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限死士,暴兵横推诸天 第52章 我不答应!

原来如此!

这倒合理。

不止孟楼甚至整个上阳城全都笃定,那么对孟楼下手的就是青竹帮。

百口莫辩!

若非青竹帮背后也有人撑腰,若不是张之万赌咒发誓绝没有,只怕青竹帮要比孟楼更早消失在上阳城。

时到如今。

孟楼撑不住,青竹帮更撑不住。

上头发话——

“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是我青竹帮干的,那就由我青竹帮解决此事。”

“两边握手言和,孟楼得活,我们得利,两全其美。”

张之万脸色阴沉:“那群**的浑水摸鱼栽赃陷害,却让我青竹帮背黑锅,是可忍孰不可忍!”

青竹帮在这两个多月期间,攻城掠寨,其实已经从飞虎帮与孟楼身上撕下不少肉,许多产业、许多地盘打下来,已经得了许多利益。

此时。

即便没有孟楼的半成利,张之万觉得也可以收手。

因此,那半成利与其说是‘战利品’,倒不如说是孟楼拿这半成利请青竹帮帮忙消除负面影响的辛苦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于是乎。

前一刻还在你死我活的两方势力,下一刻竟又成了盟友。

此时,再回头看看满地尸骸无数鲜血,除了可笑,还是可笑。

……

“可笑!”

“想握手言和?”

“问过我了吗?”

左京坚决不同意。

但他附身周三,听完和谈内容后,却顿时笑了:“让青竹帮解决孟楼客人被接连刺杀一事?”

哈哈!

这跟让猴子看守桃园、让老鼠把守米仓,有什么区别?

原本孟楼停业整顿,再没客人上门,刺杀已经停止。

而今和谈之后孟楼重开。

那么——

“猎杀时刻!”

“又开始了!”

……

“**!”

“爽翻!”

刘海新从孟楼走出,浑身舒坦。

上阳城中娱乐多,但作为上阳府知府之子,其他地方早就腻了,也就孟楼花样多、翻新快,令他流连忘返。

前段时间孟楼出事、停业、整改,可把他给憋坏了。

整日在他爹耳朵边催促这位上阳府知府早些破案,早点把那些刁民、歹徒绳之以法,还上阳城一个朗朗乾坤,还孟楼一个锦绣繁荣。

时至今日。

已是七月。

孟楼终于重新开张,刘海新大喜过望,第一时间前来捧场。

搂着小红小翠,一阵尽兴而归。

“舒坦!”

刘海新满面桃花开。

如果没有身后四名死妈脸的护卫跟着,那就更爽。

“离我远点!”

“扫兴!”

刘海新不乐意被保护:“谁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县令之子动手?嫌命长吗?”

你才嫌命长呢!

要嫖不要命!

几个护卫心下齐翻白眼。

孟楼之前出多大事不知道吗?

就这还敢再来?

不怕被人噶掉?

说啥来啥。

这边。

刘海新话音刚落,下一刻,街头突然蹿出十多人,人手一柄飞斧,冲着刘海新脑门飞去。

“保护公子!”

四名护卫大喝一声,刀剑齐飞格挡飞斧。

然而。

冷不丁有一箭无声、刁钻,穿过四名护卫保护,一箭正中刘海新心口——

“我不能——”

“……死!”

刘海新两眼圆瞪,当场断气。

“公子!”

四名护卫见状大惊。

继而暴怒:“找死!”

当然不是说刘海新找死,而是说袭击之人找死。

四人拔腿就追,这时刚好有一支附近巡逻的青竹帮小队赶到,见此情形大声呼喊:“有刺客!有四个刺客!”

四名护卫脚步顿住,赶忙回头解释:“我们是护卫,不是刺客!”

那边小头目冷着脸:“有什么话等我们方爷来了再说!”

不多时。

青竹帮二十一当家方兴到来。

看到地上那具尸体时——

嗡!

脑瓜子顿时炸开。

他知道,出大事了!

……

“红姑红姑不好了!”

“出大事了!”

有人来报。

红姑满面潮红起身,身上有一健壮男子纠缠:“红奴。”

红姑顿时就软。

没办法。

这个叫郑十八的家伙,不但身高一米八,年龄像十八,更是哪哪都十八,又精通十八般武艺,短短不到一月光景就让红姑彻底沦陷。

以往数十个面首,全无这一人能干。

红姑沉浸不能自拔。

她让郑十八去拔,温声道:“主人乖,红奴去去就回。”

正事要紧。

红姑不敢怠慢,稍稍安抚情郎之后,她迅速走出俏脸仍然通红却面作冷淡沉声问道:“什么事?”

来人急道:“刘海新刘公子被杀,知府刘春霖大怒,正带人往孟楼赶来。”

“糟糕!”

红姑大急:“青竹帮是怎么做事的?如此重要人物,为何不派专人保护?!”

她没想到孟楼才刚刚重开不到三天,就发生如此严重的恶**件。

这下!

棘手了!

红姑急忙就走。

她走后,那床上,左京附身郑十八,低声自言自语:“刘海新被杀,刘春霖正带人要围住孟楼,红姑连同彭定求等人都要上前应对,你速速发动人手,找出孟楼历年账目以及人口买卖的名册!”

这郑十八不是旁人,正是左京麾下七级死士。

他没别的本事,唯独专精‘床技’,有数不清的花样与高超技术,通过孟楼中的死士内鬼,出现在好养面首的红姑眼前,被收为禁脔,日夜颠倒。

郑十八也从这位‘红奴’口中,探听到不少唯有孟楼高层才知晓的一些隐秘。

比如账目。

比如——

“名册!”

……

“想做成一桩生意,太难。”

“想搅和一桩生意,容易。”

“所以做生意的,才会讲究‘和气生财’。”

“这次的事情未必是青竹帮所谓,甚至之前的事情也未必是青竹帮做的。”

“有人浑水摸鱼,对付孟楼,却让青竹帮背锅。”

“彭楼主仔细想想,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彭定求站如喽啰,听从跟前老者训话。

别的仇家?

他苦思冥想:“最近只有青竹帮纠缠不休,以往……”

这很难评。

彭定求实在想不到,不是没有,而是太多——

“吴老您也知道,孟楼生意做得大,难免挡人财路招人记恨。”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使绊子,真不好猜。”

彭定求无奈。

吴老教他:“再仔细想想,谁在这件事情中收益最大?世上并无没来由的针对,势必有利益之所在。孟楼倒了,谁人收益最大,嫌疑也就最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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