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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你还是配合一下吧!”
“是啊,大伙都搜过了,到你这不搜了,显然不公平。”
“你要是没偷,自然不用害怕。”
孙枝霞好言劝说,心里也是对田丽丽很有信心。
这孩子到这里后,表现的还不错,哪怕是她跟段建国搞对象的事,她觉得也没啥。
毕竟人家十七岁了,也到了处对象的年纪了。
男未婚,女未嫁的,太正常不过了。
而田丽丽直直的看着云舒,她总觉得云舒手表丢的很蹊跷。
可眼下所有人都盯着她,要是在继续拒绝搜身,怕是没有嫌疑,也会被人怀疑是她偷了手表。
“行,我答应搜身,但是……”
田丽丽手指着云舒,绷着脸说:“如果在我身上没搜到,我要求首长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
不等孙枝霞回应,云舒先一步应道:“好,如果真的没搜出来,我跟你道歉。”
这么爽快!
“……”田丽丽莫名的有种上套了的错觉感。
不过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只能配合被搜身。
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让田丽丽十分的恼火,就好像被游街一般。
孙枝霞从田丽丽肩膀开始往下搜,在摸到她腰间的挎包时,感觉到了硬硬的东西。
等到她伸手将那硬硬的东西从兜里面拿出来后,不是别的,正是一块手表。
看上去的确很贵的样子。
大伙看向田丽丽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有嘲讽,有鄙视,有幸灾乐祸,总是好看极了。
孙枝霞把手表拿给云舒,“这块手表是首长夫人丢的那块手表的吗?”
“正是我丢的那块手表。”云舒高兴的起身从孙枝霞手里接过来,然后戴在了手腕上,“总算是找到了。”
“我就知道她拒绝搜身,手表就一定是她偷得,看来我猜对了。”
“还司令的女儿,老话说的话,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感偷东西,一样要接受处罚。”
“我就说她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偷人家的手表,呸,真可耻。”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都要把田丽丽给淹死了。
而田丽丽这会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自己被云舒给算计了。
手表一定是她故意放在她兜里的,想到她回来的路上被云舒截住,一定是那个时候。
想到这里,她大步冲上前,黑着脸指着云舒,怒道:“是你,是你这个**人,贼喊抓贼,手表是你放在我兜里的,才不是我偷得,你怎么那么卑鄙无耻。”
被骂**人。
云舒眼眸一沉,随手一巴掌打在了田丽丽的脸上,情绪比她还要激动,“你偷东西还有理了,我犯得着把手表放你兜里,然后嫁祸于你?我看你分明是被抓个现行,想洗脱嫌疑,反咬我一口。”
“我看也是,丽丽你太让我们大伙失望了。”
“大队长,丽丽偷东西,必须要严惩,她害的我们大伙都跟着被牵连了。”
“她这种人就该永远留在这里改造,把她送去牛棚,我们不要跟她住在一起。”
“对,我支持,把她送去牛棚。”
田丽丽急了,红着眼睛喊道:“我没偷东西,你们都被她骗了,那手表不是我偷得,是她放在我兜里的,呜呜呜……”
可不管她说什么,大伙都一致认为她是小偷,说什么都要把她送去牛棚,让她好好接受改造。
田丽丽看向云舒,眼里愤怒就像两把刀子一样,恨不得把云舒千刀万剐。
好不容易熬出头,日此一来,她算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你个**人,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跟你拼了。”
还不等她碰到人,一堵肉墙就挡在了云舒面前。
跟着田丽丽只感觉肩膀被推了一把,力道大的让她直接倒退跌坐在地上。
抬头看去,只见那张英俊冷硬的面孔,阴沉的仿佛席卷着狂风暴雨。
“道歉!”
看到柏战如此维护云舒,对待她就像对待**一样。
田丽丽想到自己曾经对柏战的一片痴心,就觉得她瞎了眼。
他的无情,像是愤恨的利刃让她失去了理智,从地上爬起来操起桌子上的水壶就朝着柏战砸了下去。
“我才不跟她道歉,是她故意陷害我的。”
偏偏有人先一步挡在了柏战身前,一把**抵在了田丽丽的脑门上,就像一盆水瞬间将人给浇醒了。
田丽丽顿时就腿软了,手里的水壶也跟着脱手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时间整个知青宿舍都安静下来。
江河看向大队长,“故意袭击部队领导干部,盗窃领导家的财物,不知道该判个什么罪?”
别看她是田大军的女儿,敢袭击他们首长,绝不容忍。
大队长冷汗都吓出来了,他哪里见过这阵仗,缓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这,这还是由首长定夺吧!”
田丽丽偷了人家老婆的手表,现在又要拿水壶砸人家,怕是难以善了了。
柏战自然是不会客气,甚至连看都没看田丽丽,沉声道:“一切按照刑法规定来办,江河你来负责。”
“是,首长。”江河打了个立正,领命。
“记住,要公正公平,实事求是。”
“是,首长。”
很快,田丽丽就被带去了专门待处置的独立小房里。
临走前,她满眼愤恨的看了眼云舒,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卑鄙,你给我等着。”
云舒从未否认她做的事光明磊落。
可对付田丽丽那种人,她犯不着用什么光明的手段。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让她先来招惹她的。
怪得了谁呢!
很快田丽丽的处罚就下来了。
由于她盗窃一事被落实,加上她故意袭击部队的领导干部,被收押在杏林村介绍严格改造,期限为三年。
田丽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想要撞墙为自己鸣冤,被人给及时拉住了。
防止她想不开,大队长刻意派人24小时盯着她。
云舒在得知后,对这个处罚结果还算满意。
虽然不能扣押田丽丽一辈子,最起码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主。
经过这次,看她是否还敢来招惹她。
至于段建国,云舒自然是没打算放过。
田丽丽完了,接下来就是他了。
而段建国在知道田丽丽被处罚后,开始上下帮忙活动着。
可他说破了嘴皮子,领导愣是不给半分通融。
“这件事你找我也没办法,不是我不能帮,而是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严重,盗窃,袭击部队领导,随便拿出一件来,都够田丽丽喝一壶的,要我说,她太不懂事了,所以你找我也没用。”
云舒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是田丽丽出事的第二天中午了。
大伙都从地里忙完回来,吃过饭后,在家里歇着。
想到田丽丽的事,段建国就立即心生警惕。
他见过田丽丽本人了,她跟他再三保证绝对没偷云舒的手表,是被云舒有意嫁祸。
就连云舒知道他们设计柏战的事,她也都告诉他了。
所以,云舒忽然找上他,绝对没什么好事。
“你来找我有事吗?”
说着,人刻意的往后退了一步。
深怕云舒坏他。
这娘们有靠山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柏战是真护着她啊!
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出差错。
云舒面露一笑,眼底却是泛着冷意与疏离,“我来找段团长当然是有事了。”
“你说吧,我听着。”
“我来找你其实想说……”
云舒抬脚走向段建国,几乎不给他躲闪的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跟着便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段队长耍流'氓了。”
段建国脸都白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