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阳惊闻自己老底被揭,顿做一副凶狠模样,盯着萧让一字一句的说道:“出你口、入我耳,此等密辛若有第三人知道,小心我……哼哼!”
“呵呵,小心你啥?你还能咋地?” 萧让笑呵呵的看着高阳问道。
“小心!呵呵,小心我也给你家大门来坨大的!哈哈哈哈……!”
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高阳,萧让略做犹豫后还是轻叹一声道;“小子,你们族里有一部分人,尤其是你们外院儿为最,都在私下里蛐咕你不孝这事儿你知道吧?”
高阳一愣,没想到这个糟老头子居然罕见的跟他聊起了八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急忙笑着接上了话茬,“知不知道能叽霸咋地,嘴长在人家身上,我还能捂着不让人说话了。”
“可……可她们说你……说你……,唉……!众口铄金,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九幽啊,大乾以孝治天下,而你将来也注定会成为雄霸一方的大人物,咱不能因为这点腌臜往事白白玷污了自己的名声啊!”
“嗤……!”
高阳嗤笑,眼中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的意思是我拎刀剁了三奶奶她们以后就没人蛐蛐我了呗?那不纯扯马揽子呢吗,这帮逼要想蛐蛐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张嘴现编都赶趟。”
萧让吃惊的看着高阳,“你你……你一直都知道你们房的那个三奶奶是、是……”
高阳抬手阻止了吭哧瘪肚的萧让,“行了,你不用在这儿欲言又止的了,不就是我生母的事儿吗,有啥呀!那帮逼见我嫁个丫鬟都花好几万两也不说给我生母立个祠堂上个香啥的,酸劲儿上来了能不蛐咕我吗!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你当真一直都知道这些事?” 萧让依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阳问道。
“卧槽、老萧,你真以为当年我外院儿活阎王的名头儿是吹出来的呢?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我想知道的,整个外院儿在我这儿就没有秘密。当年小爷我那二三百个小弟可不是白收的,谁家有点腌臜事儿可能我比当事人知道的都早。所以你觉得我自己家那点破事儿我想知道很难吗?”
“那不应该啊?以你小子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不可能放着这事儿佯装不知道啊!”
“啪!”
高阳手心打手背俩手一摊,
“对,你说的没错,我是睚眦必报不假,可他特么也得有人惹我吧,没人惹我我报个鸡毛去,硬讹呀?而且我私底下打听过,我那个素未谋面名义上的亲妈人品是真不咋地,她原本是其他房的粗使丫鬟,一心想上位但自身硬件儿条件又不够,据说是长得膀大腰圆有一把子力气,估计我这体型可能随她了。”
萧让这一刻都不知道说啥是好了,只能尴尬的坐那默默倾听。
而根本不拿这事儿当家丑的高阳继续叙说道:“但我这个没有机会的妈她会创造机会呀,据那些丫鬟婆子私底下念叨,她有事儿没事儿都好碰个瓷儿啥的,甭管你是哪个房的、甭管你是老爷还是少爷,就那么硬往上蹭,据说当年她为此还挨过不少当家主母的揍。”
“可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妈有一股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儿,只要一有机会依旧我行我素的寻找着自己的猎物!哎~,要不就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呢,也是该着我那个酒蒙子的亲爹倒霉,再一次喝多后回家的路上就让我妈给崩上了,这后面的事儿就容易理解多了,一个喝到不省人事的酒蒙子就算搂着母猪睡都能摸出双排扣的感觉,就更别说这个主动送上门的超大棵大白菜了!至于说现实中他俩究竟是谁拱的谁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听说的是,自那以后外院儿所有的夫人们全都松了一口气。”
“唉……!”
萧让这时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谁家摊上这么一个倒霉玩意儿也是真够糟心的!”
“唉……,谁说不是呢!”
高阳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颇为庆幸的说道:“撒谎儿的老萧,其实是我都应该拎俩罐头去谢谢三奶奶,得亏她当时心狠手辣及时止损,否则就我生母那种乖张性格的女人要是活着,再摊上我这么一个牛逼闪闪且嚣张的儿子,那妥了,真的,我都不敢想象她得狂成啥样,反正老高家是肯定不够她祸祸的。”
萧让默默点头,表示认可高阳的这番话。
“那这事儿不管别人咋蛐蛐在你这儿就算翻篇儿了呗?”
“操,我特么压根都没在这篇儿上待过,何来翻篇儿一说。”
“呼……!”
萧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去后私下里把你这个想法告诉你太爷爷,让他老人家也彻底安下心来吧!”
高阳诧异道:“咋地,合着你们一直都防着我呢,怕我报复三十七房那帮人呗?”
萧让一个大白眼儿就翻了过来,“你自己啥**心里没数吗?”
高阳简直无语至极,
“我说老萧,我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呃……就那么不靠谱吗?再说了,你们也太不了解我了,如果我要真将这事儿放心上了,估计三岁前就能把该办的人和事全都办了,不可能等到这时候才动手,那不埋汰人呢吗!”
萧让懒得搭理高阳吹牛逼,而是话锋一转道:“你们过了八月十五就走啊?灵儿那么小能行吗?这一路可不近乎啊!”
“哎嘛~~~!” 高阳笑了,“一堆宗师大宗师的照顾她有啥不行的,再说了,兜里不是还有大药丸子呢吗,没事儿就给她妈吃两丸儿,灵儿借着奶水里的药劲儿保管啥毛病都不能犯。”
“唉!” 萧让又是一声轻叹,“许多人一辈子求而不得的东西在你们家都富余到需要当**过滤一遍才能奶孩子,这特么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