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剧本,恶女丫鬟在皇城杀疯了 第31章 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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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知道我与她的关系么?”

“除了主仆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要说,她喜欢你不成。”

一出口,沈若谨便意识到这话后半段,似乎不该说。

果然,沈若玉一下子便闭上了嘴。

空气是诡异的寂静。

她当然是说过喜欢他的,但如今看来,不过是谎言,说到底,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羌柳儿这个人,有的只是和硕公主化作丫鬟蛰伏沈府,演的一场戏。

只不过,身为局中人的他,当真了。

半响,沈若玉才一字一顿开口,“她是说过,只不过当时她是羌柳儿。”

沈若谨一幅同情他的表情,“她说的话你也信?”

“那你呢,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说与你听。”

“你起码参与过她真实的过去,可我,从始至终,见到的都是假的。”

沈若谨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想知道她的过去?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好奇太子讨厌什么么,我与他相识十几年,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人比更我清楚。”

“这就是你能给我的交换?”

“不愿意便算了。”

说着,沈若玉转身便准备离去。

而沈若谨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稍作纠结,便开口,“好了,我跟你交换,若是被我发现你是骗我的,我比要你好看。”

她近来正被君离尘莫名奇妙的纠缠,弄得头疼不已。

若是知道他讨厌什么,那她就能照此甩掉这个粘人的太子了。

“你放心,你跟和硕公主的事,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七岁那年,我与阮娘搬到了淮安的一个小渔村......”

说着,沈若谨也陷入了回忆。

.......

阮娘待人温和有礼,还会一些简单的医术,经常免费给村里的人问诊。

因此不过半月,便彻底融入了这个村子。

时不时还会有村民将新打来的鱼虾,趁着新鲜专门送到她们家去。

整个村里的人都很喜欢阮娘,除了住在她们隔壁的,那户人家常年将院门紧闭,什么声音也没有。

起初,沈若谨还以为隔壁并不住人。

直到有天,她在院子里给软娘新种的菜苗浇水。

突然从墙那头摔进来一个女孩,她整个人跌在菜地里,身子瞬间压倒了不少菜苗。

“你是谁?”

那女孩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菜地都被你毁了,这可是......”

这番动静让原本在房间里绣绣品的阮娘一下子走了出来,她手中还拿着未完成的绣品,“这是怎么了?”

“阿谨,你还不将人扶起来,我看她摔得不轻。”

“可是她......”

沈若谨上前,她伸出手,“来,你拉住我的胳膊。”

女孩却像是充耳未闻,她没拉住那只手,更没有从菜地里爬起来,她只是静静的躺着,看着天空在发呆。

“娘,她不会是个**吧。”

“不许这样说话。”

阮娘轻斥,她将绣品放在一边,亲自走到菜地里,将那女孩一把抱起。

“阿谨,你去烧些热水,再拿两件你的干净衣裳来,我看她身形跟你差不多,她浑身都是泥,得仔细细细。”

这时,阮娘这才恍然注意到自己的裤脚也沾了泥。

她笑:“记得多烧些水哦。”

沈若谨应的不情不愿,她望着那些已经被压坏了的菜苗,面上忍不住有些惋惜,“好吧,可是娘,那菜地里的菜......”

“娘待会去看看能不能救下些,若是不行,重新种就好了。”

阮娘一直是这样的性情,对人处事都很平和淡然,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能不紧不慢的找到适合她娘俩的容身之处。

半个时辰后

阮娘将沈若谨拉到院子外面。

“娘,你将我拉到外面来作甚?”

“你刚刚说,她是从我们菜地那片墙摔下来的是吗?”

沈若谨点头,“对呀,我亲眼看见的。”

经过阮娘这么已提醒,她忽然眼睛一亮,“所以,她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户人家的小孩?”

她原本以为,隔壁根本没人呢。

学堂里的同窗也经常讨论,大家都说,她隔壁住着的是鬼魂精怪,一年到头,村里都不曾见过这户人家出来几次,每次出来还带着厚重的黑色斗笠。

“娘方才替她沐浴时,看见她身上全是伤,新伤旧疤交错,里衣浸的全是血,根本不能碰水。”

所以她只是简单的给她擦了下身体。

光只是听,沈若谨便觉得痛,她连忙道,“那娘给她抹药了吗?”

“嗯,自然是抹了。”

“她家里人打她啊。”

“不像。”

普通人家打小孩,最多用棍子、藤条打,最狠心的也只是用带小刺的荆条,可这个女孩身上的伤明显是九节鞭和各种她不认识的刑具所致。

对,刑具。

甚至她两个脚踝处,还有常年被锁铐圈住导致的淤紫。

但这些话,她并没有同沈若谨细说,毕竟她的阿谨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那她好可怜啊......”

“娘让你出来,就是想嘱咐你,这几日要对她好些,她本就活得很不容易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如果她要回去,也不用阻拦。”

“回去?”沈若谨眉头皱得快要夹死一只苍蝇,“她要是回去了,岂不是还要被打,她都过得那么惨了,娘,不如我们收留她吧。”

阮娘叹气,“她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替她做主。”

“可是,她如果回去......”

“阿谨,咱们不能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去控制她的人生,这样是不对的,她有自己做选择的权利,你明白吗?”

“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没事,你不用明白。”

三日后

“来来来,我们来打扑克牌,从前只有我跟阿谨两个人,连斗地主的人数都凑不到,正好你来了,我这准备的终于有用武之处了。”

阮娘边说,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自制扑克牌摆在石桌上。

沈若谨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普......客牌,是什么东西?”

“是扑克牌,”阮娘纠正,“算了先不管是什么牌,我先来告诉你们规则。”