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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彻底被萧让的无耻干服了,“滚**犊子吧!我说你咋硬熬两天一宿不睡觉呢,合着根儿在这儿呢!”
“嘿嘿嘿!”
萧让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小子,你都不知道,那一个个小浪蹄子,不对,是小脚丫子,啧啧啧……真不舍得睡啊!”
“我去,你个老棺材瓤子都骚性成这样了张婶儿也不管你吗?”
“还管我?你可别提了……!”
萧让胸脯一拍那是相当得意的说道:“现如今抹一个脚趾盖子收五百个大子儿,一个人两只脚抹完那就是五两银子,你张婶儿基本上七八分钟就能画完一个人,就这赚银子的动力整的她吃饭上厕所都得歘空去,别说琢磨我了,她连自己都没工夫琢磨了。”
“**,你们居然涨价了!我记得之前不是一两银子画一个人吗?”
“废话,这不进屋了吗,洗脚盆子都是金丝楠木抠的,档次啥的全都上来了,能不涨价吗!”
“梦梦那边也跟着涨了呗?”高阳好奇的问道。
“那小丫头涨得更狠,直接翻十倍,原来一两银子一双手,现在是一两银子一根手指头,就这排队的人还乌泱乌泱的呢!”
高阳笑了,“还得是我妹儿啊,画一双手的价格都比买一瓶指甲油的价格都高,看来这孩子是个干大事儿的人。”
萧让点点头,“嗯!小丫头确实有灵性,现在不单纯的只往手指盖子上涂抹颜色了,已经开始学着在上面画一些图案了,比如花瓣啥的,特别招那帮青楼女子喜欢,额外打赏的老多了。不过我觉得大多数打赏还是因为梦梦是你妹妹的原因,人家极有可能是冲着你的面子给的也说不定。”
高阳急忙摆手制止,“老萧你可别瞎叽霸逼逼,我跟青楼女子可一个大子儿的关系都没有,我可没有面子给她们。行了,不跟你扯这些了,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我这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萧让想了想,“先听坏的吧,省的听完好的再听坏的就没心情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听好了,坏消息就是我们已经定下来返程的日期了,过了八月十五就走,以后这边就剩你自己了。”
萧让足足愣数秒后才诧异的问了一句,“这不是好消息吗?”
高阳一脸错愕的看着萧,有些不确定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我们都走,以后玉门关这边就留你自己照看了,这难道不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消息吗?”
萧让指着自己那笑的都快咧到耳根子的大嘴叉子问高阳,“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告诉我好消息吧,让我压一压终于要远离你的这种快乐,不对,说错了,应该是悲伤,对就是悲伤!你看我这破嘴,说话总劈岔,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觉的事儿,你别忘心里去啊。"
高阳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犯心绞痛的既视感,用颤抖的声音问萧让,“棍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龙门客栈,如果是,你赢了!”
谁知萧让直接抬手拒绝,“你快拉叽霸倒吧,你那黑店我可继承不起,别说继承了,白给我我都不要啊!”
高阳也不装了,“操!我说老萧咱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这还没走呢你就开始不演了是不是,这特么我要是走了你不得放挂鞭庆祝一下呀?”
萧让摇头,“那不能,我最多就是摆个场子喝顿酒以示庆祝。至于说放鞭就算了,邻里邻居都看着呢,确实有点拉不下来那个脸儿!”
高阳彻底被萧让的无耻打败了,“操!你个老瘪犊子够狠!行,既然你觉得我离开是好消息,那我就再说一个更让你开心的好消息吧!听好了,这次娥姐会带着梦梦跟我一起回钱塘府,完事她俩直接去辽东那边,以后应该不会再回这边来了。恭喜你,画手指盖儿这项业务也归你们家了,以后你个老流氓不但可以摸脚丫子,还有机会可以拉富婆的手了。”
高阳话落,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萧让却是突然有些失落的一**坐在了门槛子上 ,口中呢喃道:
“之前不是说等辽东新城那边建好了再让梦梦她们过去吗,这咋又突然变卦了呢?”
高阳见状随手拽过一个马扎子坐在萧让对面,颇为无奈的解释道:“我跟娥姐谈了,她说三十七房我这一支儿家里几乎没啥人了,所以她要以我掌家大丫鬟的身份回去帮我张罗大婚的事儿,这事儿我也不好拒绝啊!她走梦梦就得跟着走,我能咋整,只能同意。”
萧让难得露出一丝老怀甚慰的微笑,
“真快啊,你刚上岛时才八岁,大蛾子也才将将二十岁,那时候她就是你的掌家丫鬟了。这一转眼你小子就要大婚了,虽然在顺序上有点乱,但大婚就是大婚,是证明你小子可以顶门立户单开族谱的人生分界线。大蛾子这些年对你忠心耿耿照顾有加终于是熬出头了,你顶门立户后,她就是你的掌房嬷嬷了,除了至亲家人外,她在你后宅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三十岁的掌房嬷嬷,而且还是单开族谱的那一房,啧啧啧,估计在你们高家的历史上也算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这次回去啊,呵呵,且有她扬巴的了。也不知道你们三十七房的那个管事嬷嬷还在不在了,要是还在的话,等大蛾子这次回去可够她喝一壶的。”
“(??д??;)卧槽……!老萧你咋啥都知道呢?就我们三十七房这点破事儿你居然都比我知道的多。”
萧让呵呵一笑,“自打你八岁那年出现在老家主的视线里并引起关注后,你在族中高层的眼里便没有秘密可言,有财那个老家伙早就把你查个底儿掉,就连你六岁那年往二十二房大门上抹粑粑的事儿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