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能读心?暴君秒变绕指柔 第二十七章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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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簌簌还不想死,她还没给银碧安排下家,从御膳房要来的御厨做的菜她才吃过一次,库房里的那些金银珠宝她也还没看够。

狗男主!都怪他,约她出来的时候就不能隐蔽点吗?

皇宫那么大,偏偏就挑个耳目繁杂的御花园!

还有这破卧底,谁想当谁当,她也不求大富大贵,就想混吃等死,老天爷怎么连这点都不愿满足她

可为了小命,叶簌簌还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微微仰起头,超不经意露出四十度绝美侧脸,挤了挤眼泪发现哭不出来,便直接转抱住萧临渊的大腿,倔强又委屈的开始干嚎。

“皇上……”

萧临渊额角青筋跳了跳,“……你哭什么?”

【被戴了绿帽子的难道不是朕吗?她反倒哭的像是受了委屈,朕对不起她一样。】

叶簌簌嚎得震天动地,委屈的诉苦。“皇上,皇上臣妾也是被迫的,燕王捡到了臣妾的手帕,他看上臣妾貌美,欲对臣妾图谋不轨,他威胁如果臣妾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便要诬陷臣妾私通外男。”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话里掺杂假话,萧楚威胁她的事也不是瞎编的,真要对峙到萧楚那儿,她也有底气。

但她可不敢真把萧楚让她下毒的事情抖落出来。

她可不能两头都得罪了,到时候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她还不想真做了地下小鬼。

萧临渊眉头紧锁,目光在叶簌簌脸上来回扫视,嘴角微微下垂。“朕如何能信你说的话?”

叶簌簌仰着头看着他,试图用眼神告诉他,她的真诚。“千真万确,臣妾敢当面与燕王对峙?臣妾确实是被迫的呀,皇上您定要信臣妾。”

萧临渊瞧她光打雷不下雨,黑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低沉磁性的嗓音携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冰冷,神色危险,“既是被迫,为何不找朕?你是觉得朕护不住你?”

叶簌簌急忙摇头,“皇上英明神武,自然能护住臣妾。”

【呵,小骗子!】

【拍马屁的话张口就来,真有事,却瞒着朕。】

这是信她了?

叶簌簌立即趁热打铁,轻轻咬着唇,怯生生地望着男人,佯装柔弱的攥着萧临渊衣角,眼圈微红,“皇上,臣妾心中只有皇上一人,皇上您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姿绰约,身如蛟龙……岂是别人能比的。那燕王却不依不饶的纠缠臣妾,臣妾原想着今日便将此事告诉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没想皇上您竟先一步知道了。”

叶簌簌一口气连拍了一串儿的马屁,嚎不出眼泪的她,只能以袖遮面,偷偷观察着萧临渊的神色。

她不知道萧临渊会不会吃这套,可如今也没法子了。

让她失望了,听完她情真意切的表白,萧临渊脸上依旧平静得没有丝毫波动。

就在叶簌簌觉得自己的计谋或许没能得逞之时,听到了萧临渊的心声。

【她说心里只有朕?】

【也对,朕在她心中这般好,她怎么看得上萧楚,定是萧楚强迫于她!】

这就……相信了?

叶簌簌原以为依照萧临渊多疑的性子,还会有所怀疑,没曾想他竟直接信了。

她发现这法子出奇的好用,就是有些吃建模,但好在她的建模上帝是费心了的。

长得漂亮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脸。

也不枉费她这些日子费尽心思的讨好萧临渊,黄天不负有心人,好感值刷到足够保她一命。

叶簌簌趁热打铁,她微微垂泪,长睫半掩住眸子,似水的眼波流转,透露着一丝无辜。“臣妾知晓,臣妾现在不论说什么您都不会信我,既如此,臣妾只能以死谢罪了。”

叶簌簌闭了闭眼,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想法,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朝着柱子冲去。

快拦住我,快拦住我呀!

叶簌簌冲出去的有多决绝,心里就有多害怕,千钧一发之际,萧临渊将人揽入怀中,手臂紧扣在她腰上,漆黑瞳孔中的紧张瞬间消弭,薄唇抿着。

“叶氏,嫔妃自戕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朕说不信她了吗?竟要寻死!】

叶簌簌心里长松了口气,面上却装作惊喜的模样。“皇上,您是愿意相信臣妾了吗?”

萧临渊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晦暗不明,清隽的轮廓越发深邃,低声道:“嗯。”

【叶氏心悦于朕,自是不会背叛,萧楚仗着身份胁迫她,该死!】

叶簌簌垂下眸,泫然欲泣,“可皇上对臣妾这般冷淡,皇上您还是没有原谅臣妾,您别拦着臣妾,让臣妾**吧。”

她嘴上说着要死,可脚下的步子却没半分挪动。

废话,她又不是**,她要撞墙时萧临渊没拉住她可怎么办。

萧临渊怕她真要寻死,揽着她腰的手臂紧了紧,凤眸微沉,“朕没说不信你。”

幽幽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真是越发被宠的娇气了,朕冷淡了些都不行。】

叶簌簌美眸还**泪,惊喜的将自己揉进萧临渊怀里,身子依偎着男人宽阔的胸膛。“皇上愿意相信臣妾的清白?臣妾就知道,皇上明察秋毫,聪慧过人,绝不会冤枉臣妾的。”

叶簌簌撒娇的毫无压力,虽然有点唾弃自己,但不得不说,人一旦没了底线,那可真是如鱼得水。

对不起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等保住小命了,再把“威武不能屈”几个字多抄几遍。

怀中之人娇小柔软,小手软软的环抱着他,红唇仿佛玫瑰般娇艳,随着她撒娇似的软着声说话,自带一股勾人的气息。

萧临渊喉结一滚,凝着怀中人的眸子暗光浮动,蓦地觉得心中的郁气随着女子一声一声的呼唤,尽消了。

可转念神色又是一冷。

【萧楚是不是也这样抱过她?】

他霸道伸手环抱住她,勾着叶簌簌下巴抬起她的脸,“他都碰你哪儿了?”

【敢碰朕的人,朕该剁掉他哪只手?还是直接杀了好了。】

阴鸷的眼神爬过叶簌簌的全身。

他依旧儒雅,甚至就连声色也恢复了从前的淡然。若不是叶簌簌能听见他的心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受错了。

但她可不认为萧临渊是在吃醋,无非是帝王的占有欲。

属于他的东西,岂容他人触碰?

就和一山不容二虎一般,他们不是在争女人,是在争权势。

叶簌簌保守的指了指手腕,“燕王抓了臣妾的手,但臣妾立马就挣脱了。”

她可不敢说实话。

叶簌簌总有股感觉,若是说了实话她今儿一天都要在浴桶里度过了……

萧临渊的目光落到她白皙的手腕上,垂下的长睫盖住底下浓烈的侵略。

【真脏!】

脏?谁?她?

叶簌簌没想到萧临渊还是个老古董。

碰一下她就脏了?

萧临渊幽深的眸光落在了叶簌簌手腕上,随即摸出帕子,对着叶簌簌命令道:“手给朕!”

【她是朕的,萧楚那个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