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泰的性子,就算知道姐妹俩都对自己有意,也绝不会拒绝攀附靠山。
就算他真敢拒绝也无妨,过段时间把安泰一家三口送到外面去。
只留姐妹俩在身边,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想怎么折腾拿捏,便怎么折腾拿捏......
陈佑心里嘿嘿一笑,当下也不绕弯子,桌下大手直接覆上那丰腴大腿。
姐妹俩同样漂亮,身段却完全不同。
一个丰腴,一个苗条,各有各的滋味~
安杰穿的是厚绒长裙,虽隔着布料,却依旧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
她身子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溜圆。
姐姐还在边上呢!
可她惊讶过后,非但没挣扎,反而悄悄往陈佑身边挪了挪,心里涌起一股又羞又甜的悸动。
陈佑看着她那娇羞模样,嘴角笑意更深了。
安家这两个姑娘,看来是跑不了了......
晚餐结束后,在安泰的强烈挽留下,陈佑跟着回了安家。
回去的时候还是两辆三轮车,姐妹俩一左一右将他挤在了中间。
安泰和大嫂对视一眼,动了动嘴唇,到死没敢说什么。
“师傅,麻烦快点儿走!”
他抱着儿子,催促车夫一句,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两条胳膊触感不同,两人身上香味也不同。
陈佑感受不错,心里却没有多激动,毕竟见多识广,这才哪到哪儿呀?
一行人回到安家,喝了会儿茶闲聊片刻后,安泰夫妻俩就带着孩子先上了楼,只留两姐妹和陈佑在客厅中。
二楼卧室里,大嫂打发走了安辰,小声问道,“我看小妹那样子,怕是真喜欢上陈佑了。这事儿可怎么办呀?”
安泰坐在床边,手指敲击着膝盖,片刻后咬了咬牙,沉声说,“要是真能成,也不是坏事。
陈佑这种大人物,身边多几个女人很正常。
姐妹俩都跟了他,往后咱们安家有事儿,他还能不放在心上?”
大嫂皱着眉,满脸担忧,“可我怕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万一将来出点儿意外......
咱们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呀!”
“我何尝没想过?”
安泰叹了口气,“可你也知道小妹的性子,她要是真认准了陈佑,咱们能劝得回来吗?”
大嫂张了张嘴,最终只能苦笑,“希望陈佑别让咱们失望,咱们安家这次,可是把家底都赌上了。”
安泰望着窗外,语气里满是无奈,“只能看命了,命该如此,也强求不得......”
.......
楼下客厅,陈佑和安心并肩坐在沙发上,想说说私密话,可安杰却像块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
安心无奈,只好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副彩色弹珠跳棋,对着妹妹宠溺笑笑,
“咱们下棋吧,这玩意儿打发时间正好。”
跳棋起源于欧洲,民国时期已经传入大夏。
玻璃棋子颜色鲜亮,规则简单,深受女人和孩子喜欢。
陈佑虽没玩过,听安心讲了两遍规则后,也很快上手了。
三人围着棋盘,倒也玩得热闹。
没过多久,安心起身去洗手间。
安杰立马逮住机会,像只小猫似的扑到陈佑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小声呢喃,
“阿佑哥,我喜欢你~”
丰腴身子紧贴,热力透过衣料传来,柔软触感带着惊人弹力。
陈佑心里一荡,手上微微用力托住纤腰。
两人脑袋越靠越近。
鼻息缠绕,香气迷人。
安杰娇躯轻颤,忍不住闭上眼,微微撅起红唇,静静等待着。
陈佑勾起嘴角,轻笑出声,“可是你姐姐.....”
话没说完,安杰突然咬了咬牙,俏脸往前一凑,柔软红唇直接印在了男人脸上。
陈佑有些意外,这娘们胆子倒是不小。
当即也不再逗她,低头吻了上去......
安心从洗手间回来,看到此情此景脚步猛的一顿,慌忙躲到了墙角。
探头探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却没有闹脾气,站在那里默默等待。
直到十几分钟后,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分开。
“咳咳!”
安心故意咳嗽了一声,加重脚步走了过去。
安杰顿时慌了,像受惊小兔子似的从陈佑身上跳了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低头假装摆弄棋子,可那红彤彤娇艳俏脸,还有粗重呼吸,却还是出卖了她。
安心没好气白了男人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坐下来继续下棋。
陈佑心里暗笑,这当姐姐的,果然大气。
又玩了一会儿,他看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姐妹俩依依不舍送到门口,眼神里满是留恋。
春喜早已经开着车在安家大门口等待了,看到老板出来,赶紧下车打开后座门。
“别送了,都回去吧!”
陈佑坐上小汽车,摆了摆手便扬长而去。
他发觉这样挺有意思的,比**还刺激,倒是不急于捅破关系。
等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
这一夜自然没浪费,在温柔乡中辛勤耕耘,到后半夜才歇下。
......
第二天一早,陈佑洗漱完毕,先去了雪如制衣厂。
如今新厂区早就建好了,宣传科也换成了三层小楼。
他的科长办公室里,原先的小休息室直接改成了大卧室。
不仅放了张大床,足以睡下七八个人,还配了独立卫生间和淋浴。
可比以往方便多了。
他晃悠悠走进办公室,先处理了几份文件,随后把何萍、林叮和牧春花叫了过来。
这三人现在是歌舞团核心成员,除了日常歌舞排练,洞箫也是重要的考核项目。
因为技能水平遥遥领先,她们都升到了五级成员,月薪能拿 65.5 元。
随着婉转悠扬箫声响起,陈佑满意点了点头。
这几个技艺最好的,等将来自己走时,自然要一并带上。
请三人吃了顿蛋白质丰富的早餐后,他刚想继续工作,桌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陈先生吗?我是白景琦!您现在有空吗?”
电话那头声音急切,和平时从容截然不同。
陈佑有些意外,“白七爷,出什么事了?”
“香秀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您能不能来一趟?”
白景琦声音里满是焦灼,“本来该我们上门求您的,可她现在根本动不了。
我怕移动会出意外,我这就派车去接您成吗?”
陈佑皱了皱眉,他给香秀开的安胎药,足以保证她将孩子安全生下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