们就围着云舒安慰,大伙一言无一语,有问具体情况的,有安抚情绪的。
云舒本来就是装的,见大伙这么关心,还真就动了两分真情:
“我就是路过碰到了段队长,我不过跟他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他就对我动起手来,好在大伙来得及时。”
“首长咋没陪着你呢!”有人问道。
云舒擦了擦眼角不存在泪花,“他在商议事情,我不过就是出来走一走,哪成想会发生这种事。”
“咱们女人啊!本就柔弱,首长夫人还长得这么漂亮,我一个当**都被迷到了,更别提老爷们了,肯定忍不住起了歹心。”
自从云舒来了之后,不知多少老爷们私下仰慕她的美。
但人家老公是首长,他们都不敢正眼瞧人家,就怕被定个耍流'氓的罪名。
段建国被大伙押到大队部,一路上他嘴皮都说破了,愣是没人相信。
“段队长,是男人,咱们就敢作敢当,你当时想啥了,现在才想后悔,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人家首长夫人是咱们这种草根能碰的吗!就算段队长长得还算英俊,可跟人家首长比起来,差远了。”
段建国脸黑了又黑,“是她非礼的我,我跟她是认识的,我们都是沪市人,我俩之前有过矛盾,她就是来报复我来了,真的!”
“真的假的,现在也不是我们说的算,大伙都看到了,你就是占了人家首长夫人的便宜。”
“……”段建国想发疯,奈何双手捆在身后,被人押着,他跟本动弹不得。
大队部办公室里,大队长正跟村长说着话,他坐的位置刚好面对大门口。
瞧着段建国被好几个老爷们压进来,瞬间头皮发麻,“这是咋了这?出啥事了?”
村长闻声也扭头看去,脸色不由得一怔,随即跟大队长连忙跑了出去。
在得知段建国跟首长夫人耍流'氓,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大队长看向大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我们大伙亲眼看到的,能有啥误会,都把人家首长夫人给欺负哭了。”
“……”段建国咬着牙,努力咽下火气就跟大队长和村长解释,“我没有对首长夫人耍流'氓,是首长夫人故意陷害我,就连田丽丽的事都是她一手操作的,我们都是冤枉的。”
“你跟田丽丽搞对象,你肯定向着田丽丽说话。”
段建国气结。
他'**,给自己挖了个致命的坑。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就是没人相信他。
而这时柏战跟王大民,还有江河一起走了进来。
瞧着院里的阵仗,柏战只当是段建国犯了错,并不想过问。
恰巧云舒就被几个妇女同'志给送了回来,大伙七嘴八舌的把段建国给告了。
柏战的脸瞬间就黑了,本来就很凶的一张脸,这会更凶了。
他大步走向云舒跟前,询问她哪里被欺负了。
“他动过你哪?告诉老子。”
云舒把手腕亮出来给他看了眼,白嫩的手腕上,微微泛着红。
她皮肤是那种白皮,不仅碰,一碰就红的厉害。
柏战心疼的低下头,拉着她的手,轻轻地给她吹了吹。
这把现场老娘们给看的,羡慕得要死。
上哪去找这样的老爷们啊!
这么心疼媳妇。
当然,柏战越是心疼媳妇,越无法容忍他媳妇被人欺负。
一双深邃慑人的眼眸扫向段建国,锋利的就像无数把刀子飞来。
段建国,“……”
他今儿是不得死在这里。
那眼神太他'**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