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恋柔情 第20章 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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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万事大吉

一条新的文字信息跳了出来:

“赵的药。”

“明晚皇冠顶层,慈善晚宴,猎场开启。”

药?

那个**赵主任的特殊癖好...需要靠“药”?

****!

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比刚才徐莹那一疯狂撕咬还要烈!

那瓶子里装的什么玩意儿?

那老畜生要用在谁身上?那个叫小兰的山里丫头?

还是下一个被他们盯上的无辜女孩?

我捏着手机,心头那股翻腾的戾气啊。

徐莹似乎酒醒了:“陈超,你要去送死?”

天刚亮,头疼得像要炸开。

我感觉到身边有动静。

睁开眼,徐莹正慌慌张张地看我胸口的绷带。

她脸通红。

昨晚那疯劲儿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她撕我衣服,啃我嘴,手往绷带底下摸。

还吼着不准我去送死。

操!

她大概也觉得臊得慌。

她发现我醒了,两人对着看,都没说话。

她挪开眼,嗓子发干:“昨晚我喝多了...对不住。”

我没吭声。

她看见我枕头边梁莎莎给的那个手机,屏幕暗着。

不知道她想到啥,猛地抬头盯着我:“教我!”

我皱眉看她。

“教我功夫,像你那么能打!”她声音很硬。

“我不想拖后腿,不想光看着,我要能护住自己,也能帮你!”

我看了她几秒,点了下头:“行!”

“先学用刀,要快,要狠。”

门开了,梁莎莎进来,拎着吃的,手里拿着个小铁盒。

她没看徐莹,直接小铁盒放我被子上。

打开,是那个深棕色的药瓶。

“晚宴流程在这。”她递过一张纸。

“赵老狗习惯致辞后一刻钟溜去休息。”

“你扮侍者,把他点的加料酒换成这个。”她指指药瓶旁边一小管透明液体。

“让他当众出丑或者病倒。”

“趁乱,进他包间找东西,小兰的线索,或者别的把柄。”

“我在外面搞点动静。”

她又拿出侍者衣服,假证件,一个小耳机。

“戴上这个,听我指挥。”

她扫过徐莹:“你,老实待着。别碍事。”

我找护士要了两把水果刀。

拿起一把,感觉回来了。

我把另一把塞徐莹手里,很沉。

“刀不是摆设。”

“握紧了,就是你命。”我看着她的眼睛。

“捅出去,就收不回。”

“喉咙,心口,下.腹。”

“看准了,捅狠点。”

“怕就别碰。”

她咬着嘴唇,手指死死攥住刀把。

她学我的样子岔开腿站好,笨拙地往前捅,一下,又一下。

汗顺着她额头往下淌。

跟空气有仇。

我看着她:“眼盯死目标。”

“心要硬,不是你捅死他,就是他弄死你,记住这感觉。”

她用力点头。

梁莎莎走了。

徐莹还在那捅,胳膊酸得直抖也不停。

她看看闭眼躺着的我,再看看手里的刀,那眼睛发狠。

我闭着眼,脑子里过晚宴的路,哪儿容易卡壳。

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睁开眼,看见她还在练。

天擦黑,梁莎莎带人来了,要给我改头换面。

皇冠酒店,亮得刺眼。

满眼假笑碰杯,空气都腻得慌。

我穿着侍者衣服,端着盘子。

肋骨那儿疼得钻心,只能绷着。

眼睛盯着主桌那个戴眼镜的赵主任。

耳机里梁莎莎声音冷冰冰:“目标在主桌。”

“他侄女废话快完了。”

“准备,十五分钟后他溜号,酒台换了,你去送。”

时间到。

我端着那杯加料的酒,朝被引过来的赵主任走去。

快到时,一个喝得五迷三道的胖子猛地撞过来。

盘子一歪,酒杯眼看要飞!

操!我心里骂娘,腰猛地发力硬拧回来,手腕死命稳住,酒晃了晃,一滴没洒。

动静不小,旁边人都看过来,赵主任也皱着眉瞅我。

我立刻低头,挤出个孙子似的笑:“对不住对不住…”

赵主任一脸晦气,不耐烦地摆摆手,催我赶紧送。

后背一层冷汗。

酒送进那豪华包间。

赵主任像赶苍蝇一样挥手。

我退出来,缩在门边阴影里。

从门缝看,老东西把那杯酒一口闷了。

没一会儿,他眼神就散了,人开始打晃,上手扯自己领带,嘴里唔噜唔噜不知道哼唧啥,现世宝。

药劲儿上了。

我闪身进去,反手锁死门。

开翻!

抽屉,柜子...**,最后在书柜后面摸到个暗格,里面是个小保险箱。

撬开它。

里面一堆录像带,标签上名字日期扎眼。

“小兰”那俩字像针!

还有本破破烂烂的日记本,字歪歪扭扭像小孩写的,纸页上沾着黑褐色的点子。

是血!

小兰的日记!

我飞快扫了几页,全是血泪,怎么被骗,被关,被姓赵的畜生糟践。

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小心把本子塞进怀里。

嚓啦!

钥匙插.进门锁!

门被猛地撞开,两个铁塔似的黑西装冲进来,一看地上扭得像蛆的赵主任和还在翻的我,眼珠子一瞪,直接扑上来。

一个伸手就掏枪!

我伤没好利索,动作慢半拍,被逼到墙角。

那黑洞洞的枪口都快杵我脑门上了!

一道影子带着风从我旁边扑过去。

徐莹居然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跟来了,这妞看来跟踪天赋不错啊。

她眼睛血红,手里死死攥着我给她的那把水果刀。

一声没吭,对着掏枪那保镖的后腰眼,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手腕还狠狠一拧!

“啊!” 杀猪似的惨叫。

枪掉了,那保镖跟面条一样瘫下去。

另一个保镖明显懵了一下。

就这一下!

我忍着撕.裂般的剧痛,抄起旁边一个死沉的水晶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

砰!

闷响,人一声没吭,直挺挺栽倒。

屋里死静,就剩我和徐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血腥味呛鼻子。

徐莹握着滴血的刀,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脸白得没一点人色,看看地上不动的人,又看看我,眼神发直,深处却烧着狠劲儿。

呜,呜……刺耳的警报炸响了!

“走!”我一把扯下地上保镖的耳机,拽起还在发懵的徐莹就往外冲。

两人互相架着,她腿软得像棉花,我伤口疼得眼前发黑。

按梁莎莎画的路线,在安全通道里七拐八绕往下冲。

楼下阴影里,梁莎莎的红色桑塔纳灯闪了两下。

刚钻进后座,车子就像箭一样**出去。

身后,皇冠酒店灯火通明,乱得像炸了窝的马蜂。

赵主任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包间里的消息,肯定炸了。

卢三那头老狗,这会儿怕是肺都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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