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1011章 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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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玮拉住二弟。

“别闹了,有正事。”

庄瑞撇撇嘴。

“一天到晚,围着夫人转,夫人长,夫人短,丢尽我们男子脸面,你能有什么正事?”

庄玮戳穿。

“休说我。”

“你难道不是,终日围着夫人转,问长问短,关切关怀?”

庄瑞挺直腰板。

“我当然不是。”

“逍遥居,我说了算。”

“我不像你,几乎成为夫人的奴才。”

庄玮懒得理会,佯装要走。

“自吹自擂。”

“你若不愿做事,我便去找三妹妹。”

庄瑞展臂一拦。

“你别走。”

“我说过不愿?”

“三妹妹忙着呢,你不要打扰她。”

庄玮转告帝瑾王密令。

“帝……”

庄瑞心不在焉,环顾左右。

“嫂嫂安在?”

庄玮顺着答话。

“她在里……”

话未说完,他反应过来,顿住话语。

“问我夫人做甚,你做不做事?”

庄瑞落拓不羁。

“做做做,你快说。”

“我这不正听着吗?”

庄玮憋着火,忍着怒,递去书信。

“帝瑾王命你,将这封密信,交给父亲。”

闻之蹊跷,庄瑞不敢接信。

“帝瑾王命我?”

“确定是我?”

“怎么可能?”

“大哥可知假传瑜旨,罪当何如?”

庄玮失去耐心,推开二弟。

“你到底做不做事?”

“我去找三妹妹。”

庄瑞重新展臂,拦住他。

“帝瑾王命我送信,你怎能私自做主,转交三妹妹?”

“大哥真不像话。”

他一把抢过书信,收到自己怀中。

“给我吧,我这就去送信。”

庄玮沉声叮嘱。

“你抓紧时间送信,切莫分心他事。”

庄瑞敷衍应声。

“知道知道,告辞。”

庄玮翻找书柜,找出一本书,转身,走进里屋。

迈过门槛,听见夫人惊呼,他料到发生何事,蕴起几分怒意。

“我才刚叮嘱,切莫分心他事。”

“你焉敢不从?”

他以最快速度,行至夫人身边,惜然,护她在怀。

见到老爷,罗妤安心几许。

庄瑞理直气壮。

“我来问候嫂嫂,周全礼数。”

“兄长经常教导,知书识礼,乃人之根本。”

庄玮忿然作色。

“我何时教你,可以擅闯嫂嫂内卧?”

“出去。”

庄瑞怨言。

“嫂嫂嫁来我府,至今没能与我正式相识。”

“大哥气量太窄。”

庄玮怒意愈盛。

“我气量是否狭窄,轮不到你管。”

“出去!”

罗妤劝解。

“老爷息怒。”

“瑞儿没有恶意,只是跟我玩耍。”

“怪我,经不起吓。”

庄玮反驳。

“他藏得深,有没有恶意,你看不出来。”

庄瑞听得不乐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做什么了?”

“哪得恶意?”

庄玮幽眸,染一道绯色,淬一意阴狠。

“听不见我说话?”

“庄瑞,我最后示诫一次。”

“出去,回府。”

庄瑞吓得退出里屋,离开卧房,嘴上要面子,仍在抱怨。

“小气……”

罗妤敦促提醒。

“我已命人,牵来骏马,停在次院。”

“公忙时辰将至,老爷快些出发。”

庄玮收起怒意,温然一笑。

“好,辛苦夫人。”

“给,你要的书。”

这边,庄玮骑上快马,赶往铜事台。

另一边,庄瑞回府,至思韶居。

“恭请父亲福安。”

方之玄虚扶一把。

“平身,赐座。”

“你这是,送兰儿,往州牧台公忙,刚回来?”

庄瑞起身,一边回话,一边入座。

“回来多时。”

“晏大人说是,有事交代,昨儿,特意告知一声,让夫人今日早些过去。”

“于是乎,我便早起,吩咐厨子,准时备好早饭,继而,送她去往州牧台。”

方之玄肃容之中,余一丝慈和。

“瑞儿懂得体贴妻子,为父深感欣慰。”

庄瑞禀告。

“我有一封书信,奉交父亲。”

方之玄啼笑皆非。

“同住一府,朝夕得见,何需传信?”

“你这孩子,何时变得腼腆?”

“呈上来,我看看。”

庄瑞离座走去,奉上书信。

“父亲请过目。”

方之玄打开信封,愉然低眸阅看,没一会儿,愉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无比严峻。

回座,见父亲神色不对,庄瑞大胆猜度。

“帝瑾王遭遇不测?”

方之玄怒斥。

“住口。”

“胡说什么?”

庄瑞继续猜度。

“表姐遭遇不测?”

方之玄神色更加严峻。

“闭上你的乌鸦嘴。”

庄瑞疑问。

“那你为何,阴沉脸色?”

方之玄摆摆手。

“机密之事,你少打听。”

“退下,回居去。”

庄瑞鸣不平。

“父亲莫非将我当作敌者?”

“己方机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方之玄威仪孔时。

“没有为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庄瑞倔强。

“孩儿不服,坚决不退。”

方之玄厉声告诫。

“我让你退下。”

“敢不从命,为父唤来家丁,把你丢出去。”

庄瑞气恼。

“早知结果,我便舍去礼节,偷偷阅信,省得堵心难受。”

方之玄呼喊。

“来人……”

庄瑞急忙示弱,规规矩矩行礼。

“别丢别丢,我自己走。”

“孩儿告退。”

怀怒不快,庄瑞退出思韶居,自言自语,埋怨不休。

“一个喜欢用谋算计人,一个喜欢用武欺负人,哼,俱胜之不武。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素来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唉,无论走到哪儿,都被赶出来,他们一家子人,何其冷漠……”

心气不佳,无处宣泄,庄瑞转而坐上马车,往皇宫而去。

八台公忙开始,半个时辰后,便是早朝。

临近上朝时辰,顾孟祯紧急更换朝服。

太平盛世,朝事不多,每日早朝,属实浪费时间,因此,颜瑜多年前修改律令:每七日,设一早朝,其余六日,众卿各自公忙。如无要紧大事,早朝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

想着颜瑜频频参与朝事,自以为是修改律令,顾孟祯怄火在心,愁眉不展。

闻听通禀,璟命夫求见,他终于舒展眉头,喜出望外。

“允见,快快有请。”

有宫人在,爱侄说话不方便,顾孟祯随即拂手,屏退左右。

庄瑞大摇大摆,走进寝殿,潇洒落座。

“皇伯伯圣安。”

爱侄性情洒脱,恰到好处缓和宫闱沉闷,顾孟祯一双龙眸,尽是宠溺。

“朕的瑞儿,最懂礼貌,朕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见到你。”

庄瑞烦躁不快。

“皇伯伯反讽臣侄?”

顾孟祯满觉冤枉,耐心哄慰。

“不是。”

“朕怎会反讽于你?”

“好瑞儿,朕是真心夸赞。”

庄瑞愤然,一阵拍案。

“听着就是反讽,皇伯伯却要强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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