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强扭瓜不甜?国公爷他啃上瘾 第79章 点爆竹

第七十九章 点爆竹

赵桢刚从藏书阁回来,身边的竹四手上拿了许多本书册。

青柯只觉场面有些难堪,偏身边人不知何时捉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的握着,面色自然地朝前走去。

几人见了礼,青柯只想快些走,谢衡臣瞥一眼竹四拿着的书,见上头都是些地理志,笑道:“现雁北交战,殿下也关心战事,看起地图来了?待殿下病好,也可去雁北驰骋一场。”

这语调带了些刻薄,赵桢这身子如何能骑马呢?青柯脸色有些难看。

“公爷玩笑了。”

赵桢不甚在意,只略笑笑,看向谢衡臣身边的女郎,她兀自将头转过去,他的视线往下,落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上。

谢衡臣道:“夫人累了一天,不便叨唠,这边走了。”

赵桢点点头,谢衡臣大踏步拉着青柯朝前走。

余下二人,竹四叹口气,道:“殿下也不必担心了。瞧着青柯姑娘过的不错。”

赵桢久久不言,才道:“走罢。”

***

回府马车上,青柯看着对面的谢衡臣道:“你何必寻他的麻烦。”

谢衡臣却装不知,“什么麻烦?”旋即冷笑一声道:“怕是你余情未了罢。”

青柯懒同他争辩,拉了车帘,发觉街巷来往的人头顶都戴花,连稚童也戴着花圈,还有人放起爆竹来。

问过外头架**元安才知,大魏人爱花,这春日将去,便有个朝花节,头戴花环,放爆竹以示庆贺。

青柯看着玩爆竹的几个孩童,喃喃道:“听着倒不错。整日闷在府里无聊,倒错过了这节日。”

言罢,便将那帘子放下。

夜里她早早上了榻,就是避那人折腾,睡的正舒坦呢,被曹婆子摇醒,婆子声音带着笑意:“夫人,起来罢。”

青柯睡眼惺忪,被曹婆子架着出了明月泮,迎面便见谢衡臣朝她走来,眉头皱起,道:“怎不披件衣裳。”

青柯只着寝衣,后知后觉有些冷意,曹婆子忙去后头取去。

谢衡臣将青柯的肩转过来,院中摆有一道偌大四方屏风,十分稀奇,她从没见过的东西。

元安在旁解释道:“公爷瞧娘子说想庆贺这朝花节,寻了好几家铺子才找到这屏风爆杖,就等着你来点呢。”

青柯转过头看谢衡臣,他扫了一眼元安,似嫌他多嘴,元安立即低下头。

他随即转过头来,神色带了笑,将一柱香放入她手中。

“去罢。”

青柯有些惊诧,只觉有些不认识他了,氛围透露些许诡异。

曹婆子已披了件披风给她身上,青柯上前点了火芯子,明月泮噼里啪啦响动起来,这爆竹屏风十分耐燃,一众婢子小厮都探出脑袋来看。

曹婆子捂着耳朵笑起来,青柯也忍不住笑,将要伸手捂住耳朵,身后那人却已裹住她手捂住她耳上。

曹婆子一抬眼,眼瞧公爷对娘子的喜爱如今竟半点都不掩饰了,不由笑的更欢。

青柯却已愣住,他在后搂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

噼里啪啦的动静逐渐停了,她听见他问道:“喜欢吗?”

青柯伸手细不可察地推了他,道:“喜欢的。既看完了,便歇了罢。”

她转身往卧阁去,谢衡臣僵了僵脸色,才屏了众人跟着进去。

青柯不知为何却睡不着。二人同床共枕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他举止愈发怪异了,倒不像她从前认识的恶煞

她这边正愁着,谢衡臣已换了寝衣上了榻,瞧着个背对着他的影子。

人脸都瞧不到,只觉一口气堵在喉间,他冷声道:“可是怨我白日讽了那赵桢?”

“你倒是个善心的。婚事未成,还拿他放在心尖。”

青柯转过头来,未料他竟想到这茬去,担心他又去寻人麻烦,青柯淡淡回道:“同他有何干系?只不过是乏了。”

谢衡臣脸色稍缓,仍旧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二人对上须臾,忽然似有什么点着了一般。他俯首去吻她的唇,手往寝衣里钻。

青柯只想仰天长号一声,连着这么些时日,躲也躲不过,她左右不愿,便伸手抵住他。

“我不舒坦,你容我歇了罢。”

谢衡臣眸光如墨,脸上带笑,紧紧盯着她,道:“哪里不舒坦?”

随后又似要仔细检查一般顺着她的下腹往下摸去,“这里?”

“还是这里?”

手指落在的地方放出一阵轻颤。

青柯咬了唇,伸手踢他,骂道:“就不能歇几日。”

“有你在,如何歇的了。”这话说的是真心,谢衡臣自问不是纵欲之人。只食髓知味了,一睡至女郎身侧,手便难老实下来。

青柯听了脸上烫的厉害,道:“总归我不愿。你若真想,去漱雪斋去。”

谢衡臣当即脸色一变,松了她,神色不似玩笑,冷冷道:“这话别再说了。”

纵她不喜他,他也未想到她会赶他走。才结婚,她便有那大度主母的架子了。

青柯瞧他脸色泛冷,这才是她印象中的恶煞,她有些不大敢说话。

他松了她的腿儿,青柯谢天谢地,侧过身去睡下。

谁知这人从后拥过来,将她翻过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抵在她肩头,声音浓稠泛着嘶哑:“帮我。”

“怎么帮?”青柯脸庞发烫,恨恨瞪着他。

谢衡臣低低笑道:“婆子们没教过你吗?”

婚前教习那几日,她常偷懒跟小石头去打叶子牌了,怎么会知道。

谢衡臣却笑着吻他,握了她的手徐徐往他腰腹摸去。

青柯如烫了手般,甩开他,骂道:“滚。”

谢衡臣笑的胸膛起伏,道:“好吧。我不同你这般吝啬,倒很乐意帮你。”他语气暗含威胁,说要帮她,手真摸回适才摸着的地界。

青柯没法了,“好罢,我帮你!”

青柯以为不过一下子的事,总不同往日那样久。

谁知跟平日那样一样累人,早不该答应他的。

她手酸的厉害,不耐道:“到底好了没。”

谢衡臣额前透了些汗,低头咬了咬她的脸颊。“快了。”

青柯叫了一声,骂道:“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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