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激活军火库后,我杀疯了 第25章 规矩?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兵部衙门。

朱墙玄瓦,肃杀之气仿佛凝成实质。

朱墙玄瓦,门前两尊巨大的石狮子,威严肃穆,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此地掌握着帝国的生杀大权。

当萧战一身便服,手持令牌出现在兵部大门时,立刻被门口的卫兵拦了下来。

“站住!”

门口的卫兵长刀出鞘,横在身前。

“兵部重地,来者何……”

话未说完,一枚黄铜令牌已破空而至,裹挟着劲风,直直印在卫兵的脸上。

“噗!”

一声闷响。

卫兵踉跄后退,脸上被令牌的棱角划开一道血口,那枚烙着皇帝私印的滚烫令牌,恰好落在他颤抖的手中。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参见……侍郎大人!”

卫兵连同他身后的所有人,“噗通”一声,齐齐跪倒。

萧战看都未看他们一眼,径直跨过门槛,走入那座象征着大明兵权的院落。

他身后,两名燕王府家将如影子般跟上,手始终按在腰间,眼神如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衙门公堂,早已人头攒动。

文官武将,黑压压一片,却无一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都聚在堂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萧战。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四品官服,年约五旬,留着山羊胡的官员。他便是兵部四司之一,职方清吏司的郎中,刘承。

一个年过五旬,眼神精明,留着一撮山羊胡的官场老手。

看到萧战进来,刘承脸上立刻堆起了菊花般的笑容,主动迎了上来。

“哎呀!下官刘承,率兵部同僚,恭迎萧侍郎大驾光临!”

他躬身行礼,姿态谦卑,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萧侍郎少年英雄,圣眷正隆,能来我兵部,是我等天大的福气啊!”

身后传来一阵附和声,人人脸上都挂着热情的笑,眼中却藏着刀。

“只是,”刘承话锋一转,故作愁容,“侍郎大人有所不知,我兵部自有百年规矩,事事皆有章法。您初来乍到,怕是有些事,不好办哪。”

他这是笑里藏刀,先用规矩给你画个圈,让你动弹不得。

萧战对这些嘲讽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到公堂正中央,目光扫过这群各怀鬼胎的官员。

萧战眼神里没有情绪,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本官上任,只办三件事。”

刘承依旧笑着:“侍郎大人请讲,我等洗耳恭听。”

萧战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即刻起,以‘清查内奸,肃正军防’为由,由我亲自签发调令,调集城外玄甲卫三百人,即刻接管兵部武库、图纸房、档案库。所有相关人员,原地待命,听候审查。”

此言一出,刘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调玄甲卫?

那是皇帝的亲军!

这哪里是上任,这分明是抄家!

“什么?!”刘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厉声道,“萧侍郎!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些皆乃兵部最高机密,按规矩,需尚书与左右侍郎三人共同签押,方可查阅!你一上……”

“闭嘴!”萧战打断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第二,你这间公房,我看中了。从现在起,归我用。你,搬出去。”

他指了指公堂最里侧,位置最好,也最气派的职方司公房。

这是赤裸裸的夺权和羞辱!

刘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第三。”

萧战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一个满脸横肉,眼神桀骜的官员身上。

“车驾司主事,王莽,是吗?”

那叫王莽的官员一愣,随即挺起胸膛。

“本官正是!”

“很好,”萧战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从今日起,你便在本官帐下听用。头一件事,就是给本官……端茶送水。”

满堂死寂。

所有人都被萧战这三板斧,劈得晕头转向。

这已经不是欺人太甚,这是要把兵部的脸皮,连同里子,一起撕碎了扔在地上踩!

“萧战!”

王莽终于忍不住,猛地一步跨出,指着萧战的鼻子怒吼。

“你一介黄口小儿,不过是靠着告密上位的无耻之徒!竟敢如此狂悖!调动玄甲卫,此乃矫诏乱政!按我大明律法,当诛九族!”

他自以为抓住了萧战的把柄,言辞激烈,句句诛心。

刘承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阴狠的快意。

萧战看着他,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没有辩解,甚至没有动怒。

只是对着身后的家将,轻轻吐出一个字。

“废。”

“是,世子。”

家将应声而出。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王莽那根指着萧装的手指,还停在半空。

家将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贴近。

王莽大惊,刚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轻轻扣住。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咔!”

一声轻微的脆响。

王莽的喉骨,被硬生生捏碎了。

他双目暴凸,脸上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惊骇,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但这还没完。

家将扣住他肩膀的手猛然发力。

“咔嚓!咔嚓!”

又是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王莽的双肩关节,被瞬间震碎!

他像一滩烂泥,软软地瘫倒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涌出带着血泡的唾沫。

从头到尾,不过一息之间。

快!

准!

狠!

整个公堂,落针可闻。

所有官员脸上的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统统化为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看着地上那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王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萧战迈开脚步,从容地绕过地上那滩烂泥,一步步走向面无人色,浑身颤抖的刘承。

他在刘承的书案前站定。

伸手,拿起案上的一支紫毫狼笔。

他细细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然后,当着刘承的面。

“啪!”

一声脆响。

名贵的笔杆,被他生生掰成了两段。

萧战随手将断笔扔在刘承的官靴前。

他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现在,是本官的命令先生效,还是你那**规矩先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