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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法子……
乌兰图雅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随即,一股红晕又从脖颈蔓延至耳根。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们,全都退下!”
“翠欢,守在亭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违抗,只能躬身告退。
偌大的揽星亭,只剩下昏迷的晏清和心乱如麻的乌兰图雅。
晚风吹过,带着晏清身上灼人的热浪。
她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本就破碎的衣领,口中发出痛苦的呓语。
乌兰图雅看着晏清难受的模样,心头一紧。
她闭了闭眼。
罢了。
乌兰图雅颤抖着手,缓缓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就在她外衫即将滑落肩头的瞬间。
萧凌元冲了过来。
他看着亭**衫不整神志不清的晏清,和正准备解衣的乌兰图雅。
眼睛瞬间眯起。
乌兰图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在原地,忘了所有动作。
萧凌元没有说一句废话。
他甚至没有看乌兰图雅第二眼,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滚出去。”
乌兰图雅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踉跄着退了出去。
萧凌元大步走到晏清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晏清密不透风地裹住,打横抱起。
经过亭外时,他脚步未停,只对身后赶来的破风说道。
“将乌兰珍禁足!”
“无令,不得出!”
萧凌元抱着浑身滚烫的晏清,疾步穿过宫道直奔晏清的寝殿。
怀中的人儿极不安分。
灼人的热浪隔着几层衣物,依旧烫得萧凌元心口发麻。
“热……”
晏清无意识地呢喃着,小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本就破碎的衣襟。
那件被乌兰珍撕开的领口,此刻在她自己的拉扯下,敞得更开了。
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层惑人的绯红。
萧凌元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一脚踹开寝殿大门,将晏清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刚一松手,晏清便缠了上来。
她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只凭着本能寻找着清凉。
而刚刚抱着她的萧凌元,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便是她此刻唯一的解药。
“别走……”
晏清的嗓音嘶哑,带着一丝哭腔和致命的媚意。
她主动攀上萧凌元的脖颈,小脸在萧凌元的颈窝处胡乱地蹭着,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柔软的唇瓣带着滚烫的温度,若有似无地擦过萧凌元的皮肤。
萧凌元浑身一僵。
理智在疯狂叫嚣着,让他推开她,离她远点。
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看着眼前晏清绯红的脸。
晏清的眼底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又无助。
嫣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急促地呼吸。
这副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理智崩塌。
萧凌元只觉得一股燥火从脚底直冲上头。
他由着晏清像只小猫一样,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笨拙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可晏清根本使不上力气,不满地哼唧着,转而将目标对准了萧凌元**在外的脖颈和脸颊。
轻轻亲在了萧凌元的脸颊上。
萧凌元骤然清醒过来,眼底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森冷与克制。
“晏清!”
他低喝一声,气息已然不稳。
随即抓住晏清作乱的双手,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按回到床榻上。
“得罪了!”
萧凌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一粒深褐色的药丸。
他一手捏住晏清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另一只手迅速将药丸送入了她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带着一股奇异的苦涩。
晏清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药力便开始发挥作用。
眼中迷乱的欲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
眼皮越来越重,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最终,晏清彻底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萧凌元看着晏清恢复平静的睡颜,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他站在床边,沉默地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将空间留给了闻讯赶来的林嬷嬷。
……
晏清再醒来时,头痛欲裂。
鼻尖是熟悉的安神香,身上也换上了干爽舒适的寝衣。
“陛下,您醒了?”
林嬷嬷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晏清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我这是怎么了?”
林嬷嬷轻声叹了口气,为她掖了掖被角。
“陛下,您中了乌兰珍的药。”
林嬷嬷见晏清醒来,眼里满是后怕与担忧。
“北疆公主心术不正,竟给您下了那等腌臜的药。”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幸好乌兰图雅郡主及时赶到,惊走了她。”
“后来,是萧将军赶来,帮您解了药。”
林嬷嬷说得含糊,但晏清却瞬间明白了解药意味着什么。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她像是疯了一样,缠抱着萧凌元的身体。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萧凌元棱角分明的俊脸。
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禁欲。
还有她双手触摸到的,萧凌元衣衫下紧实有力的肌肉……
虽然萧凌元没对自己做什么,但……
晏清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红得像能滴出血。
她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了进去。
林嬷嬷在宫中伺候多年,何曾见过晏清这般小女儿家的情态。
此刻这副模样,倒让她觉得亲切又心疼。
林嬷嬷忍不住慈爱地笑看着晏清。
“陛下不必害羞,萧将军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救您。”
被子里的晏清只觉得脸更红了,烫得厉害。
林嬷嬷也乐见晏清和萧凌元的关系能像好的方向发展。
见状主动开口,想为他们添一把火。
“说起来,再过几日,便是萧将军的生辰了。”
“陛下若是想感谢萧将军这次的相救之恩,不若……送他一件生辰礼?”
被子里的晏清,动作一顿。
生辰礼?
是了,她欠萧凌元一个天大的人情。
若非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
她想了想,脑中闪过萧凌元常年佩戴在腰间的那把长剑。
“嬷嬷,我想亲手做一个剑穗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