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抄家流放,飒爽嫡女在边关盖大楼! 第126章 七婶婆双刀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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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被抬回了季家木屋。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冰冷的土炕上。下半身盖着一床破棉絮,血水不断渗出染红了褥子。

剧痛和恐惧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喉咙里发出连串不成调的呻吟。

木屋里再没有了往日的“人丁兴旺”,族里的青壮年都死了,剩下的妇人躲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这间散发着血腥的屋子。

只有七婶婆,那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女人,端着一盆冰冷的井水,默默走了进来。

她眼神空洞,动作机械地拧干一块破布,开始擦拭七叔公脸上身上的血污和泥垢。

冰冷的布巾碰到伤口。七叔公疼得浑身一哆嗦,看到是七婶婆,劈头盖脸地咒骂,“**……**人,不会轻点么?想……想疼死老子吗?水……水这么凉,你想冻死我?饭呢?老子饿了,还不快去弄吃的。没用的东西,丧门星,要不是你,老子……老子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滚。滚去弄吃的。”

七婶婆的动作顿住了,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炕上那个身子如同烂泥,却依旧在咆哮咒骂的老东西。

她的眼神里却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没有之前的恐惧,也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她的目光扫过七叔公那张因为剧痛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然后是他沾满血污的身体,最后是他那两条已经彻底废掉的腿。

突然。

她咧开嘴。

无声的……笑了。

那笑容诡异的瘆人,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看得七叔公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了上来,他枯瘦的身体猛地一颤,嗓子眼里的咒骂戛然而止。

那双浑浊的眼里,第一次对着这个他平日肆意打骂的女人,露出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笑什么?**人!你……你想干什么?”七叔公的声音里,是难以控制的颤抖。

七婶婆没说话。

她缓缓放下手里的破布,站起身,动作慢得如同提线木偶。一步一步,走向屋子角落那个简陋的土灶旁。

灶台上,放着两把菜刀,刀身锈迹斑斑,刀刃还卷了边。

那时候季岁岁看到,担心她不好用,还要去铁匠铺给她换把新的,她拒绝了。

因为刀还没到露锋芒的时候,不过……现在到了。

七婶婆伸出手,拿起那两把菜刀,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颤。

她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冰冷的井水,浇在磨刀石上。

然后她坐了下来,背对着七叔公,开始……磨刀。

“噌……噌……噌……”

粗糙的磨刀石**卷刃的刀口,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声响,在死寂的木屋里,如同催命的丧钟。

七叔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盯着七婶婆那佝偻的背影,听着那一声声如同刮骨般的磨刀声。

滔天的恐惧将他淹没,几乎要窒息。

“你……你停下,停下!**人!你想干什么?造反吗?来人,来人啊……”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尖锐刺耳。

可除了屋外的风声,再无人回应。

“噌……噌……噌……”

磨刀声依旧不紧不慢,如同钝刀子割肉,折磨着七叔公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青灰色的脸上泛起死气,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里充满了绝望的泪水。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想逃离这个地狱,可下半身如同烂泥,剧痛让他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别,别磨了,求求你,别磨了……”七叔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我……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不该打你,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我给你钱,给你……给你自由,放你走……你去立女户。”

“噌……噌……噌……”

磨刀声仍在继续,季家一直没有女人敢去立女户,因为七叔公说,谁敢去,抓回来就打死。

他说季家的女人离了季家去外面就会被糟蹋死,可在季家呢……除了她,其他的女人也是伺候完了一个伺候另一个,呵呵呵,季门暗**子馆罢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七叔公俯下身,头磕在炕岩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磨刀声……停了。

七婶婆缓缓转过身,手里握着那两把闪着寒光的菜刀。

一步一步,朝着土炕走来,脸上依旧带着那抹诡异而瘆人的笑容。

“不……不要……不要过来!”七叔公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血流不止,他拼命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挡七婶婆的靠近,“救命,救命啊……”

七婶婆走到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滩令人作呕的腐肉。

她双手缓缓举起两把菜刀。

阳光从破窗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冰冷的刀锋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七叔公的瞳孔骤然收缩,呼救声全部卡在嗓子眼里,一股骚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他身下的破棉絮。

“噗嗤……”

一声沉闷的钝响。

两把菜刀狠狠剁进了七叔公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猛地溅**,喷了七婶婆一脸一身。

“啊!”七叔公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嚎,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口吐血沫,翻起白眼。

七婶婆面无表情,拔出菜刀,再次举起,落下。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刀又一刀,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好似剁着一块死猪肉。

卷了刃的菜刀砍在骨头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骨渣和鲜血,四处飞溅。

七叔公的身体痉挛着,上翻的白眼,渐渐凝固。

砍了不知多少刀。

七叔公的身体,终于彻底不动了。

木屋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七婶婆握着两把沾满血肉的菜刀。站在血泊里,脸上身上全是粘稠的温热的血。

她低头,看着炕上那滩已经不**形的烂肉。

突然。

她咧开嘴。

无声的……笑了。

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一阵癫狂的,如同夜枭啼哭般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死寂的木屋里回荡。

尖锐刺耳,充满了无尽的疯狂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