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逮捕鹰派将军,他岳父慌了 第98章 审讯侯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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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和陈海被带出京州武装部。

被粗暴地推进了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卡车后车厢。

“哐当”一声,车门在身后重重锁上,将外面昏暗的走廊灯光彻底隔绝。

车厢里一片漆黑,只有几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是押送他们的士兵。

浓重的柴油味和金属的冰冷气息混合在一起,呛得人几欲作呕。

车子猛地一震,发动了。

侯亮平一个趔趄,重重地撞在冰冷的车壁上,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黑暗放大了恐惧,他能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狂跳,也能听见身边陈海粗重的喘息声。

“你们…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

侯亮平的声音在颤抖,他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像一个正在质询的检察官,但出口的声音却干涩沙哑,毫无威严可言。

没有人回答。

回答他的是发动机沉闷的轰鸣和车轮碾过路面的颠簸。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非法的!是绑架!”

侯亮生的声音高了起来,带着歇斯底里的尖锐,“你们可千万不能对我用私刑,现在是法治社会!法治社会!”

他在说服这些沉默的士兵,又在给自己打气,反复念叨着“法治社会”这四个字,这是一道护身符。

陈海在旁边也开了口,他的声音比侯亮平要沉一些,但同样充满了惊惶:“我们是国家干部!你们的领导是谁?我要跟你们领导通话!出了事,你们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车厢里依旧死寂,那几个士兵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任凭他们如何叫喊,都纹丝不动。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心寒。

侯亮平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从这片混乱中理出头绪。

军方的人?

为什么是军方的人?

难道是沙瑞金书记?

不可能,沙瑞金没有权力直接调动军队。

高育良老师?

更不可能,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

那么,到底是谁?

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抓住了黑暗中最后一根稻草,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

“我们是季检请来的!”

他冲着黑暗大喊,语气里带着乞求般的肯定,“我们的领导是季昌明检察长!他会来接我们的!你们现在把我们放了,一切都还来得及!这肯定是场误会!”

陈海也立刻附和:“对!是季检!我们是省检察院的人!你们搞错了!快停车!”

“季昌明!”

“季检会保我们的!”

两个人溺水者,在黑暗中死死抱住了“季昌明”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

在这个权力被彻底剥夺的封闭空间里,季昌明这个名字,代表了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代表了秩序、规则,以及最重要的——庇护。

他们坚信,只要车停下来,门打开,站在外面的就一定会是季昌明那张沉稳持重的脸。

他会皱着眉,斥责这些乱来的士兵,然后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一句“没事了,跟我走”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缓缓停下。

后车厢的门再次被“哐当”一声拉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让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两人瞬间眯起了眼。

“下车!”

冰冷的命令传来,不容置喙。

侯亮平和陈海被推搡着跳下车,脚刚一沾地,腿肚子就软得差点跪下去。

他们环顾四周,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里不是他们熟悉的汉东省人民检察院。

高大威严的建筑上,悬挂着一枚巨大的警徽,下面是几个庄严的大字——汉东省公安厅。

从检察院的地盘,被军人直接押送到了公安厅的地盘。

这其中的意味,让侯亮平浑身发冷。

他来不及细想,就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穿过空旷的院子,走进了一栋办公楼。

走廊里灯火通明,光洁的地面能映出他们狼狈的身影。

一路上,偶尔有穿着警服的人经过,都只是投来好奇而冷漠的一瞥,然后迅速避开,他们是某种会传染的瘟疫。

被架着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他们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门上挂着牌子:第一审讯室。

侯亮平的心跳漏了一拍。

“吱呀——”门被推开了。

混杂着烟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侯亮平和陈海被大力推了进去。

审讯室不大,陈设简单得令人压抑。

正中央摆着一张审讯桌,桌后坐着两个面无表情的警察。

而桌子对面,一张铁制的审讯椅上,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和他们一样的检察官**,只是此刻显得有些皱巴。

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双手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

一个念头在侯亮平和陈海的脑海中同时闪过:还有同伙被抓了?

押送他们的士兵松开了手,站在了他们身后,像两尊门神。

“进去!坐下!”

其中一个警察指了指审讯椅旁边空着的两张椅子,语气不耐烦。

侯亮平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背影,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那个身形,那头略带花白的头发……

太熟悉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往前挪动脚步。

陈海也同样面色惨白,脚步虚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背影。

随着他们的走近,审讯桌后警察的身影不再遮挡他们的视线。

终于,他们绕到了审讯椅的侧面。

当他们看清那张脸时,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张熟悉的、本该出现在检察长办公室里、运筹帷幄的脸,此刻写满了他们从未见过的灰败与疲惫。

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曾经梳理得不苟的头发也有些散乱。

他被一副明晃晃的手铐,牢牢地锁在审讯椅的扶手上。

是季昌明。

是他们一路嘶喊着、寄托了全部希望的季检。

是他们眼中坚不可摧的体制保护伞。

轰隆!

侯亮平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挣扎和呼喊,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被灌满了水泥。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荒诞,如此不真实,比最离奇的噩梦还要可怕。

他刚刚还在车里信誓旦旦地高喊,季检会来接他们,季检会为他们主持公道。

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他的救世主,他最后的希望,此刻就坐在他面前,和他一样,不,是比他更惨,成了一个等待审判的阶下囚。

陈海的反应更为剧烈,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季……季检……?”

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充满了破碎的惊骇。

被称作“季检”的人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当看清是侯亮平和陈海时,季昌明的嘴角**了一下,想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悠长的、满是绝望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侯亮平和陈海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那不是演戏。

那不是误会。

那是天塌下来了。

侯亮平感觉自己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瘫软下去,如果不是身后的士兵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他会直接瘫倒在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所谓的京官身份,所谓的老同学关系,所谓的体制内规则,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们最大的靠山,已经先于他们倒下了。

大势已去。

审讯室的铁门在他们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那沉重的声响,为他们的**生命,钉上了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

侯亮平即将面临审讯。

袭击赵援朝将军。

以及对赵援朝将军动用私刑,导致赵援朝将军旧伤复发险些死亡。

……

刚才看到一本书:

颇有我的神韵。

我写的够差劲了,他写的就是石,不能瞎了我一个人的眼睛,我是个好人,推给兄弟们尝尝鲜。

侯亮平查我赵蒙生?拉出去毙了!

简介

赵蒙生空降汉东,半路遭遇侯亮平逼停座驾。

侯亮平高调欲逮捕赵蒙生。

“停车,你涉嫌一桩案子,接受逮捕!”

赵蒙生下车:“好,真是好样的,真给你岳父长脸!”

“拿下!”

一声令下。

侯亮平被逮捕。

侯亮平:“你不能抓我,我上面有人!”

赵蒙生笑了:“上面有人?好!关禁闭!”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侯亮平有多大的靠山,多大的背景,你全使出来,我看看你的背景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