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秒杀五花肉开始 第49章 阎埠贵窃听商业计,赔光棺材本

京城的秋天,对于不同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对于何雨柱而言,是天高云淡,硕果累累。

他坐在“静心斋”窗明几净的书房里,品着顶级的西湖龙井,眼前的商业版图正在有条不紊地扩张,地下室里的珍奇古玩日益增多,他的人生,正稳步地走向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巅峰。

而对于叁大爷阎埠贵来说这个秋天,是他一生中最凛冽、最漫长的寒冬。

自从因造谣被罚扫厕所和厂区大道后,他整个人都垮了。

那把扫帚,扫掉的不仅是地上的落叶与尘土,更是他那当了一辈子“文化人”的脸面和尊严。

每天,他都要在全厂职工那混杂着同情、鄙夷和嘲弄的目光中,佝偻着身子,重复着这屈辱的劳动。

他的精神支柱,只剩下两个。

一个是已经变得疯疯癫癫、对他不理不睬的儿子阎解成;另一个则是对何雨柱那深入骨髓的嫉妒与怨恨。

他想不通,也无法接受。

凭什么他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

而那个他曾经最看不起,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的“傻柱”,却能平步青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不公平!

怨恨的毒液,腐蚀着他的心。

他像一条躲在阴沟里的毒蛇,无时无刻不在窥伺着,希望能找到一个机会咬上何雨柱一口,哪怕不能致命,能让他栽个跟头流点血他心里也能痛快几分。

机会总是在人最不经意的时候,以一种最吊诡的方式,悄然降临。

这天下午,阎埠贵正有气无力地在“雨柱餐饮服务社”附近的大街上扫着落叶。

这家还没开业却早已名声在外的饭店,是他最不愿靠近的地方。

因为这里每块崭新的玻璃,每一块锃亮的牌匾,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失败。

突然,他看到一辆黑色的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饭店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何雨柱,另一个则是那个他只敢在远处窥探,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精悍男人——黑三。

两人并没有立刻进店,而是在门口的屋檐下,压低了声音,交谈起来。

阎埠贵那颗沉寂已久的心,瞬间“怦怦”地狂跳起来。

他知道,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谈论的绝不可能是家长里短,必然是关系到生意的核心机密!

他立刻扔下扫帚,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老猫,悄无声息地,闪身躲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夹缝里,竖起了他那对善于捕捉一切小道消息的耳朵。

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哦?”

何雨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那家铺子,邪门得很!”

黑三的语气里带着困惑,“前后换了七八个老板,干什么的都有卖布的开点心铺的修自行车的没一个撑过半年的!那位置,是个死胡同的尽头背阴人流量几乎为零。道儿上都说那地方风水不好,是个‘吞财口’,谁碰谁倒霉。咱们花大价钱盘下它,是不是太……”

“……可是何爷它隔壁那家,位置就好多了正对着大街……”

“隔壁那家?”

何雨柱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那是幌子,是迷惑别人的烟雾弹。听我的就盘那家死铺!钱不够,我再给你加!”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随即开门进店。

而躲在夹缝里的阎埠贵,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几句简短的对话,而彻底燃烧了起来!

死铺!

关键的一步棋!

不惜一切代价!

这几个词,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脑海里反复轰鸣!

他那颗被算计和贪婪填满的大脑,在这一刻,飞速地运转起来。

一个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疯狂地从他心底冒了出来――何雨柱,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部消息!

或许是**要在那片区域修路?

或许是附近要建什么大型单位?

否则,一个精明到骨子里的商人,怎么可能花大价钱,去买一间人人都知道的“赔钱货”?

这绝不是一笔普通的生意,这是一个能点石成金的惊天秘密!

一个能让他咸鱼翻身,甚至一夜暴富的绝世良机!

“我不能让他得逞!”

阎埠贵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贪婪之火,“这个机会必须是我的!是我的!”

他连扫帚都不要了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将自己关在屋里,开始了他一生中最疯狂,也是最后一次的豪赌。

他知道,要抢在何雨柱前面盘下那家铺子,需要一大笔钱。

他那点棺材本,在真正的生意面前,根本不够看。

他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一个让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的决定――抵押祖屋!

他拿出了这栋他住了大半辈子,引以为傲的四合院正房的房契,通过一个专门做“短期拆借”的地下钱庄(黑市的另一种形式),以一个高得吓人的利息,借了一笔巨款。

钱庄老板看着他那张被贪婪烧得通红的脸,笑得像个弥勒佛,爽快地放了款。

拿到钱的阎埠贵,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甚至没有去实地考察一下那间“死铺”,就迫不及待地,通过中人,找到了那家铺子的主人。

铺主正为这烫手的山芋发愁,一听有人要接盘,而且出价比市价还高出一成,简直是喜从天降,当场就签了转让协议,**了过户手续。

当阎埠贵拿着那份崭新的铺面地契时,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了比何雨柱还风光的大老板,将何雨柱狠狠地踩在脚下,吐着唾沫骂道:“傻柱!你也有今天!”

他洋洋得意地将铺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挂上了一块写着“阎氏杂货铺”的牌子,然后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得意地等着那“天降的富贵”砸到自己头上。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修路队,也不是什么新建的大型单位。

他等来的是一张贴在他那间“死铺”隔壁,那家他认为的“烟雾弹”铺面门口的一张巨大而又刺眼的红色海报。

海报上,用烫金的大字,写着一行让他如遭雷击的标语:【热烈庆祝“雨柱餐饮服务社”旗舰店,盛大开业!】

开业的地点不是他那间死铺,而是隔壁那家他嗤之以鼻的正对着大街,地理位置优越无比的“幌子”!

“轰!”

什么死铺,什么关键一步棋,从头到尾,都**是何雨柱故意说给他听的!

人家真正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那家黄金旺铺!

他跳进了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用他自己的贪婪和愚蠢挖掘的陷阱里!

“噗!”

一口积压已久的陈年老血,从阎埠贵口中狂喷而出。

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从马扎上摔了下来。

他完了。

不仅花光了所有的钱,买下了一间一文不值的死铺,更是背上了那足以压垮他的高利贷。

几天后,当钱庄的人拿着抵押合同,上门来收他那套祖宅时,阎埠贵彻底疯了。

他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已经开业,宾客盈门,气派非凡的“雨柱饭店”门口。

他跪在地上,对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涕泪横流地哭喊着:“何老板!何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把我那间铺子给收了吧!我按原价卖给您!不!我半价卖给您!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他那凄惨的哭嚎声,引来了无数路人的围观。

饭店门口,两个穿着崭新保安**,身材高大的保安走了出来。

他们是何雨柱特意从退伍军人里招聘来的眼神锐利,气质沉稳。

“先生,这里是高档消费场所禁止喧哗乞讨。”

为首的保安面无表情地说道。

“抱歉,我们老板正在会见贵宾,没空。”

保安不再废话,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架起阎埠贵那瘦弱的身体,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从饭店门口,远远地拖开了。

阎埠贵的哭喊声求饶声在饭店那气派的门楼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转瞬就被店内的欢声笑语和碗筷交错的清脆声响所淹没。

楼上,一间豪华包厢里。

黑三正向何雨柱汇报着楼下的情况。

何雨柱正端着一杯红酒,与一位重要的客人谈笑风生。

他听完黑三的汇报,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轻轻地晃了晃杯中那殷红的酒液,淡淡地说道:“把门口的地板,多擦几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