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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京臣听到是马南征打来的电话,立刻放下手中所有事赶去接听。
“征子!”
“……班长。”许久未见,光是听到谢京臣的声音,马南征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谢京臣担心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毕竟这么多年马南征从未主动联系过他。
马南征整理好心情,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谢京臣惊喜万分:“真的?那太好了!我身边刚好缺一个得力助手,不如你趁机回来?”
马南征确实有这个想法。
但他已经退伍很多年,怕流程太复杂会给谢京臣添麻烦,也怕自己不再年轻没有资格。
谢京臣佯装生气道:“是不是太久没见面,你拿我当外人?自己兄弟的事怎么能叫麻烦?”
于是马南征没有再说丧气的话,只是傻乐。
三小时后,马南征再给谢京臣打电话,得知事情非常顺利,所有手续流程都已经走完。
谢京臣说:“我已经买了最快一班火车,打完电话就出发,后天就能到。征子,东西部队都有,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只要你人来就行。”
马南征一听谢京臣要亲自来接他,又感动又紧张,回家路上差点没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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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夜马父马母去公安局举报夏母卖女。
公安同志一听说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公然卖女,而且还卖出这么大一笔钱,立马集结人手去夏宅抓人。
这时候夏母刚躺下,正美滋滋幻想到了港城的幸福生活呢,就听到有人破门而入。
她慌忙起身一看,竟然又是这群阴魂不散的公安!
她刚想理直气壮地骂两句,下一秒,一副银手铐便锁住她的手腕。
“有人举报你公然卖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夏母惊呆!
卖女?马家人居然举报她?
难道是他们家的残废儿子没看上夏繁星?
即便这样也不该举报她呀!
公安把外套丢给夏母让她穿上,外面天气冷别给她冻死。
但夏母抱着外套哭诉:“公安同志,我怎么可能卖女儿呢?我和马家人都是说好的,我们是正常的婚事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不能听信马家人的片面之词。”
她想到什么,连忙说:“对,马家人肯定是起了坏心思,又想要人,又不想出彩礼,才会这样诬陷我!”
门外忽然传来清冷的女声:“误会?那我倒是想听听是什么误会。”
夏繁星迈过门槛,淡淡微笑看向夏母。
“用网困住我把我打晕,再将昏迷的我送进马家,骗马家人我同意这这桩婚事,我只是睡着了。我的好妈妈,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误会吗?”
夏母看见夏繁星,一切疑问都迎刃而解。
一股深深的恐惧从她心底升起,她颤抖着手指向夏繁星,“……你知道了,你故意的!我们都错了,错了哈哈哈!”
他们以为这场局设得天衣无缝很完美,只要献祭夏繁星就能得到一切。
但实际上是夏繁星将计就计,借机将他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夏繁星装傻并卖惨:“妈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但我没有想到,我们二十年的母女情竟然可以用金钱买断,我真的很伤心。”
说着,夏繁星低头抹眼泪。
一旁的女公安心疼地递上手帕,义愤填膺道:“小同志,为了这种父母哭不值得,法律会为你讨回公道!”
女公安嫌弃地帮夏母穿好外套,将人直接带走。
夏繁星跟在人群最后,时不时用手帕擦两下眼睛。
出大门时,夏白娇和夏屿匆匆赶来。
夏白娇不解质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带走我妈?”
公安简单解释后便带人坐上警车走了。
夏屿原地愣住。
夏白娇喃喃自语:“公安以为钱都在我妈身上,实际上钱已经给了宋叔叔去买船票。不行,我得赶紧通知宋叔叔!”
然而夏白娇刚想走,就被人绊了一跤,狠狠摔到地上,手掌和脸颊都擦破皮流血。
夏屿因为这番大动静回过神,连忙把又哭又骂的夏白娇扶起来。
两人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这里的夏繁星。
夏白娇大声骂道:“是你这个丧门星!你为什么要醒?你为什么不安安分分嫁给那个残废?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人都搅得不得安宁!”
夏屿仇恨道:“爸爸被你气得昏迷不醒,妈妈被你送进公安局,我和姐姐也都被你毁了,现在你满意了?你这个恶毒的**人!”
他们没想到夏繁星居然说:“当然还没满意。毕竟我的目的,是想让你们一个个全部去、死、啊。”
她用最淡定的语气、最寻常的表情说出最血腥的话,让人觉得异常恐怖。
夏白娇和夏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惊恐地看着她。
而夏繁星嗤笑一声,转身进了宅子。
她去看望夏父,给他简单扎了几针,确保他天亮就能醒来。
还有好戏即将上演,他这个主角可不能缺席。
接着她便悄悄潜入宋宅。
她听见夏白娇说的话,但她不打算举报宋父。
她想通过宋父这条线追踪船票的事。
可没想到宋父太过得意忘形,拿到钱不说赶紧去联系人买船票,而是和宋母两人寻欢作乐。
画面看不到,但声音是真的不堪入耳。
藏在树上的夏繁星没煎熬多久,就再次见到熟悉的公安们破门而入。
宋父和两万九一起被带走,宋母哭得泣不成声,宋贺朝跪在地上仰天长啸“天要亡我”。
而夏繁星则趁着这个空隙偷偷溜进卧室和书房,仔细寻找有没有和船票相关的信件或者电报。
结果还真被她给找到了。
次日清晨。
夏宅主院的门打开,昏迷一天一夜的夏父终于醒来。
他叫来唯一的佣人,让家里有什么就弄什么东西给他吃,他饿坏了。
夏白娇和夏屿见到夏父清醒后仿佛有了主心骨,把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一股脑说出来,希望他能想想办法挽救局面。
夏父脑袋昏昏沉沉,还没开始想,就又有一批公安冲进家里,将冰冷的银手铐锁在他手腕。
夏白娇焦急阻拦,“你们抓我爸干嘛?他昨天昏迷了一天,压根没参与那件事,你们不能抓错好人啊!”
公安冷哼一声:“抓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