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非晚透过镜子对上他的眼睛,瞳孔轻颤,猝然扭过头,抬眸看向他,就在这一瞬,云时起俯下脸,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口。
只一下, 他就勾着嘴唇抬起头来,脖子上却缠来一双手臂,榆非晚将他拉下来,重新将唇送上去。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了了,她脾气好,她大人有大量,她宰相肚里能撑船,她不和他计较了,她现在就想和他亲嘴。
云时起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亲了她几下,就俯下身来将人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衫里。
榆非晚虽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却很下意识,像是长年累月下来形成的一个条件反射,伸出手按住他乱动的手。
然后离开他的唇,问了一个她问过他无数遍的问题:“为什么每次亲,你都要摸这里?”
云时起沉默不语。
榆非晚倒也不在意他的答案,将脑袋埋在他胸口,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他锁骨上的那颗痣,突然说:“我发现你身上好多痣,是不是因为你很白,所以才长了这么多痣?”
云时起静静地拥着她,只觉得她的身体好软,软得他想狠狠蹂躏她,连她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随意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倒是阴差阳错地回答了榆非晚的问题,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又说:“我想起来,你还有一个地方也长了一颗痣。”
这一句话云时起倒是听清楚了,他脸色淡淡,声音也淡:“哪里?”
榆非晚挑开他的衣带,点了点他胸口旁边的那颗黑痣,说:“这里也有。”
“我还亲过。”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眯眯地看着他,补充说。
云时起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和她对视着,说:“我还知道我身上有一个地方也有一颗漂亮的痣,你想不想看看?”
榆非晚歪头看他:“哪个地方?”
云时起声音平静:“**。”
见她神色变恼,他及时环住她的腰,将她托进怀中,恶劣地问:“你要不要也亲一亲?”
榆非晚冷哼一声,一想到他**有什么东西,就明白他想要她干什么了,便说:“不要!”
“嗯。”云时起平静地应了一声,垂眸看着她,眸光深深,“那不亲,看一下,好不好?”
“不看!”榆非晚坚定地拒绝,并且趴回他怀里,只觉得他的体温好高,身体好暖和,让她也变得暖融融的。
进|去的时候也好暖。
啊啊啊啊啊。
榆非晚耳朵一红,不敢再乱想,慌张失措地将手塞进他掌心,紧紧握着。
云时起垂眸看了看她的表情,唇角轻轻扬起一瞬,视线便探进了她的衣襟处。
如今他在高位,她在低位,她刚沐浴完,衣衫自然是穿得松松垮垮的,连小衣也不穿。
一切,尽收眼底。
等她来完癸水,他一定要让她身上留满他的痕迹。
云时起想。
榆非晚在他怀里躺了一会,觉得这气氛实在安静,想说点什么,想来想去,眼睛一亮,突然喊他:“云时起。”
云时起: “嗯。”
榆非晚: “你知道我今天去哪里了吗?”
云时起顿了顿,声音沉了些:“不知。”
榆非晚笑眯眯地说:“我去了玄武门,那里来了个新弟子,我特地去看了看,他和你好像,生得好,天赋也好,很受欢迎呢。”
云时起轻轻抚着她小腹的动作一停,声音冷了几分:“是吗?”
榆非晚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继续说:“我明天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