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逼我借腹,缠引世子翻身上位 第439章 妾室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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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笑的态度这么诚恳,倒是叫霍昭不好发难了。

她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转头看向陈嫱,用目光询问她的意思。

“好在我是没出什么事,”陈嫱的声音比霍昭更冷,“这是皇后娘娘办的马球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笑才松了口气:“小的深谢世子妃大度,不过……”

陈嫱眉头一皱:“你还有事?”

时笑赔着笑道:“实不相瞒,小的上头还有人呢,可能得世子妃帮小的美言两句,不然……管事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小的。”

“那也是你应得的,”陈嫱道,“我不追究你什么,已经是给你脸面了。”

陈嫱要是一意追究,时笑就不是只被说两句而已了。

见时笑还站着不走,陈嫱便道:“你没事就下去吧。”

时笑抿了抿唇,下意识地看向霍昭,眼中带上了些许哀求:“沈少夫人,您能不能发发善心,救救小的?小的家里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兄弟,要是小的也没了……只怕兄弟一个人活不下去啊!”

见霍昭似是有些动摇,时笑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沈少夫人,小的求您了,就跟小的走一趟,替小的说上两句好话吧!小的往后一辈子都会感念您的恩情!”

说完,时笑便对着霍昭俯首贴地。

这下,霍昭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陈嫱无奈道:“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嫂嫂,你就坐着吧,你还有身孕呢,”霍昭按住她的手,“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要不了很长时间的。”

陈嫱又看了时笑一眼,到底还是点了头:“也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霍昭点点头,带着吉祥乐安起身,跟着时笑走了。

路上,时笑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沈少夫人,真是多谢您了,要不是您,小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霍昭道:“但是那些石头怎么会落在那呢?我那地方离湖边可是还远着呢。”

时笑抬手,指向场中的几棵树:“您瞧那些树,远远看着是好看,不过离得近了,那真是光秃秃一片,所以就运了点鹅卵石出来掩盖,结果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霍昭点点头,没再说话。

马球场很大,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从这头走到那头。

此处是一些供人休息的帐子,霍昭左右看了看,道:“你说的那管事在哪?”

“就在这儿了。”

时笑引着她拐了个弯,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下。

身后响起两声闷响,似乎是什么重物倒地,下一刻,霍昭颈后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时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主仆三人,掸了掸自己的衣袖:“发善心,也总得合时宜。”

“那个丫鬟会武,单独关起来。”

“是。”

时笑早就有准备,几个下人手脚麻利地便将主仆几人转移走了,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

——

那厢,沈让骑了一圈马,身上却越来越不对劲。

这股燥热他不陌生,但这燥热来得实在太过莫名其妙,像是一团火,以极快的速度在他体内燃烧起来,蚕食着他的理智。

沈让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了,只是察觉到有人来扶自己,摸着手像是个男人,沈让便以为是霍殊,不作他想便跟着走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只是进了个帐子,一股香风袭来,很快,一具温软的身体也贴了上来。

沈让眉头紧皱,心中警铃大作,抬手便将人给推开了:“你是何人?!”

这绝对不可能是霍昭。

霍昭要是能有这么主动,他做梦都能笑醒。

沈让手上力道极大,祁静被他推得趔趄了好几步,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但即便如此,祁静的后腰撞上了桌子,把她疼得不轻,眼中盈起了泪光。

她害怕事情败露,于是咬着牙,连哼都不敢哼,又朝沈让走了过去。

结果这次,沈让倒是没有推开她了,但他的手却紧紧扼住了祁静的脖颈。

手掌收紧,祁静的脸色越涨越红,只好拼了命地踢打,才让沈让不得不松了手。

但是下一刻,祁静又从沈让身后贴了上去。

沈让本身就没剩几分力气,方才消耗了一阵,现在只能一手撑地,任由那看不清模样的人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之中。

见事情要成,祁静手上加快了动作。

待沈让衣衫不整的时候,帐子被人猛地拉开。

为首的人看见这一幕,脸都黑了。

他大步上前,将祁静从沈让身上扯开,又将沈让提了起来。

霍殊刚出帐子不久,却见皇后迎面而来,在她身后,还跟了许多官眷。

郑氏也在其中。

见自己的儿子这么狼狈,郑氏脸上血色尽失。

霍殊更是抿紧了唇。

坏了。

果不其然,皇后开了口:“这是怎么回事,沈卿怎么醉成这样,还衣冠不整的?”

皇后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衣衫凌乱的人从帐子里跑出来。

那人的步伐跌跌撞撞的,一出来就跪到了霍殊身边,朝着霍殊磕头:“多谢世子相救,多谢世子相救!但我已失身给了表哥,您要是把表哥给带走了,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霍殊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祁静。

竟然算计到了这一步?!

不明真相的看客听了祁静的这番话,纷纷对她生起同情之心。

郑氏冷着脸道:“子容现在这样,能对你做什么?何况子容向来自持,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还得仔细调查一番!”

祁静脸上泪痕纵横:“难道我一个姑娘家,会用我自己的清白去诬陷表哥吗?那可是我的清白啊!”

这话一出,郑氏脸色铁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皇后看看沈让,又看看祁静,皱着眉头道:“不管事实如何,人家姑娘失了清白,这是毋庸置疑的,正好,子容不是还没纳妾?这姑娘叫子容一声表哥,倒也合适。”

这下,不止郑氏脸色难看,霍殊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下去:“皇后娘娘,这件事过于蹊跷,真相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怎么能这么草率就让妾室进府了?”

皇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云南王府还真是硬气,连本宫说的话,你们也能随意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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