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骗我五年,我改嫁京圈大佬你们哭什么 第69章 不择手段

第六十九章 不择手段

“她这次能负责GR集团这么重要的项目,全都是霍斯年给她的机会!”

“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三心二意,一边吊着你,一边早就想好了退路!她拿你当备胎!”

“她今天来找你,不过是想让你彻底死心,好让她自己能够安心地、毫无负担地去做她的霍太太!”

“霍斯年”这三个字,像一根淬了剧毒的刺,又冷又硬,狠狠地扎进了沈墨卿的心脏最深处。

他追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

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僵在原地。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那副有恃无恐、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是因为她不爱了,而是因为她的背后,有了霍斯年那样一座不可撼动的靠山!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与屈辱的滔天怒火,从他的胸腔里猛地窜起,以燎原之势,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凭什么!他凭什么会输给霍斯年?许知微又凭什么这么对他?

他才是那个陪了她七年的人,她想成功?她想靠着这个项目在港城站稳脚跟,然后风风光光地嫁给霍斯年,把他踩在脚下?

做梦!

他偏不让她如愿!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他要亲手毁了她!

沈墨卿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英俊的五官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看起来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猛地挣开许晚辞的手,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他拿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是我。”

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不带一丝温度。

“我需要你在GR的展览会上,帮我做点事。”

他一步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宛如星河的车水马龙,那曾经是他野心的象征,此刻却只映照出他丑陋的嫉妒。

他嘴角的弧度,变得阴冷而扭曲。

“最重要的那件展品,许知微亲自给北欧集团设计的,把它的铭牌,给我换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等待下文。

沈墨卿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

“作品名称,改成‘旧梦’,合作方,把那个什么**北欧皇室的名字,给我改成——沈氏集团。”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许知微,是他沈墨卿玩剩下的女人。

她的才华,她的荣耀,她的梦想,都不过是他沈墨卿的一个“旧梦”罢了!

许知微从酒店出来,坐进车里的那一刻,之前强撑着的所有冷静和坚强,瞬间瓦解。

她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沈墨卿那张虚伪至极的脸,和许晚辞那副疯癫丑陋的样子,在脑海里交替出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只想呕吐。

她知道,以沈墨卿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今天被她如此羞辱,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场硬仗,还在后面。

接下来的几天,许知微几乎是以展览中心为家,把自己泡在了里面。

她像一个被上满了发条的陀螺,不知疲倦地高速旋转。

一遍遍地核对灯光角度,一遍遍地测试安保系统,一遍遍地确认展品摆放的每一个微小细节。

她把沈墨卿所有可能动的手脚,在脑子里巨细无遗地预演了无数遍,然后将所有能堵上的漏洞,全部堵死。

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展览会正式开幕的前一夜,所有准备工作终于尘埃落定。

许知微独自一人站在空旷寂静的展厅中央,看着那件被放置在最核心位置,被柔和的灯光温柔包裹的艺术品——“星愿”,才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她熬了无数个日夜,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情感的作品,为北欧服装星愿系列绝佳匹配的展品。

是她涅槃重生的证明,也是她即将用来震惊整个港城的,最锋利的武器。

回到公寓,洗了个热水澡,她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一种莫名的,毫无缘由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越收越紧。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抓过床头的手机,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她只在最无助时才会拨打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仿佛那个人,永远都在等她。

“睡不着?”

霍斯年的声音穿过电波传来,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沙哑,却异常清醒,没有半分不耐。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瞬间抚平了许知微心底所有的躁动。

“嗯。”

许知微走到窗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窗外港城璀璨如银河的夜景。

“我就是……想再跟你最后确认一下,明天的安保,真的不会有问题吧?”

“言淮亲自带队,内场外场,从天花板到下水道,都是我们的人。”

霍斯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能让全世界都安静下来的力量,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微微。”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和宠溺。

“放心睡。”

挂了电话,许知微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暧昧的称呼,让她唇角不自觉地弯起,回到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和霍斯年通话的这短短几分钟里。

一个穿着GR集团清洁工工作服的男人,趁着安保人员换岗交接的短暂间隙,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展厅。

他动作熟练地避开了所有红外线和监控探头,如入无人之境。

他径直走到展厅最中央,“星愿”的展柜前。

黑暗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尺寸、材质、字体都一模一样的卡片,用特制的工具,撬开展柜的一个微小缝隙,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替换了展品旁边那张象征着荣耀的铭牌。

做完这一切,他又仿若鬼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展厅,重归寂静。

只有那张被替换掉的新铭牌,在黑暗中,无声地狞笑着。

展览当天,港城名流云集。

许知微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入口处,从容地接待着每一位来宾。

唐柔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场全开地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微微,我来给你撑腰了!”她凑到许知微耳边低声说,“我看今天谁敢找你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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